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走的时候,方春燕帮着给他装了一饭盒饺子。
程嵩没客气,拎在手里看向许熹,“要不要喊醒他?”
“让他睡吧。”许熹看了下时间,“这个点醒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睡着了。”
“那我走了。”
程嵩走出小院回头,可真没想到这两个人发展的这么快,许熹都愿意留人过夜了!
杨晴激动的对吴涣挤眉弄眼,方春燕笑着摇头收拾桌子。
“熹熹,你好像挺喜欢你男朋友的。”
毕竟当初的何文楼都没在这边过夜的殊荣。
“嗯。”许熹点头,“他长得好看。”
杨晴想了想确实没办法反驳,姜肆的那张脸,谁见了不追着多看几眼!
“身材也挺好的。”吴涣对许熹笑得意味深长,“这可是比脸更重要的硬性指标。”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说完就凑在一起笑,许熹被勾起了几个画面片段,脸有点热,本来都没想这么多,她就是单纯的觉得……
好吧,有时候她确实缺乏少女的娇羞。
姜肆没醒,她觉得很宽阔的床被人家躺的刚刚好。
许熹放轻动作洗漱,睡在沙发**。
姜肆是被饿醒的,睁开眼默然了好几秒,猛地坐起来,立刻看到了睡在窗边的身影。
时间还很早,外面的天光微微亮,许熹的睡姿端正,长发散在身上,掩了半张脸,露出的小下巴还带着点软糯糯的婴儿肥,皮肤白白嫩嫩的,嘴巴粉粉的红,比所有的花瓣都娇嫩,比任何布丁都滑软……
姜肆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单膝跪在地板上,趴着沙发往前凑,长发被他拘在手里闻。
许熹睁开眼睛就看到一颗脑袋,下意识的往旁边退,那张俊脸立刻放大的抵过来。
人还有点迷糊,城池就失守了,动作莽莽撞撞的,嗑疼了好几下。
许熹推人没推开,手腕被姜肆拉过头顶按着,现场演练,一遍接着一遍,直到越来越熟练才放轻力道。
许熹彻底醒了,抿着唇感觉有点怪,鼓鼓胀胀的。
“是不是肿了?”
姜肆看着充血发红的嘴唇,还想继续,呼吸急促的搂紧腰,他能轻而易举的把人扣在怀里,只要他不松,人肯定跑不掉。
“起来……”
姜肆不动也不说话,耍赖的贴着人。
这么近的距离,谁的身体发生变化都能感受的很清晰,年轻人容易冲动。
许熹伸手抓着姜肆的头发晃了好几下,姜肆反而对她笑了,起身把她抱起来了。
两个人一起进了盥洗室,许熹有些紧张,刚想说话,姜肆把她放了下来。
许熹对着镜子刷牙洗漱,嘴巴里面破了一块,遇到药膏刺刺的疼。
姜肆关上淋浴的磨砂门,洗了一个漫长的凉水澡。
出来依然是熟悉的场景,又是只围了浴巾。
幸好许熹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从衣柜里拿了睡衣让人换上。
热了两大盘饺子,又喝了三杯水,姜肆进食的速度慢了下来。
“休息好了吗?”
姜肆点头又摇头,“还有点困。”
许熹带他回房间继续睡,姜肆躺在**,睁着神采奕奕的眼睛看走来走去的许熹。
“你的床好软。”
许熹拿着笔记本电脑坐沙发上,她觉得姜肆应该是睡不着了。
年轻真好,不管累成什么样,睡一觉就好了。
她之前就是依仗着年轻,身边的亲人都去世之后,再也没人关心她,身体很快就变得不好,精力跟不上之后,医生给她定了许多注意事项,日常生活及其规律,如果被什么事情打断了她就容易暴躁,会忍不住发脾气。
“沙发也软。”
“你用的东西都这么软吗?”
姜肆说着低头深深的吸了口气,味道也很好闻,他竟然在这上面睡了一夜,又在这边洗澡了,用的也都是她的沐浴露,身上也沾染上了她的味道,好像变成了她的一样。
许熹不明白姜肆这会儿在傻笑什么。
“你家里怎么了?”
“嗯?”姜肆翻身坐了起来,“你那边晒不晒?要不要坐在这边?”
不等拒绝,姜肆走过来,抓着笨重的沙发往床边拖。
许熹:……
姜肆满意了,趴在沙发上的扶手上。
“不困了?”
姜肆被拆穿之后有些破罐子破摔了,虽然两个人确定关系有段时间了,可真的算独处的次数一把手都能数过来。
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他当然想无限延续下去。
人是越凑越近了,许熹拿着垫腰的小玩偶捂在了他脸上。
姜肆拿过去抱在怀里,换成侧脸枕在扶手上,目光灼灼的看着许熹。
这种视线太热烈,许熹扛不住,想伸手盖住,被姜肆抓住往嘴边送。
下巴上一层细密的胡渣,扎得掌心和指腹又痒又疼。
手也特别软,每次抓着的时候他都不敢用力,可又担心自己松了就抓不住了。
姜肆就是想和这个人亲近,什么都不做,就是安静的待在一起到天荒地老都好。
不想任何人来打扰他们,可以贴贴,会让他感觉许熹就只是他一个人的。
以前没在一起的时候,姜肆就幻想过无数个幸福的画面,甚至只要许熹愿意做她女朋友,他就什么都愿意为她做,要死要活的那种!
现在真的在一起了,姜肆时常还会不安,他知道学校里有多少在蠢蠢欲动的浪**货,都在变着法儿的对他的女朋友搔首弄姿。
姜肆每次听到有谁在乱打听都会很生气,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狗样子!
有他高吗!有他好看吗!有他智商高吗!
许熹捏着姜肆的下巴,看着他蹭着自己的手,像只在撒娇的大狗。
“算了,不想说就……”
“不是。”
姜肆动作一顿,他只是觉得这种事情有点丢人,他不想让许熹知道家里还有这么弱智奇葩的亲戚。
“是老头子……我爸出了意外,被人误伤进医院,我回去处理点事情。”
许熹想了想,对于姜肆她知道的信息也不多,也许是他个人的光芒太耀眼,家庭成员反而都没什么存在感。
“叔叔伤到哪儿了?严重吗?”
“脑袋上被人砸了一块,主要是扭着腰了,在医院观察了两天,剩下的休养为主。”
“谁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