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望了望前台,靠,那里除了霍思邑霍隐便是那个搭着白帘子的神秘男人,霍隐是肯定不可能了,难道是那神秘男人,拜托,又不认识,干嘛给她金子,难不成是霍思邑!
“他打算怎么个玩法?”她问道。
“主子说这里的金子给姑娘自由下注,姑娘看上了谁便赌谁赢!”小厮笑道。
司徒羽滢抱着小锦盒,我的上帝啊,这锦盒可真沉,里面的金子肯定不少。司徒羽滢眯了眯眼,养女里面还是上官忆忆最出色,不买她真是亏大发了。
她看向台上,霍思邑那厮正好也看向这里,脸上还是那冷冰冰的表情,看得她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赶紧侧头再看看柳月月那女人,就是论斤卖她也卖不了这个价钱啊,突然间又乐了,拍了拍手,继续干扯着嗓子喊柳月月胜,却把那锦盒都押在了上官忆忆身上。
上官忆忆要是不赢,她可就亏大了!不,是霍思邑亏大发了!
她继续扯着嗓子鬼叫,柳月月一上台,台子顿时沉了沉,司徒原本还想看看柳月月怎么跳舞呢,谁知柳月月人大胆小,见台子往下压了压,硬是一跺脚就爬了下去。靠,她这不是明摆着把钱给别人嘛,亏得自己为她扯了一下午的嗓子!
司徒羽滢清了清嗓子,回头盯了盯霍思邑,他的眼神再次落在了她的脸上,看得她胆战心惊。她心虚啊,要是霍思邑以为她把他的锦盒押在柳月月身上,估计会气得将她一爪子爪死。
不过还好她明智,挑了一个上官忆忆!
真是奇怪了!上官忆忆怎么还没有出场?司徒羽滢捏了捏嘶哑的嗓子,一边回屋去找开水喝,一边去上官忆忆的房间里找找上官忆忆那人儿。
难不成那丫头临阵退缩了,可不会啊,看她昨天晚上那模样,应该是势在必得的才对。她去上官忆忆的房间找她,一推门顿时愣住了,上官忆忆竟趴在**,睡得那得欢!
“喂,上官妹妹!”她可是下了大注啊,这丫要是在这里睡觉,那她真是亏大发了。她嗓子早就嘶哑了,连喊了几声,差点喊得她嗓子出血。
靠,她不是三天三夜不睡觉都能撑得住吗?这丫头真是气死人啊!早知道她这么不靠谱,她就是卷着那盒金子跑路也绝对不会下她的注啊!
上官忆忆动了动唇,乐得司徒羽滢屁股一撅,赶紧附身望了过去。
“如花姐姐,我身体不舒服!我今天上不了台了!”上官忆忆沮丧着说。
“我……”司徒羽滢真想掐她的脖子,可人家都病成这样了,再怎么的也不能下手啊。“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反正又不是什么重要大事!”
“如花姐姐,如果错过了这一次机会,我以后想飞黄腾达就不可能了。如花姐姐,我求你,你替我上台好不好?”
司徒羽滢一愣,她是砖家啊,又不是专家,她还真以为她会什么惊艳绝世的舞么?“我不会上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