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玉见误会越来越大,大街上人群情绪激动。甚至有些个女人还在喊着:“卖了去卖了去。”只能阴沉着脸,一把拽起赵佛生,逃的那叫一个快。
即使这样,后面群情激昂的人们还是追了半条街才作罢。据说,后来更有一些人去红袖坊等了半月有余。
到了人迹罕至的半山腰,东方玉一把将赵佛生扔到地上。气不打一处来。“看你那里有一点像男人的样子?”
赵佛生很委屈的爬起来,整整衣服,不服气的说道:“我也觉得自己是女人,谁知道就长了男人的东西,真是恶心。”
东方玉一阵无语加厌恶,感情这赵佛生的心理还真是有点不正常。
“说,你找我什么事?”
“我找你……哦,你不是和那小狐狸相熟么?我其实想找的是小狐狸。”赵佛生一拍脑袋,眼睛瞪得溜圆,表情可爱透了。但东方玉不好这口。
“你不是觉得而自己是女人么,干嘛还找小狐狸。”在东方玉的心理,鬼狐那么可爱,美丽。但凡找他的男人动机都不纯。虽然眼前这家伙是个娘们样的男人。
“我找小狐狸,和我是男人女人有什么关系?再说我找她是为了问她释真哪去了。”
又是释真。鬼狐不喜欢自己绝大一部分就是因为自己当时踢到她怀里的那个小和尚。东方玉恨恨的想着。
赵佛生有点茫然的看着东方玉,然后自顾地说着:“那一年,小狐狸还有那俩臭丫头走了之后,释真就也跟着走了。我娘说的,说释真跟着小狐狸还俗去了。可我在人界找了他们三十年,也没找到。觉得他们肯定是去妖界了。但我又不知道去妖界的路。现在就好了,你不是神仙么?带我去妖界呗,去找小狐狸,去找我的释真。”
东方玉突然明白了释真的心思。和说他自己也觉得是女人不正常心理。原来是这家伙喜欢上释真那个黝黑的和尚了。这……男男组合,还真是重口味啊,就
是不知道鬼狐知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
或许……
这就是个转机也说不定。
东方玉觉得而自己好像变坏了。但为了捍卫自己的爱情,变的自私一点又有何妨。把赵佛生带到释真跟前,让鬼狐知道他们之间的jian情。然后一怒踢开释真,然后自己不就有机可剩了。
东方玉想到这里,主意已定,但还是装作为难的样子:“可是若让你娘亲……绣线菊仙子知道我带你去妖界了可怎么办好?”
赵佛生一听东方玉居然愿意带自己去妖界,乐的一蹦三尺高,大叫着:“放心放心,我娘最疼我了,绝对不会怪你的就是。走吧……我们快走吧……”
东方玉被赵佛生催的紧,于是很‘无奈’的带着赵佛生飞起来,直奔妖界而去。
话说鬼狐一路很顺畅的从人界回到了妖界。可在妖王大殿门前转了转,没敢进。怕他娘亲的气还没消。于是转头就去找释真。
释真当然永远都是在修炼。倒是乌龟很睡醒了,看到鬼狐的身后没有兔子,有点担心。第一次主动和鬼狐说起了话。“公主,兔妞呢?”
“兔妞啊,我给她指派了个差事,正在勤勤恳恳的工作呢。”鬼狐拍拍乌龟的满是皱纹的褦襶,安慰他说道。
“兔妞最懒了,她能做什么差事?”乌龟其实是心疼,怕兔妞累着。
“很轻松的活,就是坐在菜园里看菜。”
“啊,兔妞最贪嘴了,公主……”乌龟一听公主给兔妞指派的差事是看菜园,想起兔妞那个超级大胃口,又开始替公主担心。怕半天下来,菜园就变得光秃秃了。
鬼狐似是不懂乌龟话里的意思,笑嘻嘻的挨着释真坐下。“无妨,我在菜园拴了一条大黑狗看着兔妞呢……”
释真停止练功看着鬼狐的调皮,心里也舒展起来。这样的公主真是永远不会让人寂寞。
乌龟就矛盾极了,从来都是趴着的
他开始变得急躁。一会去河边爬两圈。一会有幻化成人蹲着。一会上来想和鬼狐说点什么,一会儿又默默地转头离开。
乌龟知道兔妞最怕的就是狗了,尤其是体格健壮的大黑狗,童年的阴影啊。此刻听到鬼狐如此捉弄兔妞,他安能坐得住?
最后一咬牙哦,一跺脚,乌龟上前扑到释真跟前,“主银,您和公主说说,让我代替兔妞去守那菜园子巴?”
释真在这种事情上,从来是听从公主的。他又何曾劝过公主什么?于是:“此事凭公主安排。想来公主也是觉得那样安排可以磨磨兔妞的xing子。”
鬼狐乐了,乌龟鼓着腮帮子离开。‘那公主的xing子又由谁来磨了?明明就是公报私仇,还说的那样冠冕堂皇。我去河边画圈圈诅咒你……’
鬼狐甚是满意释真的回答。‘娘子说的话做的事永远都是对的’这个宗旨贯彻的很好。她刚想表达一番兴奋之意。突然天边直直飞来两个人,让鬼狐不觉得瞪圆了眼睛。
东方玉又追来干嘛?追就追,还把那个比女人好看的赵佛生带来干嘛?
赵佛生还没落地就看见做在鬼狐身边的释真了,虽然续了头发,脱掉了僧袍。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日思夜想的人儿啊。
“释真……我找到你好苦!”一声堪比秦香莲的哭腔,给鬼狐震的一哆嗦。皱着眉头眼睁睁的看着那赵佛生飞扑过来,一把把释真按倒在地。八爪鱼一样的,死不撒手。
“你……你……”鬼狐指着赵佛生半天也没说个什么来,转后脑袋一转指向东方玉。“你把他带来干什么?”
“我身不由己,他苦苦哀求。对了,我要先去给邪神和邪神夫人见礼去。”东方玉满意的看到这样的效果,然后一溜烟的躲开了这是非之地。
河真的不宽,这边的热闹一幕,早就让那边的小罗香骨看了个清楚。虽然说的什么听不见,但那些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