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温止陌牌复读机
她决定的事情,还是让她去做吧,自己就默默地在身后守护着就好了,温止陌这么想着,点了点头说道:“那我让人送你再进宫,你抓紧时间,尽量早点回来,不然我就要出去找人了。”
“好。”魏真答应了之后,转身就出去了,又是留下温止陌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
魏真和皇帝申请回到那座小城一段时间,皇帝误以为魏真要即刻出发,不出温止陌所料,同意是同意了,就是让魏真再等等,过了册封太子的典礼之后再离开。
第二天朝堂之上,太师也终于妥协了,松口承认了三皇子的太子之位,这样一来,册封典礼被安排在了三天houjin行。
宫里的事情刚结束,温止陌就带着魏真直奔如意酒馆,找了二楼最里面的包间推门进入。
里面坐着一个白衣男子,背对着他们二人站在窗户旁边,像是天神下凡一般超凡脱俗,仅仅是凭借着身形和气质,魏真就已经看出来了是谁。
男子听到身后有开门的动静,回头一看,摘下了面具,缓缓说道:“你们来了。”
果然是傅景逸,许久不见,还是那副与世无争的样子,魏真都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了一句,随即说道:“是找我们商量对策吧?”
“不错,魏真还是挺聪明的。”傅景逸也很久没见到这个小妹妹了,回应了之后上前揉了揉魏真的脑袋,还不忘夸赞一句。
旁边的温止陌嘴角几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表面上的平静,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爽,看着傅景逸的眼神都有些变了。
傅景逸余光往这边瞟了一眼,随即收回了手,笑着说道:“我好像闻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
话音刚落,傅景逸就顺势坐在了桌子旁边,给温止陌和魏真留下了两个挨在一起的位置。
魏真稍微侧头看了一眼,回想了一下刚才傅景逸的动作,他暗示的是在魏真的理解里很快就明显了。
“噗嗤,”魏真忍俊不禁,“还是先说正事吧,这个我等下回去会解决的。”
魏真也没有把话说得太明白,给了温止陌一个台阶下,也正是说得隐晦,温止陌也有了一点特别的小心思,低头偷偷笑了笑。
“这次册封典礼,太师和景王的人肯定都虎视眈眈,我也想借此机会稍微打击一下他们。”傅景逸很快把自己这次前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他们两边肯定也会偷偷安排人进来的,防都防不住。”一想到之前那些事情,魏真都怀疑过是不是看得不够紧,后来才知道确实是他们的手段太过高明,于是也只能承认这个事实。
傅景逸也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的目的是将太师的部分党羽和景王可能会安排进来的杀手全部清除。”
“至于太师的党羽,皇帝其实已经在暗中动手了,只不过还不敢太明显。”温止陌趁着两人都没说话的空档补充了一句。
“这次肯定还是会有的,我们说不定可以大干一笔。”傅景逸摸着下巴,觉得自己的计划简直完美。
魏真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已经在提前得意了,于是点了一句说道:“先不要高兴得这么早,到时候还是要见机行事的。”
“他们已经在我们手上折损了很多次,肯定是一次比一次谨慎的。”温止陌也还是觉得一切都要考虑周道。
“有你们的配合,我也放心一些。”若是一个人,傅景逸自己绝对不敢如此,心里感慨道还是多亏了有这两个得力的助手。
“你的目的我们也已经知道了,没什么别的事情的话,我们就先告辞了。”温止陌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之后就站起了身,从一个更高的角度对着傅景逸说道。
按理来说,臣子对皇子这样是很失礼的,但是傅景逸却并没有生气,早已经是把他当成了兄弟在看,不过就刚才温止陌那股扑面而来的醋意来看,也是把他几乎当成了自己的妹夫,多了一层身份,当然也就包容了一些,再说,除此以外还是合作伙伴。
傅景逸不怒反笑,故意不站起来,让魏真看着自己抬眸去看温止陌,说道:“难道不留下来吃顿饭再回去吗?好不容易一起聚一下。”
魏真知道温止陌心里不太舒服,现在关键时期,也不想麻烦傅景逸,于是站出来说道:“那个就先不麻烦了吧,你那边可能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大家还是都先回去准备一下吧。”
“也行。”傅景逸也不勉强,站起来送客。
等到了外面,魏真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刚才温止陌确实是有些失礼的,具体原因,她心里也清楚。
下意识在温止陌腰间拧了一把,顿时就吸引过来了温止陌的目光。
“怎么了?”温止陌的语气淡淡的,略带一点疏远的感觉。
这让魏真觉得很不习惯,但还是装作一脸轻松,上了马车之后故意凑得很近,肩膀挨着肩膀,问道:“怎么突然这样冷冰冰的。”
“我没有。”温止陌很快否认,但是他的耳朵却出卖了他。
魏真头一回觉得温止陌吃醋的样子还有点可爱,笑着说道:“知道你心里不爽,我饭都不敢留下来吃了。”
“我没有。”温止陌像一个复读机一样机械地回应道。
“行了,那壶茶都是酸的,我哪能不知道呀,不过他是我的哥哥,稍微互动一下也没什么吧?”魏真试探着一边解释一边询问。
温止陌的脸色稍微变好了一点,小声嘟囔了一句:“还好他是的你的哥哥……”
“你不要想太多啦,我回去想准备一下三天之后的事情。”魏真知道温止陌是明事理的人,不会太过无理取闹,这样子的状态也就能够坚持一会会,不用自己说都能想明白,更何况现在自己还解释了。
的确,一说到正事,温止陌就把刚才那点小事抛到了脑后,一方面是出自魏真的态度,一方面则是事情的紧急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