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有些感兴趣的说道,“既然你儿子儿媳妇都在圈子里,那么,执执也可以!”
薄夫人并未觉得被这话冒犯了,笑笑,“执执,志不在此。”
“哟,小执执还生出自己的想法来了?”
薄夫人看着执执遛狗的背影,轻轻嗯了一声,“执执喜欢的方向,跟儿子儿媳妇儿都不太一样,所以我们没有约束执执的天赋;
薄家已经不需要约束执执去添砖加瓦了,只要执执喜欢,我跟薄弈南,都不会勉强他,如果儿子有生二胎的想法,运气好的话,给我生个孙女,我觉得我就很满足了。”
夏夫人,“现在薄言跟余染都年轻,余染年纪轻轻,还是艺人就能为薄言生孩子,可见,生二胎也是迟早的事情。”
可不就是吗?
一般艺人,谁会在二十岁上下生孩子的?
为了生执执,余染上学的时候,可是极其辛苦的,但是她从不抱怨,也不觉得自己辛苦,这样的姑娘,实在是值得被薄家宠着。
夏夫人虽然年过六十,但是新潮思想却极其跟得上潮流。
她自然是喜欢执执的,不然也不会拿自己爱犬给执执霍霍,一般人别说霍霍她家球球,就连摸一摸球球的狗头也不行。
但是执执就能随意对待她们家球球。
想必执执要是有个妹妹,带出来,也一定很好玩,“我家孙子就一胖墩,带在身边,跟带着个西瓜一样,圆滚得不行,我跟他妈说,这孩子,需要减肥了。
可你猜怎么着?”
薄夫人疑惑的看着夏夫人,“如何?”
“臭小子担心到我家,我强迫他减肥不给肉吃,直接不来我家了,好久没见着了。”
为了一口吃的,简直毫无下限。
薄妈妈没憋住,笑了起来,“你家小胖墩,还挺有意思。”
夏夫人实在是一句话都不想说,“算了算了,不说他了,说他就来气,在吃下去,没有衣服能装下他了,真是气死我了,这样长也不健康吧,臭小子跟本不知道好歹。”
薄妈妈笑,“小孩子嘛,思想简单,有一口吃的,自然更重要,孩子护食,很正常。”
夏夫人往执执的方向指了指,“你家执执就不这样,关键是还长得巨好看,执执真的很不错,之前我跟老夏就说,让执执去咱们家,跟咱家的小子多相处,潜移默化一下我家小子;
可是现在人不是已经吓跑了吗?也就作罢了。”
薄妈妈笑而不语,耐心的看着执执在一边逗狗,夏夫人看了一会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着薄妈妈说道,“对了你知道吗?最近咱们这里也来了不少年轻人,似乎都是各家家里的亲戚什么的;
有人对你家儿子儿媳妇的事情很感兴趣,我看来者不善,你要不,这段时间跟老薄说一说,换个地儿住去。”
“什么意思?”
薄妈妈脸色立马变了,不是太高兴。
夏夫人斟酌了一下词句,缓慢道,“什么意思,意思还不够明显吗?就是有人想要从这里开始挖你儿媳妇和儿子的八卦,但是我们这片暂时没出现,咱们外围的那一片,据说每天都是有不少陌生人出现的,我不是多管闲事,就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注意一点准是没错的。”
“的确。”
薄妈妈若有所思。
……
另一边,薄妈妈跟薄大首长带着执执出门后,薄言直接将余染带回了房间,顺手将房门给上了锁,余染眨眨眼睛,“什么事这么神秘?真的是八卦狗血档?”
“或许,比黄金狗血档还要让人觉得狗血。”
余染双臂环胸,很认真的看着薄言,薄言对她,鲜少这么严肃认真,不管什么事清,经过薄言这里之后,回馈给她的都是比较能接受的结果,但是现在,薄言突然这么认真,让她心里也很没底。
“七哥,是不是……”
“是。”
虽然余染没有把话说完,但是薄言却猜到了她即将说出口的话,很简单,余染想问的是,是不是她的亲人有消息了。
这个答案自然是,是。
不仅仅是她的亲人有消息了,而且还是惊天动地的大消息,余染忍住心底欲破土而出的求知欲,死死盯着薄言,薄言败下阵来,伸出手臂圈着她,“就不能哄哄我?”
余染失笑,圈着他的腰,“你宠我成这样的,什么苦都自己咽下去吧,啊?”
薄言叹息,声音却带着笑意,“宝宝,你就料定我不能拿你如何,所以对我肆无忌惮是不是?”
“你后悔了?”
“自然不是,我对你,永远都不会后悔,我在想,我该如何欺负你,找回场子。”
余染赶紧推开他,脸色有些薄红,“七哥,你给我适可而止,现在是说正事的时候,你快些说。”
“亲亲我,我就说。”
“哪有人这样的?”
薄言挑眉,将无耻进行到底,“我哪样?”
余染气鼓鼓的,“你明知故问,你趁机占我便宜。”
“跟老婆讨吻,也算是欺负吗?宝宝,你对欺负这个词,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余染撅着唇,坐在床沿,咬牙切齿的看着某人,气匆匆的起身,拽着某人的衣襟往下用力,唇跟着贴上去,重重烙上一个吻,“这样行了吗?”
薄言轻笑,“敷衍。”
余染咬牙,忍了。
“你不许趁机欺负人,你赶紧说,一开始紧张的气氛,都被你造没了,七哥你好意思吗?”
什么话都没说,反而被扣上一顶帽子的薄言:“……”
冷静下来,薄言跨步走到余染身边坐下,将她半环在怀中,下颚抵在她头顶,“宝宝,接下来,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要认真的听,不要激动,等我说完,你想问什么,想知道什么,我都会慢慢的为你解释,好吗?”
余染有些懵,遂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