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薄言在身边的关系,余染很快睡了过去,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伸手拽住了薄言的两根手指,紧紧攥着。
祁又年跟谢城带着医生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祁又年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痛。
我说我被薄言调戏,你信不信?
很难信。
靠靠靠……
祁又年有点看不懂眼下的状况,说是余染被调戏吧,分明看着就是她调戏薄大影帝啊!
这,这也不是重点。
重点是,为什么薄大影帝没有挣扎,甚至是任其将自己的手握住?
他还云里雾里飘啊飘,医生已经顶着薄言的压力检查完毕,松一口,“水土不服,没事,休息休息就好。”
“多谢。”薄言淡淡的颔首。
谢城跟着医生去拿药,祁又年左看看右看看,也追着谢城离开了病房。
……
余染休息了两天,就适应了这样的习惯,只是祁又年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几分审视,余染被看了许久,受不了的侧眸问他,“你这两天对我是不是有什么不满?看我的眼神总觉得在研究什么病毒?”
“咳咳……”祁又年原本捧着水喝,闻言,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胡说八道什么?我就在想,你跟薄大影帝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这个问题,我问过谢城,但是,他的目光能将我鄙视致死,我放弃了。”
余染:“……”
祁又年自言自语,“谢城是不是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否则他哪儿来的优越感?”
优越感?
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今天是《荣光与你,皆不相负》的开机仪式,所以余染收拾好以后,就被祁又年直接带到了片场。
余染早些天就听薄言说过,这一次的戏份是在一个庄园完成,这个庄园也是唐婉生前,宣澈送给她的,是私产,这次宣澤能拿出来拍戏,实在是难得。
死去父母留下来的庄园,意义对于宣澤来说是不一样的,如果不是特殊原因,相信他自己是不愿意用来作为拍戏场所。
信奉教的关系,这算是对逝者的打扰。
但宣澤拿出来,那足以说明,他自己本身对这部电影的期待。
抵达片场,庄园内已经搭起了棚,还有不少演员也到了现场,大部分是余染不认识的,个别几个,她认识。
“余染,有事跟你说。”
余染一到片场,就被宣澤叫走。
跟着他来到一处安静的角落,宣澤缓慢的说道,“之前的剧本都是一些草拟的不确定,这一份,是你的剧本,还有我并非宣澈的亲生儿子。”
“什么?”
宣澤就知道她会错愕不解,“这件事知道的人,几乎没有,大家都认为,我是,实际上,我不是,所以你对宣澈的感情要有更深层次的表达,这件事我只告诉你跟薄言,对外是不能说的,我希望的只是,将这份感情,往深处挖掘,越深越好。”
“我知道了,薄言,他知道了吗?”
宣澤点头,“昨晚通电话的时候,告诉他了,跟你一样意外,他算是比较了解我母亲的人,可是这结果,跟他认知有误差,大家都认为,我拍这部电影的初衷是因为母亲,其实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