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岂有此理,谢城企图跟眼前这个影帝讲道理,但是人家直接伸手从他兜里拿走了钥匙,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今天我自己回去,你随意吧!”
薄言的身影在他瞳孔里逐渐消失,呆滞了好久之后,谢城冒出了一句卧槽。
那回音,在长廊余音缭绕。
戚峯身无可恋的下班,一打开门就看到长廊上的谢城,哈哈笑了起来,“你好像一条被主人抛弃,无家可归的狗!”
“哼,说得你自己不是狗一样。”谢城嘲笑了一句。
两人半斤八两,谁也没比谁好,都被薄大影帝折腾得跟死狗一样。
戚峯泄气的走过来,站在谢城身边,手肘搭在他肩上,“那咱两说好了,狼狈为奸都是狗,谁先崛起谁自宫。”
“卧槽……”谢城拍开他搭在自己肩上上的手,嫌弃的拍拍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你特么的变态吧,你想做太监,那是你的事,咱就不奉陪了,这种事情,奉陪不了,你爱切了自己哪儿,你随意,变态吧你,咦,真恶心。”
戚峯:“……老子居然被人骂恶心?谢城你大爷的。”
……
余染从帝央娱乐回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看到自家门前站着的人时,她先是一愣,随即茫然的站在原地看了薄言半响,狐疑的走过去,“七哥!”
怎么又来了?
“才回来?”薄言的声音有些哑,像是感冒的前奏,余染边开门边回答他的问题,“嗯,去帝央娱乐让周成履行赌约了,闹了一点不愉快。”
“你经常这个点回来?”薄言其他的都没听到,只选择自己想听的,问自己想问的,余染一愣,扭过头来看着他,薄言脸上还带着口罩,只能看到他漆黑如墨,深不见底的眼眸。
她感觉到有些不安,转移话题,“先进来说吧!”
薄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让她太为难,进门后径直走到沙发上坐着,摘去脸上的口罩,余染关上门,快速换鞋走进来,只是还没等她开口,薄言又坚持了刚才问的问题,“你经常这个点回来?”
余染想说,管你什么事啊,不过一对上那双危险的眼睛,她又感觉自己说不出这种话来。
于是点点头,“之前都喜欢在学校里写作业。”
“你不看新闻的吗?”某人答非所问。
余染一脸问号,“嗯?”什么意思?
“一月前,一女大学生晚上打车回家,被谋害,一周前,同样的事情,发生了两起,三天前,一个女大学生夜晚回家,莫名失踪,看到这些新闻,你都不害怕的吗?”
余染一脸懵逼,“……”
不是,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他到底在说什么?而且,原本不害怕的,被他这么一说,感觉身边处处是危机。
薄言继续教育,“你是不是在学校早恋了?”
戚峯那句‘默默无闻护着的花,迟早被别人家的孩子摘去’如鲠在喉,他现在稍微想想就觉得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啊?”余染抬眸盯着他,“七哥你这话,是听谁说的?”
“不准早恋。”
不回答问题,要求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