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你这个狐狸精
林初晓紧张地把着自己的脉,屏住呼吸,孩子确实没事!看来这次是老天爷打瞌睡了……
初晓现在已经觉得老天爷就是存心跟她过不去,如果她身上会发生任何幸运的好事,都是那尊神一不留神间的结果。
“幽蓝?幽蓝!”严若水焦虑的声音将林初晓拉回现实,只见傅幽蓝软在严若水怀里,已经晕死过
林初晓赶紧跑过去,搭上傅幽蓝的脉,安慰严若水说:“没事,她只是情绪波动太大晕过去了,扎两针马上会醒,可惜我这里没针。”
“我带她去找太医。”严若水立刻将傅幽蓝和严惜缘抱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向林初晓,犹豫片刻朝床的方向走去,对她说:“你照顾她们,我把太医找来!”
“别!别把太医叫来,你还是带她们去找太医吧。”林初晓赶紧出言阻止,附在严若水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
严若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当真?怎么可能!”
林初晓抿嘴轻笑:“是啊,我也在想怎么可能,能骗得过傅孟德,又被他信任的,只有她了……”
严若水眯起眼:“你说的不会是夏雨恩吧?”
林初晓耸耸肩:“你还是快带她们去看太医吧,这俩宝贝不醒过来,我这个小医仙说什么话你都听不进去,睁开眼睛才是王道!”
严若水脸上微红,讪讪地笑笑:“你一个人留这真的没事吗?”
“没事,傅孟德以为我喝了堕胎药嘛,他既然走了,一时半会就不会过来,你们快去快回。”
严若水点点头,带着傅幽蓝和严惜缘走了。
林初晓踱到窗边,仰望着天上的那轮明月,是夏雨恩吗?为何要帮她?她有没有机会利用这个机会逃出去……
正自沉吟间,忽然有人推门而入,林初晓回头,正对上一张她熟悉的姣好容貌,她立刻皱紧眉头,怎么又是她!
“你叫林初晓!”冰冷的声音让林初晓捕捉不到一丝熟悉的气息,夏月儿脸色铁青,一脸阴霾地看着她,步步紧逼:“他为了得到你竟然连昆明国都不要了,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
林初晓一步步后退:“这个问题你不该来问我,我也很想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如果我是你,就去跟傅孟德说,拿我向肖明晨再谈一次条件,如果他退兵,就把我送回去。”
“哼!你倒是很有自信,肖明晨会为你退兵?你以为自己有那份能耐?是他亲手把你送来的,不是吗!”
“何妨一试,反正对你们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就算肖明晨不同意,我不是还在你们手上吗?”
夏月儿唇边扬起不屑的弧度:“少跟我玩花招,我不想拿你去试,他当不当皇帝我无所谓,昆明国是生是灭我也无所谓,是你抢走我的一切,你抢了我的身份,抢了我的爱人,我只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就够了!”
林初晓原本不愿和夏月儿起激烈冲突,但听到她竟然说自己抢身份,抢爱人,愤怒不由得喷涌而出:“夏月儿,你有什么身份?叛将的女儿?月国的公主?你的身份差点毁掉我的幸福要了我的命!你做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事几乎把我逼到崩溃的边缘。我刚到这里的时候,你在傅孟德眼里根本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女人,所以他才会连你被我穿了都看不出来!”
夏月儿的脸抽搐了一下,露出恼火的目光。
林初晓继续说:“是我的存在,你才会一步步走到他们心里,你这次回来占尽了便宜,你没资格说我抢走你的爱人,是你抢走了我的爱人才对!你有两次抓住幸福的机会,都是我给的,你可以选择,要傅孟轩还是傅孟德,是你太笨才会一个都抓不住。”
“你闭嘴!”夏月儿扭住林初晓的手臂,将她拖了按到墙上:“都是你这个狐狸精作祟!”
“是吗?难道我不出现傅孟德就会爱你吗?”林初晓冷笑:“他只会觉得奇怪,自己从前怎么爱上这么一个平庸的女人!夏月儿,有的时候人要检讨自己,不要把责任推给别人!”
林初晓顿了顿声,唇角勾起一丝狂野的笑:“如果非要说我抢了你什么,那就是我占据过你的身体,但你问问自己,我为什么会来!我穿来穿去穿了这么多次,已经穿出经验了,如果不是生死交替,穿越这种事根本不会发生!既然我穿越过来的时候你好端端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穿到楚湘云身上让我钻了空子?除非那个时候她已经死了,你被迫附到她身上,就像上次我杀了楚湘云被你赶走一样!”
夏月儿果然脸色一白。
林初晓冷笑:“我就知道是你杀了她,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你都能杀,傅孟德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没有被你骗!”
“是她自己找死!是她要阻止我接近傅孟轩,是她要挟要把我的身份告诉傅孟轩的,不能怨我心狠!”
“她那是为你好,你以为自己斗得过傅孟轩?别做梦了,你以为你是夏雨恩吗?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若不是沾了我的光,你这辈子都别想碰到傅孟轩的衣服角!”
“我杀了你!”夏月儿发疯似地掐住林初晓的脖子将她拖到**:“我杀了你这个狐狸精!”
林初晓被她掐得喘不上气来,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的道理她懂,何况现在她已经不是一个人,还有个小生命等着她呵护,但她看到夏月儿,便会情不自禁地失控,她也是人,她也有情绪!
明知道招惹这个女人会给自己惹麻烦,却还是身不由己,心不由己。
脖子上的劲道一松,接着胸口一沉,夏月儿的长发轻轻拂在林初晓脸上,她能感觉到夏月儿在无力地抽搐,眼睛凄楚地看着床边的方向。
林初晓抬起头,正对上傅孟德阴沉的目光,他抬手将夏月儿从林初晓身上拎了起来,让她软软地摔到地上,声音清冷:“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敢碰她一根头发丝,我就不会再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