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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三章告发

提亲记 子衿 2427 2024-10-18 07:31

  

  谁,是谁?!可怜的阿橙还没想明白,就两眼一黑,断了气。

  树下的孟萋萋和齐湛缠缠绵绵,难舍难分,齐湛摸了摸她的头发,爱怜地道:“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现在在王府,可不能赖床了。”

  “是啊,如果去晚了,王夫人要生气的。”孟萋萋嘟起了嘴。

  那么早起,她是不是没睡好?齐湛心中愧疚更甚,不敢再看她的眸子,搂着她的肩膀,把她送回了住处。

  等阿碧带着管事的妈妈赶来时,发现树下已经空无一人了,她不禁大为懊恼。

  管事妈妈大半夜地被折腾起来,结果什么人都没抓着,气得不行,骂阿碧道:“你是不是最近不得夫人待见,所以爱作妖了?我告诉你,你虽然是夫人的一等丫鬟,但也没资格折腾我!”

  阿碧气得不行,却理亏,只得忍了这口气。

  孟萋萋回到屋子里,阿池和阿浅已经睡熟了,根本不知道她出去过。她与齐湛已经没有婚约了,可是齐湛依旧在帮她,她已经分不清对齐湛到底是什么感觉,也许孟德昭的事与他有关,也许一切都是他的阴谋,但是她又能怎么样呢,如今保命都是这样的艰难。孟萋萋想着,不由自主地泪流满面。

  第二天,孟萋萋还没起床,就听见外面吵吵嚷嚷,她赶紧爬起来,挽了个简单的发髻,走了出去。

  外面好多丫鬟,都在朝后面的院子跑。

  这是怎么了?孟萋萋好奇地问阿池:“她们去做什么?”

  “你还不知道吗,阿紫,死人了!”阿池很害怕的样子,一把抓住了孟萋萋的胳膊。

  “死人了?”孟萋萋惊讶道,“谁死了?”

  “阿橙!阿橙死了啊!”阿池更加用力地抓住了孟萋萋的胳膊,左看右看,十分紧张,“我们好好地在院儿里待着,这里可是王府的后院啊,怎么会突然死了呢?会不会下一个就是我们?”

  这时阿溅从这里路过,讥笑道:“咱们粗使丫鬟,就算有人谋害,也谋害不到你头上来。”

  她这话本是讥笑,但阿池听了,却莫名地放宽了心:“你说得也是,我们这些粗使丫鬟,谁会放在眼里呢,不会特意来杀的,我安全得很。”

  这人,倒是挺会给自己放宽心,孟萋萋忍不住在心里笑了一下,问道:“阿橙在哪儿死的?”

  “就在后面的院子里,我正要去看呢,阿紫,你要跟我一起去吗?”阿溅朝后面一指。

  孟萋萋点点头,丢下胆小的阿池,和阿溅一起朝后面去了。

  后罩房后面的那带院子,也是下人的住所,只是没有住满,有些空****的。小小的院子一个挨着一个,中间是窄窄的巷子。

  孟萋萋跟着阿溅,来到一座院子前,院门口已经挤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

  阿溅跳了好几回,还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便把孟萋萋一拉,道:“你会爬树吗?我们到对面的树上去,就能看清了。”

  阿溅说着,拉起孟萋萋的手,跑到了院子对面,和院子隔着一条窄窄的巷道。

  咦,这棵树,怎么看起来这么熟呢?孟萋萋突然想了起来,昨天她就是在这棵树下,见齐湛的!

  而阿橙就死在对面的院子里!

  这事儿听起来怎么这么诡异呢?

  孟萋萋忍不住问了一句:“阿溅,阿橙是什么时候死的?”

  阿溅一边朝树上爬,一边回答她道:“就是昨天半夜啊。不过尸首是今天早上才被人发现的。天哪,我看到阿橙了,她脸上发黑,舌头都吐出来了,好吓人啊。”

  “舌头都吐出来了?是自缢吗?”孟萋萋不会爬树,只好站在树下问道。

  “应该不是自缢。”阿溅抱着树干,摇了摇头,“她的脖子上,没有勒痕。”

  不是自缢,那就是谋杀了?她昨天和齐湛相见,就是在半夜……孟萋萋越来越觉得这件事很诡异了。

  此时,在王夫人的院子里,人人自危。王夫人沉着脸坐在厅里,大发雷霆。

  王府里死丫鬟,也不是头一回了,但今天这个丫鬟,却是被人害死的!这太让人害怕了,万一有一天,她也被害死了,怎么办??更何况,死的这个人,就是她屋里的一等大丫鬟!

  这到底是谁干的??

  此人要是不找出来,让人寝食难安!

  而且这个人的胆子好大,难道她不知道阿橙是她屋里的人吗,居然还敢下手!

  这时候,小丫鬟来报:“夫人,大少爷来了。”

  王夫人的脸色并未因此减缓,沉着脸道:“叫他进来。”

  王大少爷姓王名霁,字光月,身材硕长,面容英俊,但王夫人见了他,可高兴不起来,因为这是王老爷嫡妻留下来的孩子,她是继室,二少爷才是她亲生的。

  王霁走进屋内,行了礼,问道:“母亲,听说您屋里的阿橙死了,我来问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帮忙?”王夫人沉着脸道,“你是来看笑话的吧?”

  “母亲这说得是什么话?”王霁道,“阿橙是您的丫鬟,但更是王府的丫鬟,她死了,我有追查之责,怎么会是来看笑话的呢?”

  “追查之责?”王夫人一听,更不高兴了,“你不需要时时提醒我,你才是王府未来的主人。”

  王府的规矩,等父母百年后,只有长子可以继承家业,次子得搬出去另过,所以王府未来的主人,是王霁。

  王霁觉得从王夫人这里问不出什么了,只得直接把管事妈妈叫了来,道:“叫衙门的仵作来验尸。”

  王夫人怒道:“你叫仵作来,是想让整个杭州都知道我们家死了人吗?”

  “不叫仵作来,难道母亲想藏着掖着?”王霁道,“如果不赶紧找出真凶,难道母亲不怕那个凶手,半夜潜进了你的屋子?”

  王夫人哑口无言,但又不愿在言语上落了下风,于是道:“我看凶手就是你。”

  王霁有点生气了:“母亲,您怎么能信口雌黄?”

  王夫人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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