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是不是不舒服?”蓝山小心翼翼地问。
徐一帆伸了伸懒腰,扭了扭酸楚的脖子,他肯定不舒服了,试想谁一结婚就跟老婆分开的?谁不如胶似漆地生活一两年实在是生活在困难老公才外出打工?哪里像他活受这种罪。
“很久没去B市了,明天不是决赛吗?”
蓝山先是一愣,然后笑道,“是,是,如果少爷能亲自去现场给少奶奶加油,她肯定很感动。”
“谁说我要去为她加油,我巴不得立刻取消她的比赛呢。”
“是,是,少爷不是想少奶奶才去B市的,是少爷想去B市兜风。”蓝山说完偷偷掩嘴笑。
真是的,还是个男人吗?自己内心的想法都不敢承认,鄙视。
徐一帆瞳孔一收,“还愣着干什么,走啊。”
火箭都没这么快好不好?
蓝山无奈地叹气,爱情啊,果然让人失去理智!
……
安琪刚一开门,便被一双大手给抱进怀里。
她愣住,没想到他这般猴急。
“去哪了?”他看着她,声音有淡淡的不悦。
安琪皱眉,“貌似我没有必要向你汇报我的行踪吧?”
徐一帆邪魅一笑,“你丫的就一条变色龙,有事叫我帮忙的时候嘴巴像抹蜜似的,我一没作用了,就嫌弃我。”
安琪愣住,她有吗?
徐一帆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看在我为你伸冤的份上,你就不给点犒赏?还是你喜欢欠着我人情?”
安琪知道他是想说,他可以给李慕景死得悲惨,也可以让她死得惨,她的人生注定要操纵在他手中。
把牙一咬,安琪笑得像花一样妖娆,“那么请问徐一帆大少爷,您想要什么犒赏?”
徐一帆嘴角弯起,“帮我洗澡。”
靠,去死!
安琪虽然气愤得不行,但也只好将他拽进浴室。
想洗澡是吧?
还想让姐帮你洗澡是吧?
姐姐搓死你啊。
“浴缸还是花洒?”安琪继续笑着问。
有问题!
徐一帆暗暗留了一手,“随便。”
“那浴缸好了,你等一下,我先放水。”
安琪说完就要去放水,但被他一拉,然后按到墙上……
这双唇,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身上的每一处,他即便睡着都在想。
将她的呼吸封死,灼烫的双手游走于她的每一寸美好。
他已经饥渴了好久,面对他的猴急与疯狂,安琪早已见怪不怪了。
都说领了那张证以后,男人想要,都是属于义务,妻子要是不配合,那便是违法的。
真***的衰啊。
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那张证没有她一块去领,他居然也能办下来。
真***不公平啊。
接下来便是嗯嗯啊啊飘飘渺渺晕晕乎乎天昏地暗……了。
安琪快要累得虚脱了,这家伙才肯放开她。
现在回想起来,这家伙压根就是在侮辱她!
真是太***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