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浪子小说 言情 团宠农女:逃荒路上开挂了

266出兵延州,靖王父女

  

  这让她联想到了陈怀远,陈怀远甚至比黄佑纶都“洒脱”,中举了就干脆离去,没有参加会试,也没有争取做官的机会,难道这黄佑纶也有类似的出身?

  比如什么隐秘门派或者势力的亲传弟子?

  看完后,张桉宁把资料放到一边,打算交给下面,按照惯例考察品性德行,觉得合格再征召。

  不管他再身份不一般,来到恿州就要守恿州的规矩,恿州可没有谋士制度,有才者便可见到首领,继而被招纳。

  她扫视一圈办公室里,默默开始工作,把上午没处理的文书移到眼前。

  一个时辰后,把所有积攒文件批阅完,她又想到沈辰遇在吃饭时和她提到的出兵事宜。

  官家在各地都设有驿站,传递消息走官道,速度很快,虽说赶不上八百里加急,那也比军队快了不止一星半点。

  她在想的是,明明云州距离延州最近,朝廷怎么不从云州派兵,反而是要让恿州驰援?

  是恿州之前传递过去鼠疫的防治方法进入了那些大人物的眼了吗?由此判断恿州有钱有粮?

  最多就只能推测出恿州的官员心向朝廷吧?

  不对,难道正是因为心向朝廷,才让恿州做这个冤大头?

  虽说其他地区也有类似情况发生,例如就同样派梧州去剿灭黄巾军,昌平城去铲除大兴教及其他兴起乱党叛军。

  但张桉宁还是觉得恿州被当做了冤捅,牺牲品。

  随即她又意识到沈辰遇他们应是早就想到了,打的估计就是收复延州百姓的主意。

  所以,她这是又要忙起来了吗?延州百姓的安置问题可怎么办才好呢?

  向外扩张,建造新城?

  张桉宁以手支颐,开始思索起来。

  与此同时,云州通往恿州的一条小路上,一行几百人的流民队伍正在以龟速前进,他们没马没车,靠着双腿艰难前行。

  在队伍中,一对父女两人灰头土脸,完全没有了往日的贵气礼仪,打眼一看,就是一对可能有点小钱的父女,细皮嫩肉的。

  但却没人敢打他们的主意,围绕在两人身边的四个魁梧好手面色凶恶,谁敢看过去,都要立即被狠狠瞪上一眼,直到转回过头,不敢再瞧。

  而在两人身后,还跟着一个高瘦的三十多岁的男子,此人虽瘦弱,却身姿挺拔,目光坚毅,看着倒是像个当兵的。

  这人确实当过兵,但不是恿州的,而是云州的,只不过由于逃荒,和家人走散,才在云州被征召入伍,后随着百姓们一起去了恿州,在恿州落户。

  见证了恿州的安全和繁华后,为了寻找家人,他又去了延州,结果确实找到家人了,只不过已与父母阴阳两隔,又正巧碰到起-义军几千人一起攻打延州,他趁乱和这对父女跑到一起,并一直结伴出了延州。

  路上聊到该去哪儿,他自然说是要回恿州,被问及原因,他把恿州的事就说了,包括云州和誉州百姓被安置在恿州且得到的田地和后续待遇,令大伙都同意前往恿州。

  储晋德虽说对此表示怀疑,但他们也不可能往昌平城方向跑,越往北越乱,都往南走了,邻居的云州已经空了,再走就是恿州。

  他们带出来的干粮不多,即便有藏起来的金银,那也是不能轻易露出来的,且还只能走隐蔽的小路,官道是万万不敢踏上去的。

  故而他们大概只能走到恿州,要是恿州真的不是个好去处,那到时补给一番,再次出发罢。

  他看了一眼自己唯一的女儿储娇,心道原本女儿还娇气闹脾气,途径之处见到的惨不忍睹的景象多了,也老实了、不抱怨了,若不是延州实在待不下去,他也不会拼死逃出来,到别处重新立足。

  想到如今的糟糕处境,他就又联想到了那个替自己去京城赴宴的替死鬼,也是巧,那是个与他年纪差不多的男子,神奇的是,还与他生的有七八分相像,当初此人犯了事,似是还被人追杀。

  他将人救了下来,让他伪装一下,在靖王府做事,偶尔替他在人前露面。

  但在贵妃寿宴的圣旨传过来时,他却主动提出了要代替他去赴宴的想法。

  纠结一番,碍于自己的女儿,他忍痛让人去了,同时,他自己也在延州被动消失了。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和那人十分亲近,但那人失忆过,不知来历,不然他还真以为母后除了自己和陛下还有皇子呢。

  不过事已至此,他还在靖王府留了信息,希望那人回来之后能看到,并到恿州来找他吧。

  叹了口气,靖王储晋德看向沉默寡言的储娇,“阿娇,就快到恿州了,高兴些,等进了恿州,咱们还有些钱,爹给你买……”

  他还没说完,就被储娇抬头打断,她的声音和名字一样,娇娇软软的,一听就让人觉得此人很可爱,“爹,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您别老动不动就要给我买好吃的、漂亮裙子什么的。”

  靖王目露笑意,没有生气,“好好好,阿娇长大了,是爹说岔了,那阿娇进城了想先买点什么?”

  “……我、我就不能先换身衣服洗个澡嘛?”储娇无奈,但也没拒绝,她知道,自家父王要的不是给她花钱,而是心理慰藉。

  果然,父王听到她的话,立即就笑起来,开始絮絮叨叨地念叨起要买什么,还叫一旁的士兵叔叔给他讲恿州的新鲜吃食。

  见父王没有再沉浸在靖王府的失去的悲伤中,储娇收回视线,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她远远地便看到一道高高的城墙,极目远眺,城墙上似乎还有士兵值守。

  她刚想叫靖王,告诉他这件事,就又看到从左面的另一条路上拐过来一队同样流民打扮的队伍,但他们有驴车,还不少,一看就比他们准备充分。

  不像他们是从延州紧急逃跑出来的,几乎什么也没有。

  那群人中也有人看到了他们,但未主动搭话,且速度快,没一会儿就走到了他们前头。

  渐渐地,距离恿州越来越近,看到的流民队伍也越来越多,他们排在了长长的队伍后头,等待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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