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脑洞,这个魏襄汝会不会是在洽鼎盛设计的烂钱?”
“怎么可能,鼎盛设计比采影还是强多了好吗!”
“怎么可能,业内都知道,采影比鼎盛设计强多了好吗!”
澄清博下的讨论很快就从“魏襄汝为什么这样做”歪到“鼎盛设计和采影谁强谁弱上来”。
虽然不是我本意,但是与我想要的效果殊途同归。
新奇工作室被采影的法务追着告了两周,在请求鼎盛设计和周氏珠宝救助无果后,含泪宣布破产。
采影设计的危机过去,陆墨城开始露出豺狼本性,压着我在家里这样那样,那样这样,做了一次又一次。
我每天脚步虚浮的下落的时候,陆墨城就精神抖擞地从我旁边经过,然后在楼下站得笔直的等着我。
仿佛在嘲笑我:“你行不行啊。”
我真的很不行!
愤怒给人力量,我果断拒绝了陆墨城当晚的索欢:“我们慢慢来,走可持续发展之路好不好!”
陆墨城把我扑倒在**,用手肘撑在我的床头,难过地沉默下来。
他的头发有些长了,刚洗过的头发湿漉漉的,一绺一绺的搭在眉骨上,略有些盖住眼睛。
我闻着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下的荷尔蒙味道,母性大发,觉得这人是个脆弱的小男孩,刚想抱抱他,给他一些安慰,陆墨城就抬起眼睛,从瑟瑟发抖的可怜猎物变成狩猎者。
他不由分说的吻上来。
我推了他两下没推开,陆墨城反而制住我的双手,顺着我的腰摸下去。凡是他的手掌触碰过的地方,都好像被掀开了一层皮,直接将肉暴露在空气里。
酥酥痒痒麻麻。
我手上的力气也随之卸下去。
于是第二天我眼下的乌青更重了,恨恨的拥着被子怒瞪陆墨城。
这人心情倒是好极了,对我能杀人的死亡视线视若无睹,整好衣物还凑过来吻了我一口才出门去。
等我缓过来下楼的时候已经十点钟了,杏姨揶揄地给我盛了一碗十全大补汤:“虽然那事很快乐,但夫人还是多注意身体。”
我又羞又怒,一口喝掉十全大补汤,决定从今天开始住办公室,我要躲开他,哪怕只有一两天呢。
起码给我些时间恢复元气啊!
要不是脑子还算好用,开会签字拨款都没有出过大问题,我都要严重怀疑陆墨城在我身上采阴补阳!
我一连在办公室住了两天,陆墨城都没有来找我,偶尔跟我视频还是向我展示小舟舟在学校里学到了什么东西。
我有些拿不准他什么意思,心里甚至有点空落落的。
你怎么不跟我无理取闹玩霸道总裁那一套了呢!
中午秘书长来敲门:“宋董,您今天还吃食叶轻食吗?”
“嗯。等等!”
秘书长疑惑地回头。
“我去食堂吃饭吧。”
采影设计是有食堂的,餐厅的师傅都是从五星级酒店里高薪挖过来的,味道一流,只是没有菜单,做什么全屏人家心情。
我去的时候还没到下班的时间,食堂里的人不多,我吃了一份面食配酒酿丸子汤。
在食堂中巡视的厨师一脸一言难尽的看着我。
秘书长送我落座后指了指门口:“宋董,我先回去了。”
“嗯。”
不想跟老板一起吃饭,我可以理解的。
吃了没一会儿,我眼前出现一都阴影,略一抬头,就看到两条穿着黑色西装裤的大长腿。
我心里有数,再往上看去,果不其然就是陆墨城。
“吃饭了吗?”
陆墨城在我对面坐下:“还没有。”
“吃点什么吗,我这儿都是顶级大厨,做得菜味道一流。”
巡视的厨师先生不动声色地挺起胸膛。
陆墨城直勾勾地盯着我:“也好,先吃点东西垫垫底。”
陆墨城的饥饿营销很成功,听他说完,我居然没有拔腿就跑的冲动,反而有了隐秘的期待。
与心爱人**做事,其实很快乐。
我和陆墨城回到办公室,我要回隔间去,他不许,压着我在沙发上开始亲吻,哑着嗓子问:“想我了吗?”
我抱着他的脖子,凑过去吻他。
陆墨城一手去接我的一口,一手抱着我往房内走,半搂半抱中,魏以沫低垂着头从门外走进来。
我心里一惊,拍了拍陆墨城的肩膀想要他放开我,但是他显然没有会意,反而更深的吻向我:“乖一点,一会儿少吃些苦。”
卧槽!
羞耻感让我全身上下都要烧起来了。
魏以沫震惊地抬头:“你们——”
我想解释些什么,徒劳的伸手够了够她。
陆墨城终于反应过来,一手抱着我,回头看向办公室门口。
魏以沫扭头便走,眼睛红红的,充满恨意,看起来很吓人。我害怕她出事,立刻从陆墨城怀里跳下来,一边扣衬衣的扣子一边追出去。
魏以沫灰蓝色的衣角在楼梯拐角一闪便消失,我顺着追上楼去,只能听到哒哒的脚步声。
楼道里几乎没有人活动过的痕迹,偶尔跑过几楼后会有一堆未曾打扫的烟蒂。
就这样追了三分钟,在我的肺部都要燃烧起来了的时候,拐过一个楼梯的拐角,天台的大门终于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大门洞开,门外是三十几层高楼的楼顶,各种通风口纵横分步在天台上,呼呼的运作着。
魏以沫站在天台边缘,一手扶着巨大的霓虹灯牌,高空处的风将她的裙角扬起,很像绽放的花朵。
我不敢说话,一边给刘晨昊打电话,一边小心翼翼地靠近她。
就在我距离她将近十米的时候,魏以沫似有所感的回头:“你再靠近我一步,我就跳下去。”
“你不要做傻事!你还有大仇未报,你跳下去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不敢说重话,不敢说“我过得那么好你死了就真的甘心吗”,怕引起她的逆反情绪,干脆跳下去一了百了。
“呵,我现在也是一无所有。”魏以沫笑了笑,松开抓住霓虹灯牌的手,手掌撑在地上,在天台边缘坐下来。
她背对着身后的高楼大厦,面对通往天台的大门坐着:“我们谈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