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风晚的反常
那雌性见有人戳穿了自己的谎话,也是脸色铁青,不过她人就不死心地为自己辩解,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如此慌张凌乱的情绪被所有的人都尽收眼底。
在场的各位,哪个不是活了几十年的人?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人到底说没说谎呢?
越来越多的人过来指认,导致那雌性原本在她部族里做出的那点下作的事全都被摆上了台面,由此可见她嘴里的话可信度是有多么低了?
而那个闹事的最终还是被她的部族的人给带走了,但尽管如此,那个雌性口中依旧还是那么信誓旦旦的说着:“就是这个风晚,就是她将人给杀害了!你们这些蠢货,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我?”
但即便如此大家也都将那雌性说的话当做耳旁风,甚至有些是和那雌性一个部族都因为出现了这么一个人而倍感丢人,也是二话没说,直接将人拖着拽着就走了。
至于风晚所在的部族的人也都纷纷过来安抚被那雌性“泼脏水”的风晚,他们是很信任风晚的,都不相信导致鹰立失踪的罪魁祸首是风晚的。
而白清清虽然脸色不是很好看,但还是过来安慰风晚:“你别怕,我相信你的!”
这个时候,风晚多少是有点不好面对白清清的,不过她看到白清清的脸色,也大概知道对方是猜出什么了。
所以不管白清清到底有没有相信她这番说辞,但对方暂且也拿不出证据来,她在短时间内还是安全的。
风晚如此一想,也只能不动声色地看着大家的安排了。
等她被族里的人安排回家之后,重晏这才从外边打猎姗姗来迟地回来。
他心情看上去格外的好,甚至边走路还边哼着歌,但比起他这般模样,风晚可是一点都不轻松。
风晚也是卸下了往日从容的伪装,一脸疲倦的坐在椅子上,重晏这才注意到她满身疲惫:“这是怎么了?”
风晚言简意赅:“鹰立死掉这事瞒不住了,已经有人揭发是我杀了人的。”
重晏听完之后也是呼吸变重,一把抱起风晚就是要检查:“那你有没有事?他们可没有为难你吧?”
风晚面对下午这件事已经够伤神伤身了,现在甚至都没力气说话了,只是摇摇头。
重晏大概也看出对方已经很累了,所以也就没有继续再追问什么,只是和风晚说着让他好好休息,然后就直接离开了家。
风晚自然是知道他出去是为什么,但她可没有功夫去管他了。
等重晏浑身寒气的回来了之后却见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已经睡着了,他也是动作变得十分轻缓,给风晚盖了个用皮毛做的毯子之后,也是默默的出来了。
趁着月光,只能看到一个男子抬眸望月不知道对方到底在想什么。
风晚倒是过了几天舒坦的日子,然后倒是终于等到了那个雌性的最终的惩罚——禁足半个月。
她自然是知道对方有意要包庇那个到处都透露着古怪的雌性,不过风晚也知道自己也只不过是刚加入部族的,她也不能让族长为难,所以这件事情就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只不过当事人不追究,但还是被其他的人看在眼里,纷纷吐槽着对方部族所做的事情太不公平,以小范围性的吐槽导致这个事件越传越远,在这一段生活的部族几乎都知道了这臭名昭著的是非不分的小人作派的部族。
很快部族又迎来了新的族人,那个族人本体是个花豹,至于大家为什么会知道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这家伙实在是太高兴又或者是为了彰显自己出挑的身姿来吸引雌性来作为自己的兽侣。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对方还是大大方方的亮相了,部族里的人大多也是热心的,对于这种的也是特别的欢迎!
所有的人都沉浸在自己的部族发展的越来越大,人员也是越来越多之中而感到喜悦,只有一人是阴沉着脸的。
白清清可能是因为上次将话说开了,对风晚也是产生了莫名的亲切感,也是有些惊讶地同风晚说话,“唉?对方的兽形好像和你差不多唉,你是不是…”
白清清话都还没讲完,就注意到了风晚以及转身离席了,她盯着她的背影也是若有所思。
风晚的反常,要说白清清是第一个察觉的,那么重晏则是第一个去追人的。
大概是他从对方匆忙的脚步看出的急切,重晏倒没有直接上去,而是等着离家近了,再询问一二来。
“你怎么了?看你从宴席上出来就感觉你闷闷不乐的,是发生了什么吗?”
如果重晏能早一点上前询问的话,那说不定还能看到风晚的眼眸里充满着滔天的恨意,只不过她这一路上知道后边有人跟着,也是在这回去的过程收敛了情绪来。
风晚也是垂着眼眸,声音也是嗡嗡的:“没什么,只是感觉宴席很无聊,就先准备回去了。”
重晏不会看懂情绪,只当对方心情有些不好,也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里。
甚至在风晚没坐一会儿就是找借口说自己不舒服为理由而离开了也都没有太在意。
不过重晏也确实不会想到对方会利用那点时间来打探新来的人的住处,并且实施将对方干掉的计划。
风晚回来的时候,对方依旧还像往常那样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不过风晚倒是很放心,对方并没有查看出什么异样来,为了防止对方打扰自己,也是趁着这个机会搬了出去。
而理由也很简单,那就是自己要去将那些多余的肉用来炙烤成肉干,为过冬做足了准备。
重晏不疑有他,也是相信了起来,只不过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缠着风晚,浓情蜜意地带他一起去。
不过风晚还是很强硬地拒绝了,甚至到最后,为了防止对方跟过来也是直接放了狠话:“你要是继续跟过来的话,那么我就要重新考虑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重晏虽然还是不解,但还是尊重地听从了风晚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