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妈妈气得不行,“你想得美,孙子我是想,但是现在宝宝这么小,你好意思你,一大把年纪了,怎么着还这么不靠谱,你让宝宝怎么喜欢你?”
薄言被说得一愣,有些不确定的扭头看着余染,“宝宝,要是你不喜欢我了,我真的会想不通干坏事的。”
余染,“我不会的。”
薄妈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两人,唉声叹气,将余染从自己儿子怀里拽出来,拉到一边,“你这丫头,怎么的让他牵着你鼻子走?
这样你自己吃亏懂不懂?啊?哎,真是让我不省心,我儿子我自己能不知道,你一定会吃亏的。”
余染哭笑不得,握着薄妈妈的手,抬眸去看着薄言,“七哥,你去做晚餐好不好?”
薄妈妈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儿子,然后看到儿子无奈的笑,转身进了厨房,自己儿子长这么大,薄妈妈还一次都没见过他下厨。
自己儿子是个厨房黑洞,薄妈妈怎么会不明白,这会儿却因为自己儿子走进厨房而有些错愕,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余染,“宝宝,刚才走进厨房那个,是我儿子吧!”
余染好笑,冲着薄妈妈点点头。
薄妈妈又问,声音还有后怕,“宝宝,我儿子做的东西能吃吗?要不一会儿你别吃,干妈帮你试试菜,要是食物中毒了,你好送我去医院。”
啊?
余染顿时哭笑不得,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也不知道是为薄言委屈,还是为薄妈妈委屈。
铂金帝宫的厨房是开放式的环岛,薄言能将薄妈妈的话一字不漏的听进耳朵里,顿时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只是觉得自己母亲真的是亲妈?
余染同情的看了一眼在厨房忙活的薄言,没想到薄言也正好看过来,两人四目相对,余染调皮的眨眨眼睛,安慰薄妈妈,“干妈,七哥厨艺还不错,这段时间都是他做给我吃的。”
薄妈妈显然还是不信,“真的,能吃吗?”
余染:“……”看来没有吃薄言做的东西之前,是拯救不了薄言的形象了。
这么一想,余染没忍住笑了起来,陪着薄妈妈在看电视,没想到正好看到《一代女帝》的预告。
余染疑惑,难道《一代女帝》就拍完了?场地不是被《唐舜帝》占用了吗?难道偷工减料?
她这边还没想明白呢,薄妈妈那边开始吐槽起来,“宝宝,你知道《一代女帝》最之前的主演吗?”
余染一愣,没想到薄妈妈还关注娱乐圈吗?试探的说,“傅余染?”
薄妈妈点头,说起来有些感慨,“她的名字跟宝宝你还挺相似的,只是她啊,命不好。”
可不就是命不好吗?劳碌命。
薄妈妈也不知道回忆起什么,缓慢的跟余染说道,“我还挺喜欢傅余染的,她出演的好几部电视剧我都看过,之前电视上不还说,她是印晁的未婚妻吗?
印晁这种未婚夫,也当得太差劲了,还想娥皇女英吗?一边用着姐姐赚的钱,一边泡着妹妹,实在是坏了坯子。”
余染哭笑不得,不过这些事情现在想起来,她是真的不生气了,反正只是暂时不算账,也不是一直不算账,且先让他们蹦跶。
薄妈妈不高兴的看着《一代女帝》中,傅白染的镜头,“这个小姑娘,演技太差了,跟傅余染简直是相差甚远,也不知道投资商是如何想的,不过资本家嘛,也能理解。
我敢打赌,这两人一定是在消费傅余染,太恶心了。”
余染也不知道薄妈妈为什么一直在聊这个话题,一起聊了很久之后,《一代女帝》的预告也过去了,薄言做了三菜一汤,看上去还挺有卖相。
余染跑过去帮忙,取来碗筷放在桌上,顺手给薄言整理了一下衣袖,薄妈妈坐在餐桌前,啧啧称奇,“小七,你该不会是为了宝宝特意去学的厨艺吧?”
这些东西,可都是宝宝爱吃的,薄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儿子什么德行,她能不了解,万万没想到,栽在人手里的一天,居然是这等姿态。
奇迹,奇迹。
薄言一点都没觉得面子挂不住,反问薄妈妈,“妈,你尝尝看,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资格好好的照顾宝宝,你就不用担心跟我住在一起,宝宝吃不饱了。”
薄妈妈点头,“是必须要好好尝尝。”
薄妈妈插着一个红烧狮子头放在碗里,看着卖相不错的狮子头咬了一口,入口即化,味道也不错,她真是没想到,自己儿子居然也会有做饭出来吃的一天。
于是她惊艳的看了一眼自己儿子,其实她发现,自己儿子自从跟余染在一起后,似乎柔软了很多,“还不错。”
余染笑,给薄妈妈夹了一筷子青菜,笑眯眯的,“干妈,你试试这个,七哥的厨艺可好了,早上还给我做早餐。”
“跟你做饭,不是应该的吗?”薄妈妈理所当然的说道。
余染哭笑不得。
这家庭地位。
一般男孩子在家做家务,别人家的妈妈就会觉得,自己儿子不应该做这些,可是薄妈妈不一样,她总觉得,薄言照顾她是理所当然的,应该的。
薄言也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宝宝,妈说得对,照顾你是我应该做的事情,要是照顾你都做不好,你岂不是有理由抛弃我了?
我想过了,我要是方方面面都能拿出手,宝宝你就不会抛弃我了对不对?”
余染:“……”
薄妈妈:“……”她只是来混个饭,没有被塞狗粮的意思,这个儿子是故意的吧!
真是不让人省心。
一顿饭是吃得薄妈妈怀疑人生,回去的时候,她就给薄大首长打电话,汇报了一下自己今天掌握的情况,薄大首长冷哼,“他可真是会算计,小姑娘这么小,被他哄骗也不难,你儿子就是一只大尾巴狼,不怀好意,而咱们家小姑娘就像是不谙世事的小红帽,太好拐了。”
这么一说,薄妈妈赞成得很,“说起来,还是儿子不识好歹,对吧。”
薄弈南,“可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