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叔之前是不是不举,百姓们不知道,就算有人听说是这样,但也没有经过任何官方认证。
可是经过今天晚上,大家知道了,七皇叔之前的确是个不举,可是他却被当当药铺的老板治好了。
否则当当药铺的老板不可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将七皇叔弄到墙上打广告,七皇叔更不可能对着老板大吼大叫,让他把上面的人物抹去。
虽然说这黑心药铺药价的确是高得离谱,但是能治好七皇叔的隐疾,足以可见之前这药铺的老板在开张时说的那番话并不是虚吹。
也就在这一夜,当当药铺售卖的是治疗男女隐疾的神药这件事铺天盖地地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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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墙上早已看不出来的Q版画像再度加工,直到完全看不出来是南宫瑾以后,陆潇潇这才撇了撇嘴准备收摊打样。
看着墙上的Q版人物画像,陆潇潇真是一万个的不喜欢。可无奈那面瘫已经生气了,而且今天还丢了这么大个脸,要不将图画改得面目全非,她以后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死面瘫,前前后后从她这里拿走了四五十颗丹药,竟然还对她这么凶神恶煞的,真是没良心!
“肖兄弟,在忙啊?”
随着声音看去,房鹏鹍正一脸讨好地笑看着她。他的身后跟着十个面部表情异常严肃的护卫,这些护卫无一不是武王高阶的水平。
在这些护卫的簇拥下,站着两个男人。一个面容平平,一看就是易了容的人。还有一个胡子飘飘,目光里闪烁着凌厉精光的老头。而这人,竟是武宗巅峰的高手。
房家就是房家,超级世家果然不一样。随随便便走出来一伙人,便是王朝里也拿不出来的高手。
貌似鸿德帝身边的贴身护卫最厉害的也就这样了吧!
“原来是房大哥,里面请!”
陆潇潇见到来人,立刻将这一波人等全数请进了药铺。
进入药铺之后,冥放给客人倒了茶,就回里屋了。这是陆潇潇的吩咐,对于治疗寡人有疾的病来说,在场的人越少越好。
而房家那十名武王级别的护卫也是自动隐身。其中两名站在门口,剩下八名则藏身在药铺的各个方位。眨眼间便将整个药铺严密地监视、包围起来。
“请坐。”陆潇潇看向这名易容后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男子,展露出了作为一名合格医者,对自己的病人应该展露出的和煦、专业、自信但却丝毫没有看不起人或者嘲笑的笑容。
这人应该就是当时在神武山脉房鹏鹍想要请她帮忙的人。虽然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但从这些人对这个男人的保护上来说,他在房家的地位肯定不会差。
虽然不管是王朝、教派还是世家她从骨子里都不喜欢,但对于她这个初来乍到的菜鸟来说,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所以对于房家的人,她还是很愿意结交的。
男子看着她,一言不发,眼神中尽是质疑和不确信。倒是站在他身边那位老者说话了:“七皇叔是你治好的?他到底是何类隐疾?是否严重?你是如何治好他的?又花了多长时间?”
陆潇潇笑道:“谁说那墙上的人是七皇叔来着?小子跟他可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大家觉得这墙上的人像他,所以小子无奈之下才将墙上的壁画更改了而已。”
对于陆潇潇的回答,老者不甚满意。又问道:“那你行医以来一共治好了多少人?他们的情况如何?你大概又是花了多长时间将他们的治好的?”
“这个问题对老人家很重要吗?”陆潇潇不答反问。
“当然重要!这关系着本座这位……远房侄子的健康。他们家就他一根独苗,若是被你治坏了,别说赔偿十倍诊金,就算是你把全家的身家性命搭上去也是不够的。”
这病看了多少神医都束手无策,如今乍然见到陆潇潇这位年仅十几岁的小公子,老者压根儿就不信他能治好这等疑难杂症。
这么一张稚嫩的脸,就差在脸上写着“骗钱”两个字了。所以说话自然也就不客气起来。
陆潇潇把脸一沉:“既然这位老伯这么信不过在下,那就请回吧。在我这里来看病,讲求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我是看在房大哥的面子上,答应了为这位公子免费诊病,既然你们信不过我,那也就没必要看了。反正大家都没什么损失,不存在。老伯也不用一副看着我就像在看仇人的样子。我这里是药铺,专门治病救人,给人重生机会的,又不是开屠宰场专门灭口的地方。”
“牙尖嘴利的黄口小儿。若非看在你是鹏鹍介绍的份上,就凭你方才说话,今日必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呵呵,有求于人却还如此装逼,难怪你们这位远房侄儿的病好不了,估计就算人家能治好也因为你的原因而治不好了。”
“你……”
“好了好了。七叔您就别说了,肖公子既然敢放话包治好,那定然便是个有本事的人,让他给……表公子看看也不会怎样。若真能治好,这可是天大的一件好事,若实在不行,表公子大不了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这位老者显然很不给房鹏鹍面子,对于房家人,还是神武门的堂主,这名老者愤然呵斥道:“你说得倒轻松,这私密处又岂是外人能随便看的?”
要知道在这个思想落后的古代,男人的那个东西可是不能轻易拿出来给人瞧的。大庭广众之下看这方面的病,看病还是其次,最不能过的,反而是心理关。
“你们出去吧,我看。”
就在几人争吵的时候,已经坐在陆潇潇桌前的男子经过一阵剧烈的挣扎,最终还是决定死马当成活马医。
“可是你看他这年纪……”老者再度看了陆潇潇那嫩得几乎滴水的年纪,真正觉得这药铺就是一个天坑。
“反正我已经成这样了,哪里还有什么面子可言?只希望这位公子能替我保守秘密便感激不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