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在听到仲春木的遭遇时,都会心的一笑,特别是仲春宝,更是夸张。
”嘎嘎嘎……大伯娘真给力,三哥早就应该被收拾了。让他有好吃的,好玩的不给我,哼哼……“
仲春宝一个肥肥白白的小胖子,双手叉腰,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十分的嚣张。
仲春木抬手要打他,他还挺机灵,转身就跑在了前面。
跑到离大部队十来米远开外,他还停下来,回过头,双手扒着他那肥似香肠的大嘴,”略略略“的对着大家伙做着鬼脸。
”仲春宝,你找死啊?谁让你这样和哥哥说话的。自己回来,和三哥道歉,要不然,一会儿我们烤的烧烤全都不给你吃。“
仲春枝上前追了几步,没追上,最后站在路中间,把手里的木盆往右边的腰间一放,单手叉腰,对着仲春宝就吼了起来。
可惜仲春宝一点也不害怕她,反而对她撇了撇嘴角,傲娇的昂起头,转身跑了。
仲春枝不好意思的回头看向仲春木,低下了头,踢了踢脚下的石子。
“三哥,对不起,春宝不懂事,我代他向你道歉。你放心,我回头一定好好的收拾他一顿,让他亲自来认错。”
仲春枝说到最后已经抬起了头,咬牙切齿的道。
“不用了,春宝年纪还小,我明白的。春枝,你别这样,大家高高兴兴的出来玩,就别想那些了。春宝的事慢慢来,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的。”
仲春木上前拍了拍仲春枝的肩头,安慰了她几句。
小姑娘一脸感动的看着仲春木,点了点头。那模样别提多乖巧了,让旁边的仲春妮看了,只觉得牙痛。
虽然她也挺喜欢仲春枝的,可看她在她面前和在哥哥们面前完全两副面孔,还是让她有些不能接受。
“三哥,那我的腊肉,香肠是都有了吧?你有没另外再拿些新鲜肉出来啊?我特别想吃烤的五花肉。”
仲春妮为了把自家三哥的视线拉回来,也是拼了,做出一副马上就要流口水的样子。
“你想得挺美的,拿点腊肉和香肠,妈都差点要了我的耳朵了,你还想让我去拿新鲜肉。你这是趁底不想让哥哥过好年了是吧?”
仲春木说着直接伸手拍在了仲春妮的头顶,假装生气的瞪了她一眼。
仲春妮抱着头“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末了还伸出手指着仲春木控诉他不痛她了。
仲春木都被她那样子给气笑了,做势还要打她,仲春妮才抱着头往另一边偏了偏躲了开去。
“小妹,小妹,你悠着点。你不会忘了,你还在哥哥背上吧。再偏摔了你,你可不能怪哥哥没有背好你啊。”
仲春根扭着身体,顺着仲春妮往旁边移了两步,挽救了仲春妮摔下地的危险。
也是因为这样,仲春根要用的力气比之刚才肯定要大一些,差点没把仲春妮给扔下地。
仲春妮也吓了一跳,连忙双手环着仲春根的脖子,死命的趴在他的背后,再不敢乱动。
最后只能傻笑着应付了一翻仲春根,得到他一个白眼后才老实了。
一行人,走了十分钟左右,来到了河边。
这条河的河面不算特别的宽广,也就四,五米左右。因地处西南,岐山村的冬天虽然湿冷,但还是能见到些许的绿色。
他们找的烧烤地点位置也不错,是一处因河水水位下降后,呈现出不少鹅卵石的地方。
这个地方的鹅卵石,大大小小,分布在这里,大概有二三十平方米的宽度,非常适合他们烧烤嬉戏。
一到地方,仲春根就把仲春妮直接放到了一块大石头上坐好,然后才和大家一起分工合作。
这么多人里,仲春妮因为是伤患,享有特权,没有被安排活计。
除此之外的所有人,包括仲春宝这个小屁孩都有了安排。
仲春木和王启霖,以及王启霖的本家兄弟王启宏,被安排去河边钓鱼。
仲春枝,仲估柳,谭雪梅,谭雪桃,就负责准备烧烤要用的素菜。
仲春根的活简单,负责生火,切肉。
仲春宝以及谭刚,还有另外一个王启宏的小弟王启宽,被安排去不远的竹林里在砍竹子回来,做仲春妮之前说的竹筒饭。
任务安排下去,所有人都没有意见,就连仲春宝这个懒货都高高兴兴的跟着小伙伴拿着一把柴刀跑了。
只剩下仲春妮这个闲人,坐在大石头上看着大家忙活,难得的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仲春妮从大石头上,慢慢的滑下来,小心翼翼的来到正在切着土豆的仲春枝几人面前。
”雪梅姐,春枝,这个土豆要切丝,细细的丝,不能太粗了。“
仲春妮一屁股坐在了大家伙的对面,开始指挥大家干活。
”切丝?切成丝怎么烤?二姐,你不懂别瞎指挥。“
仲春枝抬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有着明显的不耐烦。
之前她还以为仲春妮变了,想和她交好。可就凭她现在不懂装懂的样子,仲春枝又不想搭理她了。
”谁说了要烤土豆丝了,我当然知道烧烤土豆是要土豆片的。但我现在不是要烤土豆片,我是要做一种,你们没吃过的新东西。切丝,切丝,听我的准没错。要切得细细的,春枝,你那个太粗了,不能叫丝了,是棍子,那样的不行,得重切。“
仲春妮被仲春枝奚落,当然不高兴了,厥起嘴就开始反驳。
特别是当她看到仲春枝切的土豆丝并不能达标的时候,更是无情的奚落起她来。
她自认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没有让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优良品德。
”你……你能耐你来切,就是这样的,也不见得你切得出来。“
仲春枝发了火,直接把手里的菜刀往面前的菜板上一扔,瞪向了仲春妮。
”我没说我能切啊,再说了,我可是伤患,今天我只负责指挥,可不负责动手。你要不想切就别切,别找借口偷懒。看看春柳和雪梅姐切的,多细啊,估计都能穿针了,我就需要这样的。“
仲春妮说着,从一边的水盆里,捞出一把土豆丝来,抽出其中一根,放到头顶的位置,仰头看了看,不停的啧啧表扬,把对面的仲春枝气得都快要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