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余叶辰抱着曾夕,不知道不觉就回了自己的主屋,当把人放在了沐浴池里才惊醒自己在作什么。
可看着池里粉嫩的肌肤,红艳的小嘴,余叶辰真想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连忙稳了稳心神,眼睛也不敢在乱看,用最快的速度为他洗好,穿上里衣,也不敢在让他睡在这里,来挑战自己的忍耐程度。余叶辰给曾夕披上披风,就抱着他向曾夕所住的南院而去。
在路上遇到扶着林央的红舞,红舞一看他们就知道怎么回事,看余叶辰的眼神里少了点冷意,也没说什么,承受着林央决大部分重度继续往前走,还忍不住抱怨:“我们才第一天认识,我为什么要送你回房,你怎么这么重啊,猪变的吗?”虽然一路骂骂咧咧却也不见他把人扔地上不管。
红舞将人送到房间往**一扔,才想起来,“这楼里这么多人,为什么我不会找别人,这猪这么重。”
想着自己吃了大亏的红舞不服气的踢了两脚**的人,才一甩红袖大步而去。也不管**的人此时还横躺着,没有沐浴,没有换衣,更没有盖被子。
而此时本应酒醉不醒的人却睁开了眼,眼里一片清明,一会又闭上,就这样睡了过去。
余叶辰将曾夕送回房间,吩咐树根好生注意,也不敢多作停留就回了自己房间,只是刚刚的悸动骗不了人,也让自己心乱,那只是正常的欲念,这样想着才稍稍安心一点。
却也是一夜无眠。
快入秋了,风吹在身上都带着一点凉气,却又并不感觉到冷,拂过肌肤感觉无比的凉爽。
曾夕看着下面这十多人,这些人都是世咏当初千挑万选,从小培养出来的,都是唯香里能独当一个面的。
“一年,我给你们一年时间,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就算要换掉掌柜也可以。但你们要记住,你们只是只辅助,不是老板,更不能占有。而这一年内你们要让利润翻三翻,而且必须带出一个能在你们走后接手的人。在这一年内,你们不在是唯香的人,一年后我会在唯香给各位庆功。”声音不大,却竖定有力。
十多人整齐的跪下,齐声回答:“是。”看着上面的少年,他们的主子,这是他们无悔的追随。
而站在一边的红舞,和那位六十来岁的老者,也忍不住心潮澎湃,对着还跪在地上的十多人抱拳:“一年后我们回家见。”
所有人也都湿了眼睛:“一年后回家见。”眼神却更加坚定。
站在院外等候的余叶辰和林央听见屋内那坚定有力的一声都忍不住感慨,‘唯香’一个客栈一个楼酒一个青楼,却有这么多人把那里当成家。
曾夕带着众人出来,余叶辰亲自为每人倒了一碗酒,最后才为自己倒上一碗:“多余的话也不说了,余叶辰在此谢过各位。”说罢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将碗摔碎在地上。
众人也不说话,大口喝掉碗里的酒,也将碗摔碎在了地上,上马和领路的默楼人一起出了大门,渐渐消失在下山的路上。
余叶辰将少年的手握在掌心,就算一开始以为他只是说说并不在意,以为只是少年人的玩笑,到了现在,他才明白少年当初的话并非玩笑。‘辰哥哥我要让你富可敌国’少年真的在为他所说的话一步步的努力。‘富可敌国,富可敌国,谢谢你我的小夕。’
粉红色的帘子,粉红色的床账,妖艳的女子,满身欢欲后的痕际,柔若无骨的偎依在一个男人身上。男人**着身体,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女子的眉、眼、鼻、最后停在那樱桃小嘴上,勾起醉人的笑,眼里却全是冷意,“他好像过得很开心,他开心了,我怎么能开心呢。”
安着原计划众人来到了城外,看着快秋天了,土里的庄稼却焉耷耷的不见很好。能想到秋收时,庄稼人又要失望了。
余叶辰和林央虽有不忍,却也没有多余的心来担心。
红舞从小在青楼长大,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没遇过,早就不知道如何去可怜别人,唯一的一点亲情都给了曾夕,给了唯香。
只有曾夕想到那日人市所见的情景,如果庄稼没有收成,那人市又会多多少可怜的人?
仿佛能看穿他想的什么,红舞扳过曾夕的肩,让他直视自己,“小夕,你不是神,你救不了所有人,不要把什么都当成是自己的责任。”说到这感觉自己话重了一点又放轻了语气:“总管已经让人买了些人回去了。”
听到这句话曾夕才放下了心,他就知道咏爷爷不会不管的,每次只要他开口咏爷爷什么都会答应他。
这样的曾夕太过心善,让红舞不能放心,可他们要守护的不也是这份心吗?想想算了随缘吧,就算他永远这样也没关系,不是还有我们吗,又有谁能伤得了他呢。
六十多岁的老人,名字叫什么早就没人记得了,唯香里的人都叫他忘伯,平日里在净京的唯香看后院大门的。
此时,老人走几步就要停下看看,在捏点脚下的土瞧一瞧。
林央摇着折扇,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这样捏一捏瞧一瞧就能看出什么吗?那这座城早就敏华了。”
红舞身在青楼,最看不上的就是他那副纨绔子弟的样子,听他语气轻佻更是来气,冷哼:“有些人自己孤陋寡闻就算了,还在那里口出狂言。”
林央就爱看经舞生气的样子,“怎么,红舞公子知道?在下乡野村夫孤陋寡闻,当然比不上红舞公子结交的都是达官贵人。”
此话一出,他就后悔了,红舞眼神冰冷,曾夕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就连余叶辰眼里也带着一点不赞同。
忘伯一甩衣袖,人影一晃就到了林央身前,扬手就要给他一掌,却被红舞拦下,“忘伯,我什么样的话没听过,早就不会在意了。”
这那里还是刚刚那无害的老人,分明就是个高手。
林央见玩笑开大了,他也本就是敢作敢当的人,连忙对着红舞鞠了一躬:“对不起红舞公子,在下并没有看轻你的意思,只是我一直这样口没遮拦的习惯了,要是你还不解气,给我一剑都可以。”
红舞见他说得真诚,也不好在计较,反而因他的直爽而眼里多了份欣赏。
忘伯也收好了怒气,继续看着地上的土壤。时不时还用随身带来的铁铲,铲几下看看。
可曾夕还是不高兴,那是他的红舞哥哥,他的亲人,看轻他比看轻他自己还要难受。
“你以后,离我红舞哥哥远点。”
林央现在才真正明白什么叫祸从口出:“小狐狸,我都赔礼道歉你就放过我吧。”
红舞看着林央可怜的苦瓜脸,虽然知道他多半是装的,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气氛顿时变得轻松。
“一笑倾人国,二笑倾人城,古人诚不欺吾也。”红舞刚刚才下去的火又因林央这一句调戏窜了上来,一声冷哼转身而去,只是那胭脂染上了耳朵。
余叶辰拉过曾夕也不想管自己的好友了,说了句:“江山易改。”曾夕就接了过去,“本性难移。”然后两人相似一笑。
回到默楼,大家坐在一起,边喝茶边听忘伯说今天的发现。“从今天所看的地方来看,这里的土壤多为砂壤,而且土地瘠薄并不是很适合种植粮食,但不能确定别的地方是不是也一样,最好还是找个本地的引路人,到处去看一看才行。”
余叶辰点头,“我已经让人去找了,明天就可以见到。”
林央不解:“如果不种粮食那有什么可种?”
忘伯看都不看他一眼,只当没听到直接无视。
林央摸摸鼻头,看吧,还在为今天的事生气呢。
几人看着好笑却也并不帮他说话,谁让他嘴贱呢,曾夕和红舞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同样的笑意,得罪了忘伯你以后有着受了,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