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儿充满怨气的刷着茅厕,当时正值酷热,臭味难闻,不过还有还有沐尘陪着她,两个人一起干也算不那么累了,干着干着菀儿就没了干劲,她扔掉抹布怒道:“老娘不干了,不就是个死吗,老娘跟他拼了!太欺负人了”
说着,菀儿怒气冲冲的冲出茅厕,沐尘想拦却没拦住,望着菀儿充满怒气的背影他只能叹气的摇摇头,对于这个古灵精怪,但是十分执拗的妹妹他也无可奈何。
菀儿一路狂奔,一路目中无人,撞了很多人,那些人指责她他也没听见,她来到前堂,怒吼着夏珩的名字:“夏珩你给我出来,你欺负一个女孩你算什么本事!”
群芳阁所有人打把目光瞥向她,楼上的包间也探出头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指虎老板的名字,只不过有一个包厢没打开才窗户,菀儿断定那个包厢就是夏珩的,于是她急匆匆的上了没有打开窗户的包厢,果然夏珩和孟远正在推杯换盏,像是在谈事情,菀儿一个健步就冲了进去,孟远看到菀儿冲了进来于是责备道:“大胆,这是你胡闹的地方么?”
夏珩对孟远说:“孟将军别那么大火气,他是来找我的!”
“对,我是来找你的!”菀儿怒道
“说吧什么事!”夏珩趾高气昂的道
没等夏珩有所反应菀儿将桌子上的酒壶盖打开将里面的酒倒在杯子里然后全泼在了夏珩的脸上,夏珩闭着眼睛用手将酒抹了抹对菀儿道:“这是太凉快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再一次”
话音刚落,菀儿就将酒壶里剩下的酒都泼在了夏珩的脸上,夏珩再次将脸上的酒抹了一下对着菀儿笑道:“够了么?”
菀儿还没消气可是桌子上的酒都已经被菀儿倒完了,她对夏珩怒道:“我不管你是谁,你用什么手段当上的群芳阁的老板,我也不管你是什么来头,总之我不准你欺负我和我哥!”
“好,那我也告诉你”夏珩忍着心中的怒火对菀儿说:“你酒也泼完了,话也说了,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给我回去接着刷茅厕,刷不满一年别想出来!”
菀儿知道自己的办法不但没管用反而得到夏珩变本加厉的惩罚心中一阵阵委屈最后哭了出来。
夏珩有些心疼将菀儿搂在怀里:“别哭了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吼的!”
“你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我不要理你们了!”菀儿的哭声让夏珩心疼,夏珩把菀儿搂的更紧了
这时夏珩突然感觉到胸口湿湿的,于是她推开菀儿看到自己胸前的衣服湿了一片,于是他责问菀儿:“这,这是什么啊!”
菀儿收回哭声,笑道“这是蜂蜜,而我手上的罐子里是我养的蜜蜂,你说蜜蜂辛辛苦苦采蜜见到自己的蜂蜜被人偷了,你说他会怎么想!”
“你……”夏珩来不起训斥菀儿打算将衣服脱掉,可是太晚了,菀儿已经把蜜蜂放了出来。
“对不起了,好好的享受吧!”菀儿走出门将一把新锁锁在包间的房门上
过了一会就听到包间里传出凄惨的叫声,夏珩和孟远被蜜蜂蛰的满身大包。
菀儿悠闲的在大厅里坐着,群芳阁的姐妹都责备她做事不计后果,菀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谁让他先惹我的!”
指责菀儿的姐妹中有一个叫红菱的,舞没有菀儿跳得好,长相也没有菀儿长得甜,她早就想把菀儿挤走却一直没有机会下手,联合这两天发生的事红菱突然有了好主意,这主意一定可以吧菀儿挤走让自己飞黄腾达。
菀儿这么一闹事情传到沐尘的耳朵里,沐尘放下刷茅厕的布来前厅找菀儿,本来还是看菀儿热闹的人一闻到沐尘身上的味就全捏着鼻子散了。
“哥,你身上这是什么味啊!”菀儿捏着鼻子道
在茅厕都是一个味沐尘感觉不到,到了前厅茅厕的味和这里的香气截然不同,沐尘伸出胳膊闻了闻果然味道比较大对菀儿笑道:“你要在茅厕呆时间长了没准这味还没有我的好闻呢!”
“这臭,快点脱掉!”菀儿关心着沐尘道
沐尘脱下衣服坐在菀儿一旁关心的道:“你把老板得罪的不轻,老板能给我们一个活干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是你还恩将仇报,把蜜蜂……唉,我看那我的饭碗不保了,与其老板开除我们不如我们还是卷铺盖走吧!”
“走
看书网竞技]于菀儿的铜板。
“对,这就是我的钱,好啊菀儿,你我姐妹这么多年你要走我不拦着你,我还可以给你路费,但是你也不能偷我的钱啊,你要管我要我可以给你,你这是干嘛啊!”红菱叹着气像是在为这位好姐妹的错误感到惋惜
“我没偷你的钱”菀儿辩解道
“还说没偷,那这是什么!”红菱指着家丁手里的铜板道
“这不是我偷的!”菀儿企图再次为自己辩解但仍然是无力的。
“对,我证明这钱不是她偷的!”沐尘护着菀儿道
“你们俩本来就是一丘之貉!”红菱抱着肩膀努着嘴把脸转到一旁小声嘟囔道
红菱的嘴有些地包天加上努着嘴嘟囔给人一种尖酸刻薄的感觉。
“别说了去送官吧!让县老爷断断是谁的错!”
大晚上的县老爷还在和小妾睡觉,睡的正香被人叫起审案子当然不乐意,加上证据确凿县老爷审都没审就将菀儿和沐尘送入监狱了,红菱看着两个人狼狈的背影点着头冷笑,她似乎对自己的安排很满意。
几天后夏珩身上包括脸上的包都已经痊愈了他想找菀儿显摆显摆可是让他奇怪的事找遍了整个群芳阁都没找到菀儿就连一直勤勤恳恳的沐尘也没了踪影,问群芳阁的家丁与姑娘们各个都闭口不谈,折让夏珩更加疑惑。
到了晚上,孟远来到群芳阁找夏珩喝酒,落座之后夏珩问孟远:“你知道菀儿和沐尘去哪了么?”
“知道啊!”孟远肯定的说
“他们去哪了?”夏珩疑惑道
“你不是对他们有意见么,天天吵架,这回没了眼不见心不烦,你还找,真是够贱的!”孟远责怪着夏珩
夏珩苦笑着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刚要喝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对孟远说:“我看他们俩和群芳阁里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好像更自由!”
“是呀,你还真是火眼金睛!”孟远明褒暗贬道
“这是怎么回事啊!”夏珩疑惑的问孟远
“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眼不见心不烦!”孟远对夏珩道
“你跟我说说吧,怎么回事!”夏珩执着道
孟远放在嘴边的酒杯突然放下道:“你真要听?”
夏珩点头,孟远看夏珩这么执着于是干脆连酒也不喝了对夏珩道:“这两个人都是苦命的人,那年犬戎还没和帝国建立关系,所以青龙镇处处防着犬戎侵略,当年的青龙镇将军还是杨孝,杨孝的两位夫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吵了起来,听说后来的夫人还会魔法,挤兑走了先来的夫人,夫人跑到青龙竹海阵破了留在阵里挡住犬戎侵略的当今荣国公杨帆的棋子,杨帆答应帮夫人办一件事,那就是出兵救当今的皇帝,阵里没了杨帆,犬戎变得肆无忌惮不但占领了青龙镇而且还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