“该死的老家伙,老色鬼,竟然敢碰我的女人,我一定要一掌拍死他。”杨睿泽顿时暴跳如雷,和平时那个温柔、优雅、冷酷、冷静的他完全不同。
“他还说我年纪虽不大,但他就喜欢这样的我,而且还很欣赏我。”面对着这突然反常的杨睿泽,慕容越含泪说着,那泪珠仿佛随时都会滴下来似的。
“老不死的,我一定要亲手将你给剁了。”杨睿泽攥紧了双手,他竟然保护不了她,他让她……
“他还说我功夫不错,但对他也只是花拳绣腿而已。”她发誓,她没有说谎,她说的那些话可都是出自那老头之口的哟,恩,除了最后那一句。
“嘭”的一声,杨睿泽重重的击了一拳圆柱上,他没有保护好她,他竟然让她受到那样的侮辱,“啊……”
听着那撕心的痛喊声,慕容越暗叫不好,她玩过头了,将那只正在流血的大手放在她的手心上,他怎能这般的对待他自己,低头轻轻的舔着上面的血迹,她本来只想戏弄一下他而已,他却以为自己真被那老头给……
是自己的戏演得太逼真还是他太容易上当了?又或者是其他的?
“越越,对不起,我……”
“嘘,泽,其实……其实那老头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外公。”慕容越再三斟酌着,还是决定将真相说出来,她怕再不说,这男人就要愧疚死了。
“恩?”外公?那老家伙是越越的外公?那刚刚……
“呵呵,其实刚刚那些话确实是那老头的原话,我可没有添油加醋啊!”慕容越干笑着,脚步不自觉的后退着,现在的泽好吓人,放佛老虎似的一口活吞了她。
“那老家伙是你外公?”该死,他竟然中计了,怪不得他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刚刚是这小妮子在戏弄他。
“如果我是娘的亲生的,娘又是太皇太后亲生的,那我就是他的外孙女。”若她这番话的前头被娘听到,娘会不会给她一个爆栗?
“所以说,那老家伙将教主之位丢给你,是因为他是你的外公了。”他突然想起那时越越从太皇太后寝宫出来为什么会问自己那番话了,原来在那个时候,越越就已经知道他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了。
“呃,表面上看算是吧。”其实她也想不通那老头怎么突然就将神龙教教主之位丢给她了,就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外孙女吗?
“那你刚刚的那些话,还有那些表情,是故意引我入局,误以为那老家伙对你怎么了,恩,是与不是?”那张桃花般的俊颜顿时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那双迷人的双眸直直勾着眼前之人。
“局?什么局?我只是在回答你之前的问题而已。”打死她都不会承认的了,而且她可没让他往那方面想,是他自己想偏了好不好。
顿时,她发现后面已无路可退,后背紧紧的贴着走廊的圆柱。
“等等,你对于那老头是我外公,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她突然想起这个问题的重要性,在外人来看,娘是瑰丽公主,先帝的女儿,太上皇的皇妹,当今皇上的姑姑,她的表兄,可现在……
他怎么看上去如此的镇定,似乎一早知道娘并非先帝之女似的。
“还好,想不到姑姑的生父竟然是神龙教教主。”那个曾是他们最大的敌人突然变成亲人,他怎能不惊讶。
“就这样?”
“恩。”
看来他是一早就知道的,只是,他又是在什么时候知道的?那太上皇呢?他知道吗?对于这个最疼爱的妹妹竟然不是自己的妹妹,他知道这样的消息吗?
“越越,好玩吗?”杨睿泽看着陷入沉思的人儿后,他低头拉近两张脸的距离,那声音透着无限的邪气,此时的他却相当着魅人,让慕容越移不开视线,还有她的那颗心砰砰的狂跳着。
“不……不好玩。”
“确实不好玩,而且我这里还流血了。”杨睿泽说话的同时还故意抬起他那只还在流血的左手。
“所以呢?”他不会也要让自己的手流血吧?
话落,她便感觉到双唇被一双温热的嘴唇给堵住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他的舌头便探了进来,肆意撩拨着,腰身被一只手紧紧的箍着。
他这是在惩罚她吗?
突然,嘴唇一阵疼痛,一股血腥味立即流入喉咙内。
“这是对你的惩罚,下次不可再那此等事来戏弄我,知道吗?”这算是他给她的小小惩罚。
伸手摸了摸泛疼的嘴唇,他还真让她流血了,“你咬我?”
杨睿泽勾唇一笑,俯身吸允着红唇上的鲜血,“刚刚你喝了我的血,所以我也要喝点你的血,原来你的血也是一样的甜。”话落,他还故意的舔了舔他自己的嘴唇,似乎在回味着残留在上面的味道。
“谁喝你的血了,我又不是吸血鬼。”她只是舔好不好,用词不当。
“恩?越越在说些什么呢?”
“呵呵,我是说我们现在扯平了,是不是该去看看禅的伤势了?”只有完全确定禅无事了,她才能真正的放下心来。
“还未扯平,刚刚只是作为你让我失常的惩罚,至于你戏弄我一事,我还未索取惩罚呢?”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呵呵……
“你……”
才刚出口,嘴唇又被堵上了,那灵巧的舌头伺机钻了进去,将这个吻加得更深,更热。
“咳咳……”突来的咳嗽声打断了这两人的热吻,杨睿泽顿时有些不悦,究竟是什么人如此不知趣?
其实这不识趣的人是龙煜和杨欣二人,他们在听到那声怒吼后才特意赶来的,只是没料到会撞见这样的尴尬的画面。
哎,其实撞见此等画面的又何止他们二人,只不过那些人都很识相的闪离了。
“娘。”竟然被娘当场抓包,这下有人要惨了。
“娘只是路过,你们继续。”杨欣扬眉笑了笑,随后越过两人的身子,继续往前走着。
慕容越立即风化了,娘这么开放?
杨睿泽笑了,姑姑真是超出他的想象,“越越,姑姑让我们继续。”
“继续个鬼。”慕容越一把推开身前之人,迈出大步,追上前面的娘。
看着脸色绯红逃跑的人儿,杨睿泽只是咧嘴一笑,没有说些什么,而是移着步伐,缓缓跟在后面。
越越,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这般做弄我。
……
一天一夜,邓玉婵还是继续昏睡着,丝毫没有想要醒来的迹象,似乎正如杨睿泽所说,是她自己不想醒来。
炎祺也是一直守在一旁,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也许是因为他想从这女人的口中得知,伤害他孩子的人到底是谁?又或许是因为……
慕容越直接忽视炎祺的存在,直接上前为邓玉禅诊脉,不过就在她准备检验伤口时,一直抿唇不语炎祺出声了。
“慕容越,你要做什么?”炎祺怒声喝道,身形一闪,伸手就要抓住那双准备解开那女人衣裳的手,不料却被一掌风给阻拦了,从而将他隔离了。
“南皇大哥提醒臣弟了,臣弟接下来要检验伤口,还请南皇大哥回避。”慕容越收回自己的双手后,直接对上那双冷眸。
“本皇检查过了,伤口愈合得很好,没有溃烂的迹象。”以前的事,他可以暂时不究竟,但在他眼下,他决不允许任何的男人再碰她。
“虽说禅姐姐以前是南皇大哥的妻子,但现在禅姐姐已经打算和南皇大哥断绝关系了,还请南皇大哥下次注意点,不要趁机吃禅姐姐的豆腐。”脉象正常,伤口也恢复得很好,那就是说,很有可能是禅自己不想醒来了,又或者是因为这里有她不想再见的人,所以她才不想醒来。
“慕容越,注意你的用词。”炎祺脸色暗沉,断绝关系?这女人越是想脱离他的手心,他越是要抓紧。
“臣弟实话实说,而且用词恰当,并没什么可注意的。”
“你……”
“朕也觉得越越用词恰当,并无不妥之处,南皇可是要朕的人注意什么?”杨睿泽淡淡的吐出。
“病人需要的是安静,既然禅儿无事,那大家就让她好好休息。”杨欣缓缓出声道来,她可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她只知道自己的女儿需要安静。
随后杨欣来移步来到床的边缘,并柔声说道,“禅儿,娘知道你能听得到的,虽然没了这个孩子,但将来还是会有的,不要因这个孩子继续消沉下去,就算他不再爱你,但你还有娘的爱,娘爱你,你永远都是娘的好孩子。”
杨欣说完后,没有再看房内的每一个人,而是含泪的走了出去,她这个干女儿还真是命苦,和当年的她一样,想要爱却爱不了。
爱?炎祺有些怔然的看着躺在**的女子,他不爱她了吗?他的心还有她吗?
“南皇既然已不爱这个女子,为什么还要纠缠下去,这样只会让你们两个人都痛苦,难道南皇就不能洒脱一些,从此放过这个女人,放过你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