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的命自然很重要,理都在他那里的,跟他生气,她都觉得自己无理取闹。
因为他而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害,被他宠爱是应得的待遇。
更何况曾经还是被棒打鸳鸯的前女友,用尽后半生弥补都是应该的。
傅庭渊很好。
对她确实很好。
但是也到此为止了。
她真的已经腻了。
撞过一次南墙,不应该再去撞一次,那样太可怜了。
傅庭渊的怀抱确实很温暖,但是并不是独属于她的,她享受过几次,也自觉不会贪恋,自有别的更需要他去温暖的女人让他去敞开怀抱温暖。
“腻了?”傅庭渊站在她身后低声问道,“腻了是什么意思?”
“腻了就是腻了。”洛南初把手从他手心里抽了出来,她语气淡的没有情绪,声音很轻,“以后别来找我了,我就是这个样子的。小肚鸡肠,娇蛮任性,自我为中心。我很差劲,傅庭渊,不可能去体谅你的。”她取出钥匙低着头开了门,“是我配不上你,不是你的错。”
她进了屋,把傅庭渊关在了门外。
身体沉重的像是在脚上灌了铅。
她往楼上走去,拿着水杯把药吃了。
她站在窗边往下看去。
傅庭渊的车子还停在门口,车灯亮着,高大的男人斜靠在车门上,低着头正在抽烟。明亮却又昏黄的光线下,他颀长的影子被拉伸的很遥远。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视线,他抬起头往她的窗口的方向看了过来。
洛南初后退了一步,拉上了窗帘。
她吃了药,躺在了**,燕如羽给她打来了电话。
“初初,药记得吃了吗?”
“嗯,吃了。”她蜷在**闭着眼睛。
“我三哥没欺负你吧?”
“没有。我一个人在**,就要睡了。”
“他呢?”
“好像还在楼下。”
燕如羽在那边似乎是笑了一下,然后语气轻柔的道:“早点休息。”
“嗯,你也是。”
“晚安。”
“晚安。”
洛南初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在床头,闭上了眼睛。
外面似乎是下雨了,有淅淅沥沥的雨声传了过来,她也没去管,让自己的身体在药效的作用下陷入昏沉的梦境。
一觉醒过来,天还是暗的。
洛南初从**爬起来,推开窗往下看去,昨夜停在门口的那辆黑色宾利已经消失不见,只是停车的地方散落着十来个烟蒂。
应该是呆了挺久。
但还是走了。
洛南初无声的笑了一声,然后转过身进了浴室。
她刷牙洗脸从浴室里出来,踩着拖鞋去楼下的冰箱倒了一杯牛奶,就看到于小鱼撑着伞浑身水汽的从外面推门进来,她一进来就好奇的问她:“洛姐,你这一星期又去哪里了啊,怎么一个电话都不给我?”
洛南初端着牛奶端坐在沙发上,看着于小鱼鱼贯的把买的早餐放在茶几上,一叠小笼包,一袋热豆浆,她靠在沙发上喝了一口牛奶,淡淡道:“出去玩了。”
“洛姐你怎么总是不声不响的跑出去……”于小鱼很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