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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谋害皇嗣

  

  被桑恒睿这么一安抚,温阳顿时觉得,所有的事儿都没有那么难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桑恒润也不是明儿个就要出去,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容她思考,容她做各样的努力。

  而不像温震,她当初虽然不愿他去送死,可真的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现在再遇到一个一心想要送死的桑恒润,她不能不防。

  温震是完美的完成了进攻,又做好一切应尽的防守之后,才离开这个世界的。

  他没有留下任何隐患。

  桑恒润对草原铁骑,能不能做到斩草除根,这是她根本想不到的。

  “相公,我想做一个甲,我想若是我在爹爹出征之前就做出来了,是不是爹爹就能好好的回来。”

  桑恒睿心头一哽。他想起至今未说的温震临行之前的托孤,心里替温阳难受。

  “想岳父大人了?”

  “我这些日子都没有梦到过爹爹。”温阳极轻,极轻的叹了口气,“可我却发现,若是能有一面甲,好好的保护好他,他就不会死了吧。”

  温阳发现自己演戏的天分是越来越好了。

  真实情况是,她再也没怎么梦见过温震,再怎么想他半夜里再怎么哭湿枕头,他也没有入梦。

  “这不是你的错,你要做甲,我帮你。”

  “嗯。”

  桑恒睿心里觉得怪怪的,若是真为了纪念岳父,就该回温府拿岳父之前留下的盔甲,照着那盔甲去做新的。

  只是他实在不清楚,温阳为什么要这么做,毕竟他这辈子,除了去做军医,不然是不会上战场的。

  况且,现如今国泰民安并没有战事,所以温阳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呢?

  桑恒睿思索许久,并未得知答案,倒是大晚上的,收到一个小信筒。

  他打开,一摸里面的纸张,就知道这信不简单,这纸不是普通的纸,无论何笔写在上面,都是一片空白。

  只有当人将纸放在火苗上烘烤时,才会显出自己来。

  这种纸十分昂贵,能买得起的非富即贵,能在此时此刻给他传这种信的,除了张御史,再没谁了。

  桑恒睿听着温阳洗澡时发出的水响,将纸条凑近了火苗。

  ——我已令人将东西放在太医院东首药炉旁,将此物放进催奶的药膳中。

  桑恒睿脑袋里面轰地一下。

  这是要谋害皇嗣啊!

  兹体事大,他不得不作为。

  此时此刻,送信的人已走,他最好现在就行动。

  温阳正在洗澡,按理说应该与她同行,如此一来,她能够保护自己的性命。

  温阳沐浴完毕出来,看了这张纸条子也是一愣一愣的。

  “张御史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吗?他想谋害皇嗣,这就是要杀头的大罪,不行,一定要将此事报告陛下。”

  桑恒睿点头,这孩子还小,若是误服了药,就怕小命不保。

  “是,我正有此意,不若我们乔装改扮,现在就进宫中。”

  温阳摇头又点头,看得桑恒睿疑窦丛生:“娇娇,你这是何意?”

  “此事危险,我一人去最好,”温阳道,“若是你去了,我恐怕要分心照顾你。”

  “不行,我还有些事情要与陛下汇报,我们二人一同去。”

  桑恒睿看温阳的眼睛里有责怪,温阳知道,他一定是埋怨自己又想一个人担着责任了。

  “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好。”

  出府容易,躲开更夫容易,最难的是进宫,宫禁已经下了,好在温阳手里握着皇后之前赐的金牌,这才敢扣开宫门。

  他们走的不是正面的宫门,取道后宫,最荒僻的一个宫门,用金牌成功将宫门扣开。

  “我是县主,他是太医院院首,我们有急事求见陛下和皇后娘娘!”

  温阳手里举着金牌,面对着带刀侍卫,不卑不亢。。

  “县主?”那守门侍卫眯缝着眼睛,仔细打量着温阳手里头的金牌,看了一会儿,眼睛睁得越发的大了。

  “你,你且等等!”

  他砰的一声关上了宫门,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他在这宫里最偏僻处,守了这么久,如今,应该是他离开这个破地方的时候了。

  这事儿稳赚不赔,若无功,就还在这儿混吃等死。

  他去找了顶头上司。

  更深露重,温阳等在宫门口,一个哈欠跟着一个哈欠,桑恒睿在她身边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人都穿着斗篷,渐渐地靠近渐渐地靠近,直至紧紧的抱在一起。

  “阿睿,好冷好困。”

  “我也。”

  “那也不能睡。”

  他们找了个避风的角落,两个人站着互相抱着,时不时的跺个脚。

  春夜还是冷的,手上的琉璃灯也快灭了,两人不知何时,齐齐仰头望天,天幕上星子不多,一闪一闪的,煞是好看。

  “原没想到,京城的天幕如此好看。”

  “是啊,好久没有如此赏过夜色,”桑恒睿将妻子拥紧了一些,“这些星亮闪闪的,在黑暗的天上,投下了数道光芒。”

  “是啊,就如我们手上的这盏琉璃灯,虽小,但也能照亮前面的方向。”

  两人紧紧相拥,同看夜空,不知道有多少情侣,相拥谈恋爱,而他们夫妻,谈人生。

  虽然谈论的东西不同,但浪漫,还是有的。

  只是一不小心露了点风,温阳猛地打了个喷嚏,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两位,陛下有请。”

  此时来人却没见过,不够可看出是禁军,于是夫妻二人整束衣服,随着他进了宫门。

  桑恒睿手里一直捏着那要命的字条,以至于纸条都是温热的。

  纸条上的字,也因温度若隐若现。

  “参见陛下,见过皇后娘娘。”

  “免礼,两位爱卿,深夜寻朕,有何要事?”

  “回禀陛下,要事乃在此处。”

  纸条被呈上去,皇帝一看脸色大变。

  “此条可否属实?”

  “回陛下,臣下不敢欺君。”

  “好。”

  “来人。”

  “诺。”

  很快,便有人将字条上的药取了来,是一个白色小纸包,放在很隐秘的角落。

  打开来,里面是一小撮褐色的粉末。

  若是放在褐色的汤药里,根本就无人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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