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默默的脱下外衣,躺倒**,聂轻寒忍不住摇头,“你到底会不会伺候人啊!”说完,看看自己又看看我。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奶奶的,你有手有脚,不会自己脱啊!
我躺在那里就是不起身,聂轻寒笑的越发妖冶,狭长的凤眸里隐藏不住丝丝恶意:“你要是再不起来,我保证,你明天也不用起来了!”我顿时无语,只得老老实实的起来伺候他更衣。
聂轻寒眼里有了笑意,拍小狗似的拍拍我的脑袋,“早知道这个这么管用,我还费这事儿干嘛!”
我挥开他的手,“我发现你还不是一般的无聊!”
我被重重的推倒在**,身后的男人欺身而上,我惊恐万分,心里百般后悔,我干嘛没事儿要招惹他!
男人的吻落在脖子上,我想推开他,他却开口说道:“怎么?真的想反悔?”一句话让我停止了挣扎,本来就是场交易,认真算来还是我占了便宜,我为什么要拒绝?
终于失去了意识,在黑暗的梦里,我看见初到这里的自己。
那天等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厚实的木床,淡青色的蚊帐,镂空的雕花窗,无不显示一点,这里不是现代。我在心里苦笑,看来我那时没有眼花,真不知道自己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遇到了小说中的穿越。
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古代,男尊女卑,等级分化,让人想想都不寒而栗,更重要的就是这里的婚姻制度,一夫多妻啊!女人对于男人来说算是什么!泄欲工具还是生孩子工具?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急忙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还是原来的打扮,心里顿时舒了一口气。
幸好幸好,我是整个人都来的,我可实在接受不了借尸还魂,顶着别人的身体,还是死人……想想我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紧接着我就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我……没有钱啊!俗话说得好,钱不是万能滴,但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滴!我掏遍全身,除了手机和一块备用电池一副耳机,还有零零散散几十块钱,对了,还有脖子上的挂坠和左手的尾戒!
正在我盘点全身上下财物时,我感觉有人在看我,一抬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因为他是逆光而立,所以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不知道他站在那里站立多久?发现我在看他,男人一撩衣摆,迈过门槛。我紧紧的盯着他,他一步一步的走近我,冷漠的气息让我全身都炸起来。直觉告诉我,眼前的这个男人,绝对不是等闲货色。
“你是谁?”我先发制人。“我怎么在这里?”
男人不出声,只是不动神色的看着我,我也不服输的瞪着他,怎么,比眼大吗?我细细的打量眼前的这个男人,说句实话,他长得不错,但绝对不是那些小说中长得倾城倾国。不过我第一次见有人的眼睛长得细长细长的,而且还往上挑。记得阿楚跟我说过,这叫凤眸。鼻子不算很挺,嘴唇不薄不厚,总体而言,长得还可以。
男人的嘴角弯了弯,不知是赞赏还是嘲讽,“真是没见过在别人地盘上,还能这么嚣张的主儿。你可知这里是哪里?”
我偏过头环顾四周,“这里是哪里我的确不知道,不过,想来肯定是你救了我,那么……你就绝对跟撞伤我的人有关系。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里是哪里了吧!”
男人看着我,满眼趣味,“姑娘还真是有意思!下人无能,纵马伤了姑娘,还请姑娘见谅!这里是在下的府邸,姑娘请安心在此养伤!”
虽说是跟我道歉,男人的脸上没有丝毫愧疚之意,我最是讨厌这种人,得瑟什么?既然你都不客气,那我自然也要礼尚往来,“既然如此,那本姑娘也就不推辞了!哦,对了,我的腿到底怎么了?”我摸着受伤的腿,向他询问。腿上丝丝麻麻痛的很厉害。
“没什么大碍,只是腿骨骨折,休养一阵子就会好的。敢问姑娘贵姓?家住何处,可要在下通知你的家人父母?”男人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水,想着他刚才的话,家人?我还有家人吗?从今天起,我真的是孤身一人了。我忍不住苦笑,既然都回不去了,我还要原来的名字干嘛!“我叫阿梦!你可以叫我阿梦!”世事一场大梦,就把这当成做的一个真实的梦吧!
“阿梦姑娘,在下聂轻寒。”聂轻寒转身把门外一穿绿色衣服的姑娘叫进来,“她叫绿衣,是我专门请来照顾阿梦姑娘的……”
“绿衣?”我觉得很好笑,感情穿绿衣服的就叫绿衣,穿红衣服是不是就叫红衣了?
“红衣,你去给阿梦姑娘找几身衣服来!”聂轻寒对门外的人吩咐道。“噗,咳咳……”我晕,不带这样雷人的,我喝进口的茶全贡献给土地爷了!
“姑娘,您没事吧!”绿衣急忙走上前,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没事,没事,我只是呛了一下!”我避开绿衣的手,朝她笑了笑。绿衣遂起身,帮我拿了毛巾来。
聂轻寒站到床前,“阿梦姑娘,一会儿会有大夫来替你换药,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我点了点头,“我在此先谢过了!”
“姑娘客气了,这是我分内之事,毕竟是我连累了姑娘,你好好休息,有事就吩咐绿衣!”聂轻寒微微颔首,转身离开了。
看着聂轻寒离开后,我的心才放了下来,不知道刚才的话有没有露出马脚,可别一个不小心被别人当成妖孽给烧了才叫冤枉!毕竟这些怪力乱神的事,古人是颇为忌讳的!
我朝绿衣招了招手,绿衣走到我面前,轻声询问:“姑娘有何吩咐?”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娘啊!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文绉绉的说话,跟着古人说话真是累,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要推广白话文了!
我思考了一下,想要搞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我想问一下,这里是哪里?”
绿衣一脸莫名其妙,我的脸黑了一下,不是吧,她听不懂我的话?可是不对啊,我刚才跟聂轻寒说话时他就听懂了!我想了一下,换了一个说法,“你们这里是哪儿?”
绿衣脸上的表情更加奇怪,我看着她一脸迷惑的表情,彻底崩溃了,“你听不懂我说话吗?”
绿衣的脸当时就红了,小声辩解:“不是……”
我满头黑线,“那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绿衣的脸更红了,“姑娘,这里是聂府……”
我狠狠地被呛了一下,乖乖,这里的人还真是……冷幽默啊,我满心无语,“我知道这里是聂府,我问的意思是这里是……”我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问,如果直直白白的问这里是哪国哪朝,保不准他们会怀疑。我回忆了一下,那天是8月13号,换成农历应该是7月14,也就是鬼节。“今天是十几”
“今天是七月十六!”绿衣小心翼翼的回答。
我又想了一下,“我昏迷了多久?”
“两天”
原来如此,这里和我原本在的世界的时间进度是一样的,只是不知道这里是哪朝,看着他们的打扮装束,绝对不会是清朝,可是我对这服饰根本不了解,判断不出是哪朝。得,我懒得费这神儿。
“绿衣,今年是哪年?”绿衣看着我,眼神有点不对劲,我急忙打哈哈,“我就是随口问一下。”
绿衣不疑有它,“今年是大庆二十一年。”绿衣想了一下又说,“爷说姑娘不是我们这里的人,有什么疑问,我们做下人的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心里咯噔一下,垂下眼睑,无奈的苦笑。原来还以为自己做的挺好,没想到全是枉费心机。我怎么这么笨呢?我昏迷了两天,这两天我的衣服没被换掉,伤口却被包扎过了,那么我身上的东西十有八九他们都搜过了,像手机这些东西他们肯定没有见过,既然没见过,怎么不会怀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