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若水在三天之内拿到了护照,虽然如此,但是她离开的事情,谁也没告诉。公司里的人,都不知道。
除了烈川。
为了让陆西玦不起疑心,她表示自己是去工作。
倒也没人说什么。
这三天,邢世东跟往常一样,没有来联系她。
其实她已经习惯了,对于以前,现在的她,不会再对任何事情抱有幻想。
不是她的,就不是她的。
她不应该抱着那种特别期待的想法。
三天后,搞到签证的烈若水收拾了行李,订了当日的飞机,飞往新西兰。
那个地方离A市很远。
以前她也没去过,所以这次去,邢世东找不到她,也别想找到她。
上了飞机后,她眼皮一直都在跳,都在想她和邢世东之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所有的人都不清楚,但是她明白。
他在乎其他人,比在乎她多的多。
所以,她不应该留下。
她拜托了在新西兰的分公司员工,给她找了一间住所。
以后,她大概就要留在这儿了。
能够在这儿上班,也是很轻松的。毕竟只工作五个小时。
完全可以接受。
房子是一个一百多平的复式楼,她住着有点大,不过价格便宜,在这儿租住一年,也花不了多少钱。
房主是一对老夫妇,搬到了另外的地方去住,这个地方就空了下来。
她到的第一天,换了手机号码,国内的暂时就不用了。
等到她收拾完一切,打点好所有事物,这才发觉已经天黑了。
没有保姆,也没有餐厅。
公司给了她一辆车,但是她没有国外的驾照,所以不可以开。
她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外卖电话。
叫了披萨。
于是,来新西兰的第一天晚上,烈若水的晚餐是披萨。
她不知道还要吃多久外卖,但是她肯定。
一定要尽快的了解周遭地形。
不然的话,以后的生活,基本上没有什么保障了。
次日一早,烈若水起来做了晨间运动,因为她以前没什么经验,这是第一胎,自然是要注意点。
按照教程做了一些伸展运动,又练了会儿瑜伽。
她累到不行。
她这个样子,要是让她去打拳跑步,完全没问题,几个小时都不会觉得吃力。
但是她不像其他女孩子,身体柔韧。
她浑身都是肌肉,硬邦邦的,锻炼容易,但是增加柔韧度却是想都不要想。
烈若水做了一会儿,额头冒出不少汗水。
她拿了一瓶水,喝了两口,接到公司的电话,“烈,今天要在公司开会讲话吗?”
她去,自然是想找个适合自己的职位,并不想这么白在这儿待着。
“不用了。”
烈若水不想麻烦别人,“我只是来学习的,你们不用大张旗鼓的,这样不好,下次开会的时候,一句带过就行,不要让他们知道我是从哪儿来的,也别让他们知道我的名字。”
她也说不上为什么。
总觉得,只要把名字隐瞒了,大家都放松了。
也不会再介意什么了。
电话那头,助理满口答应,“好的烈,我会按照你的吩咐下去办理的。”
她的吩咐?
烈若水无奈一笑,她哪儿能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