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抿了一下唇,抬头就看到傅庭渊走了过来,她拉住他的手臂,大声道:“傅庭渊,你对她做了什么?!”
男人停下脚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孤男寡女,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花容气得抓狂:“你别一回来就精虫上脑行不行?”
傅庭渊的眸色更冷,“花容,我和她的事情,你不需要管。”他推掉她的手,又道,“我还没问你——我叫你帮我照顾人,你就是帮我照顾到燕如羽**去吗?”
花容呼吸一窒,脸色沉了下来:“我只答应你帮你照顾洛南初,但是她想跟谁在一起,我管不着,”她看着他,“你也管不着。”
傅庭渊缓缓笑了一下,漆黑的眸内逐渐弥漫上来冷芒:“我管不着,”他看着花容,“那谁管得着?”
“……”
“这是我和她的事情。”他看着花容抿成一条直线的唇角,声音冷静而矜漠,“他们洛家欠我的,一辈子还不清。我叫洛南初还,天经地义。她一辈子就是我的女人,我倒要看看,事到如今,谁还敢跟我抢!”最后一个字,透出无边的寒意和杀气。
花容微微后退了一步,看着面前气场已经可以跟燕宗比拟的年轻男人,她没有再硬碰硬,只是蹙着眉头,道:“你跟洛家的事情,我不会管,但是初初是无辜的,不能她父亲做错的事情,你却要报复在她身上。她什么都不知道,傅庭渊,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
傅庭渊看了她一眼,漠声道:“谁说我要报复她?”
花容愣了一下,还没有回过神来,傅庭渊已经绕过她,往前走去。他来到窗边往下看下去,晨曦微露的酒店门口,洛南初披头散发的拦了一辆车,惊慌失措的跑了进去。
他注视着那辆车离开的背影,直到车子彻底消失在了街尾,他才缓缓收回了视线。
他垂下了眼,然后慢慢地点了一根烟。
花容看着他,微微的抿住了嘴唇。
傅庭渊说的没错,这是他和洛南初的事情,她管不着。
**
洛南初冲回了半月湾,她进屋迅速给自己洗了一个澡,把身上傅庭渊留给她的味道洗干净了,她才跌跌撞撞的扶着墙壁从浴室里面走出来。
她身上披着浴袍,头发滴滴答答的淌着水,她也不管,走过去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头痛欲裂。
她抬起手撑住自己的额头,
那种肆无忌惮的霸道作风,跟以前一模一样,让她总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变,依旧是他的玩物,依旧跟五年前那样下贱。
跟傅庭渊在一起,总是让她觉得自己很肮脏。
她竭力逃脱的噩梦,如今又如同冷雾一般重新笼罩过来,洛南初蜷在沙发上,绝望的想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