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颗是人级丹,吃了增加30年功力,虽然不多,不过目前还算凑活。你们三个今天什么也不用做,就为彼此护法吧。”
在巨大的惊喜中,凌寒回过神来:“那婚礼……”他是总管,总得布置一下啊。
“婚礼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等着五日后一起参加婚礼就行。”
“那场地……和人员……”如果在王府,以蓝一旦穿上嫁衣,势必会被人看到。虽然王府内院很安全,但万一遇到飞龙那样的暗卫怎么办?
“都说你不用操心了。你们这几日就好好修炼吧,其它的什么也不用管。”陆潇潇已经明白了南宫瑾的意思。
凌寒、景辉和以蓝为了他可以连性命都不要,将他们弄进空间来,在空间举行婚礼,也是他们应当应份的。
原本南宫瑾让陆潇潇留在府上吃午饭,但念及冥放还在客栈里等着她,陆潇潇还是拒绝了。
加上昨晚出了这么大的事七皇叔都没有出现过,正好陆潇潇离开以后,南宫瑾也得去一趟宫里。
两个主子都走了,凌寒、景辉和以蓝得了丹药以后,当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晋升了。于是待主子前脚出门,几名护卫立刻钻进了密室各自吃丹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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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潇潇来到客栈,都还在推门,冥放已经猛的将门从里面拉开。见到来人,一颗提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看着冥放通红的双眼,显然是通宵没睡,外加着急,肝火太旺,导致双眼充血。
对于这个伙计加徒弟,陆潇潇真的很满意。
自身有着血海深仇,却能在第一时间转换角色,将仇恨隐忍下来,好好扮演好自己的另外一个角色。这绝对是一个做大事的人。
“公子,昨夜怎么样?”
虽然他在客栈,远离战场,但是昨夜这么多的高阶武者对决,整个京城都笼罩在一层难以言喻的威压之下,作为一名武师,他当然能够感觉得到。
而且他直觉,这件事一定和他家这位看似人畜无害实际却能素手搅起一片风云的公子有关。
“恶意投注的主谋已经找出来了,昨夜王朝连同房家、安阳家和神武门的高手一同剿灭了华家庄园。”
一句话虽然简单,可却惊得冥放眼睛瞪得豆大。这中间的信息太多太多了,比如华家如何知道七王妃会胜的?那四家又为什么要帮他们把华家庄园给剿灭了?灭了华家庄园,岂不是就和华家彻底结仇了?那以后该怎么办?
“公子,华家睚眦必报,而且实力强大,你如今得罪了华家,还是别再把铺子开下去了。”
陆潇潇挑眉:“怎么?”
“华家不是你想象的这么简单。如今你得罪了他们,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又不是我去剿灭华家的,出力的不是朝廷和那三家吗?”
“但你是导火索,而且他们派人一查便能知道你在这中间起了什么样的作用。按照他们的行事做派,哪怕你参与了一点,也绝无可能放过你。”
陆潇潇无所谓地笑道:“无所谓,反正我前面还有那三家顶着,难道华家还能跟那三家抗衡不成?”
“当然!”冥放想也不想直接肯定地点头:“而且大难临头各自飞,到时候那三家谁会管你?”
陆潇潇饶有兴趣地看着冥放:“你对华家倒是蛮了解的嘛!”
冥放眸光微闪,在陆潇潇含笑的注视下终于投降。点头道:“当然,因为我便是从东陵逃难至此的。”
听了冥放的话,陆潇潇收起了笑意,认真地看着他,准备听他说起之前被追杀的事情。
“东陵有光明教廷以及华家、司徒家和北塘家三大世家,加上王朝,共计五方势力。原本东陵与南诏的格局差不多,虽不说关系多好,但是王朝、教廷和世家之间彼此相互牵制,也还算平衡。但是华家却在不久前打破了这种平衡。
华家暗中吞并了司徒家和北塘家,将这两个超级世家变成了华家的附属家族。两大家族的高层要么投入华家门下,要么死。等到光明教廷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华家的吞并已经完成。司徒家和北塘家的家主已经被杀死,至尊级别的长老司徒家只存留了两位,北塘家向来内部不和,倒是有不少叛徒都投靠了到了华家门下。
光明教廷意识到了华家的野心,为防被华家吞并,便先一步将王朝的势力彻底给吞并了。所以如今整个东陵已经完全处于光明教廷和华家的掌控之下。两虎相争不下,华家便将目光投向了南诏。”
冥放的话的确让陆潇潇大吃一惊,原本已经觉得华家很厉害了,如今才知道,他们竟然已经悄悄吞并了司徒和北塘家,并且连一点儿风声也没传出来。
要知道,这超级世家可是已经存在了好几千年了,几千年的底蕴,华家直接就吞并了两个,而且还是在暗中进行的,等光明教廷发现端倪,人家都已经完成兼并了。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华家已经强大到了无法想象的程度!否则不可能在光明教廷还没察觉到的时候便以雷霆之力将两个超级世家收编。
如今收编了两个超级世家,华家的底蕴就更加雄厚了。这样说来,南诏的神武门、房家和安阳家这三大势力联合,还真的可能不是华家的对手。
陆潇潇看向冥放,既然话已经说开了,她也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直接问道:“那你呢东方太子?你为什么会被追杀得这么狼狈?”
冥放一惊,注视着陆潇潇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陆潇潇笑道:“当日救你的时候,在腐化那些杀手的尸体时,我看到了其中一个人腰间的牌子。那是代表光明教廷的,所以我知道你是被光明教廷的人追杀。
后来我将南宫瑾的画像弄到墙上做广告,他被气得当街跳脚,你看他吃瘪,却扬起了一抹发自内心的微笑。
冥放你知道吗,虽然平日里你将自己的情绪掩饰得很好,但是你的笑容却一直很牵强,唯独那次,是我第一次看到你发自内心的笑容。虽然只是幸灾乐祸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