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梅香用毒虫毒青鱼的娘亲以此来威胁青鱼。一个深闺小姐怎么会有那些东西?她让青鱼去做坏事又想害谁?
太多太多的为什么,弄得竹意心烦意燥,最后只能化成一句腹诽:南宫凌,你是瞎了狗眼么?怎么看上的女人一个比一个黑心毒肠!
“老大,您的香侧妃**功夫看样不赖啊,不然接着两晚都在那儿留宿到深夜。”
南宫凌刚回到自己的卧室,就见司雪玉在那儿积极问候。南宫凌不悦的拧起眉头,清冷的眼眸直接略过八卦分子,看向司雪玉身边的男子,清淡的问一句:“木子,事情查清楚了?”
公孙木子点点头,“老大让查的王怀已经查清楚了。”
“说。”南宫凌言简意赅。
公孙木子是黯月的三当家,也是江湖上名头很大,亦正亦邪的医鬼的唯一弟子。当年,南宫凌的毒在圆觉寺再次发作,偶遇公孙木子,算是捡回一条命。公孙木子那时候正被医鬼逐出门户,四处流浪,索性便呆在了南宫凌的身边。一晃十年,当初的半大孩子都长大了。当年异常干瘦的木子现在也不再干瘦,而且还长得不错。身材修长,轮廓分明,只是皮肤偏黑,少言寡语,不像司雪玉那么油嘴滑舌。
南宫凌平时很少有任务吩咐木子做。因为木子不太喜欢那些勾心斗角,喜欢安静的呆在自己的世界,研究他的解药。但是,只要有任务安排他,他就一定会做的非常好。
“王怀是王静婉三叔家第五个妾生的儿子,和将军府的刘氏是兄妹。其实说白了,王怀、刘氏和老大您也是表兄弟。而香侧妃……”公孙木子说着看了一眼南宫凌。
南宫凌知道木子的意思。按辈分论,上官梅香的确应该叫自己一声小舅舅的,虽然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舅舅。
公孙木子打住这个话题,接着说重点。
“王家的五房不争气,早早的被分了出去单门立户。所以,连女儿也养不活,从小就送给了娘舅家随了舅舅的刘姓。而王怀是王家三房的独子,自然是是被娇生惯养长大。长大不务正业,偷鸡摸狗和人家打仗,失手打死了人。判了发配南疆。然后在南疆呆了七八年,却不知道在那儿打通了什么关系回来了。而且回来之后就有了些本事。会养毒物,也会一些三脚猫的医术。老大描述的将军府出现蝎子正是他养的一种。那种蝎子初初养成,很大很吓人。但毒不死人。几次蜕皮之后就会变得越来越小,毒性也就会越老越大。只要被刺到,难有活口。刘氏因为自小送人和这个哥哥的关系不太好,但是香侧妃却是很喜欢他舅舅。”
公孙木子用了一个‘很喜欢’的形容词,不善言辞的他,这个意思不用多解释。
南宫凌听完之后没言语,眉宇间有些黑气浮动。
司雪玉这厮是个唯恐看不见老大热闹的八公,公孙木子一说完,他立刻拍大腿乐了。
“老大,想不到你夜夜搂着的小美人还是个小毒妇。看你印堂发青乌黑,双目呆滞无神,该不会就是中了小美人的毒,所以才会抛下明媒正娶的太子妃去和一个侧门抬进来的侍妾乐不思蜀。哈哈……”
南宫凌冷冷横了司雪玉一眼,司雪玉还不知道收敛,甚至更凑近了神秘兮兮的说道:“不过,老大眼高于顶看不上太子妃,可是有人却对她念念不忘呢。别的不说,就说鞣鞣国的王子吧,今儿找我喝酒,喝多了之后还埋怨说:你们南燕的太子爷那眼睛是瞎了之后又安上的狗眼睛么?明明是那么美的女人却嫌弃丑陋,让她孤守空房。若那女人是南燕的公主,我就是用半个鞣鞣国做聘礼迎娶都心甘情愿。老大,你听听,你听听人家鞣鞣国的王子出手多阔绰。”
南宫凌本来正要沉了心思算计自己的下一步,可是闻听司雪玉这一说,顿时火了。猛地起身,眼眸里黑森森的好像地狱之火似的。
“老大,您别气。鞣鞣国的蛮夷不会用词,您的眼睛如日月明辉,自然不能和狗眼睛相提并论!”司雪玉说完觉得气氛不对,倏地的后退一步,急忙重新说:“鞣鞣国人的眼睛才是狗眼睛。太子妃那容颜怎么会美?更不值半个鞣鞣国的江山。”
公孙木子暗暗摇摇头,司雪玉看着又精又灵,怎么一到关键的时候就犯傻。
“司雪玉,你别忘了丹朱王子是本宫为兰芷选中的驸马!若是丹朱王子看上了本王的太子妃,本王不介意休了太子妃,再认作妹妹用来换取半个鞣鞣国。而你,到时候也就必须要娶兰芷了!”南宫凌怒气填胸,咬牙切齿的说道。
司雪玉一下子傻眼,自己这个嘴贱!
就是想看老大笑话,也不能把丹朱王子的话原原本本的学给老大听啊。按照老大无情腹黑的手段,把老婆认作妹妹去换人家的疆土,的确是非常有可能干出来的事啊!
“嘿嘿……别啊,老大您知道的,小的现在可是在奉您命追佟家的小姐呢。那佟毓若是进了我司家的门,还不就等于佟家入了您太子爷的手么?好了,别说气话了。生气太多了,皮肤不好。再说,皇上说了,您不能休妻,您说您怎么又忘了。”司雪玉一听又有可能要娶刁蛮公主,顿时节操都不要了,犯贱的讨好南宫凌。
南宫凌最见不得司雪玉这么娘娘们们的,顿时厌恶的一摆手:“滚,滚远点,别恶心我!”
司雪玉一听,心头猛的一松,老天爷,就等着这句话呢。于是转身跑的那叫一个快,唯恐老大又改变了注意似的。
司雪玉看笑话不成反被公孙木子看了他的笑话。
但公孙木子是悲喜不显的面瘫脸,所以也没有多大表情的起身跟南宫凌点了一下头也要走。
南宫凌却叫住木子。从花盆里抠出一个药丸递给他:“看看这里面都有什么东西。”
公孙木子伸手接过药丸,凝了一下眉头,然后放进袖笼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