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家这边的事情解决后,帝央总部法务部的律师林天电话告知薄言。
网络上关于余染的暴力被压下去,事情从发生到解决,过去了七天,刚好一周。
吃瓜群众依然还没有回过神来,感觉余染的事情,不过是一场梦。
原本准备看《惑城》热闹的席故,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展开,他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玫瑰小姐》的剧组。
名义上是探班,实际上是监视。
他对《玫瑰小姐》的期待很高,因为这里面涉及到的一个大赌约,他输不起。
原本因为余染的影响,他认为《惑城》的热度会大打折扣,没想到出现的这个反转,不仅没有让《惑城》有一点影响;
相反,还莫名其妙的被炒起了热度。
他在剧组休息室,大发雷霆,自己这边请来的都是专业团队,不管是导演还有演员,都是知名度极高的国际级别的。
他应该是很有自信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对上席年,他总是不能冷静下来。
废物!
剧组正在拍摄主角的戏份,休息室那边猛然传来一阵碎裂声,吓得众人一跳,导演立马停止了拍摄。
叫着场务,“怎么回事?哪儿来的声音?谁想造反呢?”
场务比导演还懵逼,“不知道,我这就去看看。”
场务还没走出去呢,就有助理行色匆匆的过来,附在导演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导演脸色一变,立马禁声。
“休息休息,大家先休息一下。”
谁也不明所以,却不敢多问,欧锦初的助理递给欧锦初一瓶水,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听说,席总在休息室发火,摔碎了一地的东西。”
欧锦初斜睨助理,脸色有些高深莫测,“不该你管的事情,不要管,也不要多管闲事,免得麻烦上身。”
助理见她不高兴,脸色刷一下就变了,连连点头。
“我知道了锦初姐。”
“叫我小姐,或者欧小姐,谁是你姐?”
小助理:“……”
欧锦初起身走到导演身边,看了一下之前拍摄的镜头,有几个她不太满意,准备跟导演沟通,“导演,我觉得这几个镜头有问题。”
操纵摄影机,欧锦初也十分熟练,很快找到自己不满意的镜头,希望补拍,导演却摆摆手,“没必要在意这种小事。”
欧锦初皱眉,“为什么?”
导演,“我跟副导演都很满意这些镜头,如果只追求美感,会让故事性减弱,你是演员,你演好就行了。”
演员是大腕,导演也是大腕,谁也说服不了谁,欧锦初见不得自己镜头毫无美感,据理力争,最后跟导演争执得有些过。
导演恼羞成怒,将帽子摘下砸在位置上,“欧锦初,我不管你在国外是什么地位,在我的剧组,你就得听我的。”
欧锦初也面红耳赤,“导演,你跟我急什么?我这不是好好跟你在商量吗?你摆一张臭脸给谁看?”
这边的争执原本以为就几句口角,没想到最后演变成了欧锦初直接用摄影机砸在了导演的脑袋上。
导演脑袋见血,他只差对着欧锦初动手了。
欧锦初冷漠的看着对方,“在帝都,您对我还是客气一点。”
帝圈的传说,一直存在,导演摸不准她的地位,所以只能干瞪着眼睛,大家不欢而散,欧锦初戏也不拍了,直接扭身就走。
导演愤愤难平,挥着手准备让人拦住欧锦初,但是脑袋有个血窟窿,血簌簌下流。
舌头发卷,也说不出话,等稍微平息一点的时候,欧锦初早就不见踪影了。
……
这边的事情,很快被席年那边知晓,对比《玫瑰小姐》剧组,《惑城》这边显得和谐很多,安楠跟剧组的人混的熟,被余染亲自带着;
后期又跟谢城学到了不少,并不介意花钱买点小恩小惠,让她自己在剧组里如鱼得水。
而且《惑城》剧组的人,都是席年直系下属,辜与等人培养挑选出来,对比《玫瑰小姐》单独优秀,聚在一起像是拼图的剧组,默契很多。
席年偶尔会来探班,余染事情解决后,《惑城》知名度不减反涨,外界都在催促《惑城》进度。
除了之前发布的定妆照之外,目前为止,连个路透照都没有。
网友们经过余染这件事,对余染这个人关注了起来,辜与最近闲暇时还跟余染开玩笑,“你现在出去,认识你的人,一定很多。”
当初余染完全没有洗白自己,她承认自己做错了什么,也没用年少轻狂去搪塞,推诿,找理由。
只是认错。
而且得到了别人的原谅,关于这一点,圈子里的人倒是少有,艺人害怕不利的绯闻,也害怕标签贴在自己身上。
可是关于这些问题,余染本人,都没有任何的解释。
她跟薄言结婚这件事,反而成为比她绯闻更为发热的消息,诸多人都想要知道,婚后的薄大影帝,到底是如何跟人相处的。
这是一件很值得期待的事情。
关于这一点,帝央没有任何的解释,余染也没有。
所以在余染得到辜与的询问之后,抿唇一笑,手里端着红枣茶,莞尔,“辜导也准备改行?”
辜与摆手,“不不不不不,我没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其实现在也挺好的,真挺好。”
无端给《惑城》带来这么大热度,他们剧组自然是高兴的,连宣传费都省了。
席年在场,也就是在这时候,《玫瑰小姐》剧组那边,传来了消息,关于主演跟导演闹翻的消息。
席年挂上电话,走到辜与这边,余染挑眉,“需要我回避一下吗?”
“不需要。”席年说,随即看着辜与,“刚才接到一个消息,《玫瑰小姐》剧组那边,出事了。”
辜与饶有兴趣的看着席年,“哟,真不容易,让他们出一回事,我还盼着呢,这就送上来了?行啊席总,这一手消息你都拿的这么快,说说呗,什么消息?”
席年眼神略带几分深意,“欧锦初用摄影机,砸烂了导演的脑袋,现在导演想要索赔,欧锦初想要违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