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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鱼目

司总追妻火葬场 小阿福 3369 2024-10-18 07:39

  

  “你不是厌恶我了吗?不耐烦看到我了吗?你吼我,还要我站住干什么?我现在就回深城,我不在这打扰你……唔……”

  司延昭黑着脸狠狠吻上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唇,堵住她一句又一句的胡搅蛮缠。

  霸道的吻,格外凶残,疼的陶蒙蒙凉气直抽,挣扎着要把他给推开。

  可男女的力气悬殊,无论她怎么挣扎,也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由男人欺负宰割。

  “放、放开我……”她咽呜啜泣,胡乱拍打着他的胸膛,小手被他紧紧攥住。他另一只手握在她的后背,箍的她动弹不得。

  “闭嘴!”

  司延昭沉沉喝道,愈发阴鸷的眸子充满寒意:“再哭咬死你!”

  陶蒙蒙委屈的扁住嘴,却早已经哭得泪眼婆娑,梨花带雨。司延昭一点都不怀疑,这女人就是水做的吧!

  就没见过比陶蒙蒙更能哭的女人!

  “我不过说一句,你倒是能吼起来寻死觅活!”

  男人凌厉训斥,她哭的更凶,话都说不完整:“你以为我想这样吗?”

  “我想跟你好好说,可是你动不动就凶我吼我,你还把我的合同撕了!我知道在你眼里,我不过就是一个玩物一个金丝雀,我没有资格对你说不,可是司延昭,我是个人,我也会伤心难过的……”

  女人泪流不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司延昭喉头一紧,那心竟不由自己般紧紧揪住。抿起两瓣菲薄冰冷的唇,他一声不发将陶蒙蒙打横抱起到了车上。

  白嫩的小脚丫被碎石跟沙子磨得通红,脚踝更是青紫肿起了一块,俨然是刚刚穿着高跟鞋跑的太急,给扭到了。

  男人轻轻一碰,她就疼的冷气直抽,挣扎着要收回脚,被他紧紧握住。

  “疼。”她可怜巴巴的说道,司延昭连个眼神都没给她,长指伤口里按了按,陶蒙蒙疼的更厉害了。

  “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

  司延昭没理她,拨出秦或的电话,让他拿了些活络油过来,满脸不耐烦地扔给蜷在角落里的陶蒙蒙:“自己擦!”

  伟岸的身躯靠在座位,男人低头点了支烟狠狠抽了两口,尼古丁的气息在狭仄的空间里蔓开,他脸色才缓和了几分,捏了捏眉心,方开了半扇车窗透气。

  陶蒙蒙老实巴交自己给自己上药,无比懊恼,穿什么高跟鞋。

  不然也不会扭到脚,遭这罪了!

  “把戏推了!”

  “我已经签……”

  “违约金我司延昭赔得起,但你拍戏不可能!”男人俊容阴戾,转头警告她:“陶蒙蒙,别挑战我的底线!”

  陶蒙蒙沉默了半响,瓮声瓮气道:“我就想拍戏。”

  她口吻笃定,抬眸看他:“你不答应我也要拍。”

  “陶蒙蒙!”

  她偏过脸,低头继续给自己上药,倔强道:“除非你把我绑着,再跟之前一样,把我关在禁室里一辈子,让我哪里都去不了,只能沦为禁脔,乖乖呆在你的身边。否则,我就是会去拍的。”

  被关小黑屋的记忆尤甚,陶蒙蒙恐惧司延昭真的会这么对她。

  但彼时,她也别无他法。

  时过境迁,她跟司延昭的关系,早已经面目全非,她更不曾真的了解过这个男人。

  即便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堪称青梅竹马。

  这个男人,曾经还将她视若珠宝,对她百依百顺。

  可现在,再不愿意承认,她也得承认。

  她害怕司延昭,也恐惧他。

  这一切都只是源于弱肉强食,她没有反抗他的资本底气!

  “你以为我不会吗!”司延昭凤眸愈发冰冷,周身的气息阴冷骇人。

  “我怎么会那么以为?你又不是没有关过我!”

  陶蒙蒙自嘲:“你本就不喜欢我了,留着我在你身边,就是为了折磨我,折辱爹地。现在你还有了新欢,你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依附我们家的私生子,你是高高在上的司总,谁都要给你三分颜面,数不尽的美女给你投怀送抱,我一个玩物,我怎么会那么以为?”

  “陶蒙蒙!”

  男人一声低吼,陶蒙蒙吓了一跳,呆怔抬眸,才发现他脸脸色竟阴沉的难看,周身寒意笼罩,格外的渗人。

  司延昭经常发脾气,陶蒙蒙却还是罕见他如此暴怒。

  是因为她戳到他的痛处了吗?

  陶蒙蒙紧咬着粉唇不再吭声,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蜷缩在角落里。空气死一般的寂静,她犹豫不定该怎么开口的时候,司延昭扔了被捏的不成样的烟蒂,摔门而出。

  巨大的关门声,震得陶蒙蒙心头一跳,近乎屏住了气息。

  过了一会,秦或走了过来,上了驾驶座,缓声对她道:“陶小姐,司总让我送您回去。”

  陶蒙蒙垂眸不语。

  本以为是送她回酒店,却不想,是送她回深城。

  她来时没带行李,衣服都是那天去商场血拼买的,都用不上收拾,直接就到了机场。

  登机口前,沉默了一路的陶蒙蒙,方轻声开口道:“你不用送我,我自己回去吧。”

  “司总交代过,让我务必安全送您安全到家。”

  到家?

  她哪里还有家啊?不过一个金笼子罢了。

  一路上了飞机,秦或才又开口:“陶小姐,恕我直言,您不该先斩后奏,忤逆商总。”

  “那我应该怎么样?”

  陶蒙蒙自嘲了声,自顾自地问他:“我应该老老实实呆在司公馆里当我的花瓶金丝雀,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务。等待着,他有空了,想起我了,就回来看我一眼。等他玩腻了,等他有了新欢,我就识趣不哭不闹,老老实实搬出去,给那个顾瑾腾位置吗?”

  她一番话怼的秦或哑口无言,好半响,才憋出一句话:“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秘书,你知道从明珠沦为鱼目,从天黑等到天亮,从月初等到月底的滋味吗?我不会懂得。我也不想有朝一日,我只能那么无助的被人抛弃,被人代替。”

  说完,陶蒙蒙便偏过了脸,望向飞机窗外白茫茫蓝沉沉的天际,不再言语。

  秦或看着她受伤憔悴,满是泪痕的小脸,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心里涌起的莫名情绪,他颇有些不是滋味。

  递了纸巾给陶蒙蒙,安静的没再吭声。

  ……

  回到深城,天已经黑了下来,秦或一路将她送回到司公馆,才告辞离开。

  去北城是临时决定,陶蒙蒙当时只给蒋姨打了个电话告知。

  隔着电话,蒋姨都能听出她的兴奋。

  不过四天时间,她就红着眼,被秦或独自送回来。

  蒋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陶蒙蒙神不守舍上楼。

  她忙询问秦或缘由。

  秦或只是摇头,没多说,对蒋姨交代了几句,照顾好陶蒙蒙,就先行告辞。

  等秦或走后,蒋姨连忙去下了一碗馄饨,体贴的加了辣椒,方端上楼给陶蒙蒙。

  见她半躺在床里,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也不搭理她。

  蒋姨无奈叹了口气:“陶小姐,是出什么事了吗?就算有什么,也不能跟自己身体过不去啊?刚刚秦秘书说你一天没吃东西了,您多少吃一点,好吗?”

  她温声软语,满是关怀。

  虽然蒋姨是司延昭的人,但也是陶家破产后,对她最好的人。陶蒙蒙鼻子酸涩,接过她手里的馄饨,便含泪吃了起来。

  蒋姨本想让她慢点吃,可看她的模样,又把话咽了回去,倒了杯水放到一旁,拿了纸巾替她擦拭眼泪:“有什么委屈,不妨跟蒋姨说说?”

  本以为陶蒙蒙还会不吭声,等了片刻,她低头轻声说了句:“也没什么,就是跟延昭吵架了而已。我们本来就经常吵架,不是多大的事,您别担心。”

  蒋姨一怔,陶蒙蒙喝完最后一口汤,把大碗递给蒋姨:“我有点累,想睡觉,蒋姨你不用心我,你先去忙吧。”

  蒋姨有些不放心,被她近乎哀求的眼眸望着,到底没说什么,只得先退下。

  殊不知,她一走,原本死气沉沉的人儿,就伸了个懒腰,瘫倒躺在床里重重松了口气,抚摸着撑得溜圆的小肚子感慨。

  好撑好累。

  总算不用演戏了。

  要不然再哭下去,不把眼睛哭瞎,也得肿的没法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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