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请殿下以后注意分寸,莫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对殿下大位不利,殿下身份不同,做什么事前要想的透彻才好,万万要小心谨慎才好。”
他心情大悦,“我懂,你这是在关心我,以后我会更加注意的,我真的很高兴。”
安小柠头疼,对这么一个一厢情愿,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此刻只想把他给灭了,觉得陷入他的手掌心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悲哀。
“你身体不舒服吗?”看她一脸痛苦的样子,拓跋孤城询问。
“嗯,有些头晕,我们回去吧。”
“好。”
……
“你住在楼上?”拓跋孤城见她抬脚上楼,客房在一楼,便问。
安小柠回给他一句,“我住在我儿子的卧室里。”
他这才点点头,前往客房。
安小柠刚到主卧室门前,还没按门铃,门就自动从里面开了。
门口站着靳倾言,一脸的不高兴。
看到她欲哭无泪的神色,他嘴巴一撇,一把将她扯进卧室,门随后关上。
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在她脖颈里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她推开他,一把捂着脖子,“你是不是狗?咬我干什么呀?”
他不管不顾,似孩子似的置气,又把她拽进自己的怀里。
安小柠怕他再来一口,一只手紧紧地捂着脖子。
靳倾言抱着她直接倒在了**,低着头看她,“我好生气。”
她自然知道他在生气什么,“谁知道他会突然来。”
他从她身上下来,一只手从伸进了她的口袋里,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小的录音器。
安小柠见状,立刻明白了刚才和拓跋孤城在外面的交谈,他都听见了。
“你监视我?”
“我是被迫无奈!”他捏着这录音器,“我猜他就会单独约你聊天,回来的时候,给你塞进去的。”
安小柠没生气,“你还有预知的能力。”
“早就知道他不怀好意,一国之主,这么个大忙人,国内外的大事儿还操不完的心,居然还有空闲来我这儿一趟,不是为你为谁?听了你们的交谈后,我更愤怒了!”他快要被气爆炸了,“他算老几啊,还跟我抢女人,一个有老婆孩子的男人早就失去竞争资格了,还威胁你,真是想削了他!”
看他这样,安小柠竟觉得有几分好笑,“看起来你气得不轻。”
“当然!”靳倾言横眉竖眼,“他倒是其次的,毕竟他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没戏,瞎自作多情,但是你呢,你居然口口声声的告诉他,你不爱我了。”
“我不仅对他说了,对裴逸也这么说了。”她不怕死的承认,“也不想想,我不这么说,他们能心里好受吗?他们心里不好受,整出幺蛾子来,不还是对你不利?”
怒火被浇灭,他抱起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腿上,坐在那里俯视着她,“我就知道,你还爱我。”
“我没这么说。”
“你别嘴硬了,我能感受的到。”两只大爪子捏了捏她的脸蛋,“介于你为我着想,我不计较,拓跋孤城这边,他既然那么不乐意看到你跟我待在一起,更怕你跟我复合,那就做做样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刚才上来的时候,他问我为何上楼,我说儿子的卧室在楼上,我睡在儿子的卧室里。”
“我听见了,差点给忘了。”
靳倾言立即下床,朝外走去。
“你干啥去?”
“伪造现场。”
说着出了门没影了。
安小柠汗颜,等她躺好的时候,他又回来了,笑眯眯的说,“我猜,他明早可能来个突袭检查你是不是跟我睡在一个房间。”
“他没这么无聊吧,再说,你这整的我跟你在偷/情似的,好像他是我原配似的,我跟他除了血缘关系,啥关系都没有。”
他给了她一个爆栗,“你懂什么,他可不知道你跟他有血缘关系,真想看到有一天,他知道你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时,会是什么脸色?”
“我睡了,不管。”她一个翻身闭上眼睛就睡。
靳倾言将浑身都给清除光了,就那么贴身从后方抱着安小柠。
“耍liu-氓是不是?”她瞪他,“你再这样,我就真去儿子的房间了!”
“我又不动你,你管我是不是T衣服,你要不服,你也T,我不会说你的。”
“……”
灯光熄灭,安小柠怎么都睡不着,尤其是旁边睡了个他,叫人怎么睡?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真是越发的无法无天了!
她只得装作不知,憋坏他。
靳倾言的鼻间是她头发洗发水的香气,淡淡的味道,跟她的人一样,让人沉醉。
“小柠……”
“有话就说。”
“你帮我去火吧?”他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好不好?”
“滚。”
“小柠……”
“滚!”
他彻底歇气了,心里却想,哼,你不让,我偏偏有办法。
安小柠见身后没动静后,睁眼了半个小时才放心的睡着。
她可不知道,她睡着后,某个男人将香给点了。
自己一个人躲在洗手间,等香彻底点燃后,这才出来。
此时,安小柠已经昏睡过去了,没有半点意识。
拽着安小柠的两条纤纤细腿,拖到了床的边缘。
幽黑的眸子深处点燃一层火苗,噼里啪啦的迅速聚集到一层易燃物,砰的在脑海中炸开一朵绚烂的烟花。
紧闭着眼睛的女人没有一点动弹,亦不会发出一丝声音。
当靳倾言让她化为自己的肋骨时,她毫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