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菲儿盯着武南候消失的背影一直还在回味他之前讲的趣事。舒榒駑襻
回头就看到贺晴欢带笑的目光。
拿出纸笔写道:笑什么?
贺晴欢得意地道:“终于被朕想到那个女人是谁了。”
马菲儿想起之前关于红莲花师傅的猜测,又写:谁?
贺晴欢叹口气:“若是朕记得不错,她就是当年的德妃,凌子玉。”
马菲儿再写:谁啊?
“自己想!”贺晴欢摇头,好像对她的智商很不满意。
马菲儿就想了起来:德妃?没听过!凌子玉,名字有熟悉感,还是没听过。
等等,凌?和凌纤纤同姓,又是先帝的妃子?和玉嘉忻是什么关系?
真是她想的那样?不会吧?
疑惑地看向贺晴欢,见他不住点头,“正是正是!”
马菲儿写道:你哥他娘不是死了吗?
贺晴欢摇头,“谁告诉你德妃死了?她只是出宫了。”
好吧,果然没猜错。
一想到那竟然是未来的婆婆,难怪她一见贺晴欢就要打要杀的,这也是宿怨啊。
谁叫你们当年害的人家娘俩那么惨,虽然她不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肯定是和夺权脱不开干系。
怎么办?怎么办?她当着未来婆婆的面关心她的仇人,会不会被未来婆婆直接给否定掉?
越想越担心,直接苦了一张小脸,“贺晴欢,你个害人精。”
一抬头就看到贺晴欢若有所思的脸,在纸上写道:我觉的你该走!
贺晴欢点头,“她功夫太强,好汉不吃眼前亏。”
马菲儿写道:即刻动身,迟则生变。
贺晴欢再点头:“你和朕一同走。”
马菲儿激动地跳起来,“凭什么?”
想到他听不到,在纸上又写:为何
贺晴欢眉一挑,“朕是因你变聋,你难道不该在朕身边照顾?”
马菲儿觉的他说的也有理,可是一想到和玉嘉忻就要分开,心里还是不情愿,嘴上嘟囔着:“聋了才是货真价实的真聋天子嘛。”
“你说什么?”
马菲儿当然不敢把这句写下来,假装没听到。
不过,对于贺晴欢提议她一同走,她也没太大的意见,京城里还有她的事业啊,才卖了一个多月的养生猴儿酿因她的离开肯定是要断货了,而且马菲儿手上的银子只出不入也不是办法,所以酒是必须要卖的,药也是必须要卖的。
现在,洛世允和白秋霜成亲了,踞虎城这里危机也解了,肯定也是要回京城的,所以归根结底京城才是她最后的归宿啊。
何况,贺晴欢耳聋也完全是因为她,她有责任照顾他安全回京,再说,放这样一个本来就生活几乎不能自理,现在又聋了的皇上独自上路,她还真是不放心。
至于玉嘉忻那里,她现在最怕就是见他娘,第一眼看到就知道这不是个好相处的主儿,马菲儿现在只想有多远躲多远,至于以后的事还很久远,她可想不了那么远。
想到就做,马菲儿就准备和玉嘉忻告别一下,然后带着她娘和洛世允、武南候还有贺晴欢一起先回京城。
至于单独和贺晴欢走,她是没那胆,瓜田李下要避嫌啊,何况贺晴欢对她还有那么点不纯洁的朦胧小心思。
在纸上写道:你在这等着,我去让娘他们收拾一下,我们一起回京城。
贺晴欢高兴的像是偷到米似的直点头。
马菲儿颠颠地跑了,到了白秋霜的新房,就见到白秋霜正坐在院子里喝茶,一身喜服已然换下,穿着一身同是红色却不太张扬的衣裙。
见马菲儿过来,未语先羞红了脸。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本来经过马菲儿仙药仙草的滋养,白秋霜看起来就像二十刚出头,这一打扮起来,又年轻了些,看起来和洛世允竟然也不差多少。
“洛世允呢?”马菲儿虽然替她高兴,可眼下也不是说客套话的时候,一张嘴就问洛世允。
白秋霜轻笑,倒也没纠正女儿的称呼,毕竟多年的朋友一下子让她改口确实也挺难为人的,“在屋里睡着呢。”
“还在睡?他是猪吗?”若是按以前的脾气马菲儿直接就能踹门掀被子,不过人家刚成亲,她可不敢乱来,万一看到不该看的多羞人啊。
“昨晚回来就一直醉到现在,还不知何时能醒。”白秋霜有些担忧地向屋子里望去。
马菲儿听了后小嘴张成一个圈,“昨晚就一直醉……”
见白秋霜点头,马菲儿就贼贼地笑道:“难为娘独守空房了。”
白秋霜脸腾地又红了,照着马菲儿的额头点了一下,“小丫头不知羞?”
马菲儿一吐舌头,脸又垮了下来,“娘,你还是快点把他喊醒吧,我们要快些离开这里。”
“因为皇上吗?”白秋霜多少还是听人说了早上发生的事,大概也猜出马菲儿急着要走的原因。
马菲儿将事情的经过给白秋霜讲了一遍,白秋霜就立马回屋喊人收拾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只是几件换洗的衣服,大部分东西都在马菲儿的仙府里放着,倒也省了不少的麻烦。
马菲儿通知完白秋霜又去和武南候讲了一下要走的事,武南候人老成精不用解释也明白个中关系。
之后,马菲儿就满府地找玉嘉忻,却没人知道他的下落。
最后,马菲儿只能无奈地回自己的院子,那里还有贺晴欢在等着呢,只要等大家都收拾好,就可以走了,玉嘉忻那里只能先留书一封了。
回到小院,没看到贺晴欢,马菲儿只当他是回去收拾东西了,怎么说也住了一段时间,简单的东西还是有的。
可是,在院子里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见人,马菲儿就想难道是进屋睡觉了?
回到自己房间,就见床幔不知何时被放下,看来猜的没错啊。
马菲儿没好气地走过去,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睡觉,看来要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