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羞辱你是我最大的乐趣
灵飞被火狐救下,过了一个时辰才慢慢转醒,她睁开眼睛,对上了黑影那张丑陋的人皮面具,和似笑非笑的眼睛。
他的眼睛似乎和上次相比略有不同,小了两号,眼珠都看不分明了,不过这不是灵飞关注的重点,因为黑影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正惬意地放在她胸口。
她身上一丝不挂,他身上只有一件贴身的中衣,灵飞不能奢望从她晕过去开始,他始终都穿着那件衣服……她升起一阵强烈的屈辱,她又落到他手里,显然已经被他吃干抹净了。
即便如此,她还是要挣扎,在他怀里做无谓的反抗。
“我就喜欢看你这样气恼不甘的表情。”司徒辰笑着将她更用力地箍进怀里,用一只手臂禁锢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指头,在她胸口柔软的丰盈上慢慢地画着圈儿。
灵飞浑身发抖,咬牙说道:“为什么,你折磨我会很开心吗?”
“说对了。”司徒辰无赖地说:“羞辱你就是我最大的乐趣,你今天才知道啊?”
灵飞气得眼冒金星,遇到这样的变态,她真是无可奈何。
司徒辰低头叼起她胸前的一颗蓓蕾,用舌尖逗弄着,呢喃地说:“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以后乖乖从了我别再反抗,要么我们每天都过招玩玩,刚才有多疼,不用再试一遍吧?”
灵飞冷哼一声:“你果然是以折磨我为乐趣。你以为那点小伎俩就能吓到我吗?本姑娘可是在酷刑堆里长大的,你的那些把戏,在我眼里,还不够瞧的!”
“好大的口气啊。”司徒辰不屑地说:“牛皮不是靠吹的,我们走着瞧。有种你就别晕过去,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
“赌什么?”
“赌你。”司徒辰淡定地说:“我们以一个月为期,如果你每天都能经得住我的酷刑,就算我输,我从你面前消失,永远不再出现。如果你受不住晕过去,你每晕一次,我就要你一夜,说不定过一阵子,你就会装晕了。”
灵飞冷笑地看着司徒辰:“是不是只要我受得住,你就不会碰我?”她不求自由,她也压根没觉得自己有命去享受自由,她只想有尊严地死而已。
司徒辰嘴角上扬:“好啊,这样比较公平。”
“那把你的脏手拿开!”
“今天是你输了,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灵飞恨不得一口咬断那只不规矩的毛毛手。
沐萱孤独地坐在寂静的池塘边,绿柳山庄没事的时候,便少有人烟,她心情无比惆怅。
一只温柔的手搭上了她的腰,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担心死我了。”
沐萱又惊又喜地回过头,冷月疼惜地看着她:“我今儿一到王府,看见你们都不在,还以为你出事了。”
沐萱紧紧扑进冷月怀里,将头靠在他胸前,放声大哭起来。
“怎么了?”冷月不知所措,只好紧紧抱住她。
“跟我来。”沐萱哭了半晌,忽然止住抽泣,拉起冷月的胳膊,一溜小跑。
冷月觉得心跳得有点快,沐萱把他带到她房间里来干什么?而且她已经摘掉了人皮面具,脸颊上娇嫩的红晕让人心猿意马,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你别这样,我先走了。”冷月赶紧深吸两口气,转身想逃。
“别走。”沐萱闪身拦在门口,不悔是会武功的人,冷月只觉得面前香风一动,怀里已经多了一具温暖的身体。
实事求是地说他的武功比沐萱高多了,但无奈在这种情况下,男人的脑子通常都不大灵光。
“我爱你。”沐萱踮起脚尖,将樱唇送到冷月嘴边,犹豫了两秒,缓缓贴了上去。
瞬间,天旋地转……
“啊!”沐萱疼得一阵抽搐,光洁如玉的脊背也随之弓了起来,冷月怔怔地看着她:“你……是第一次?”
沐萱咬着嘴唇:“怎么,在你眼里,我是那种不干不净的女人吗?”
冷月很无语,他绝对不敢说是,可是依她从前的做派,他还真没指望自己能够完整地得到这个女孩。
他不由得有些困惑,他和沐萱斗了十来年,她始终都不让他碰,今天是怎么了?他轻抚着她被汗浸湿的长发,略带无奈地说:“你要我做什么,直说吧。”
沐萱身子轻颤,温顺地靠到冷月胸口,轻声说:“这次没有条件,我就是不想再为难自己了,我们成亲吧,好不好?”
冷月把她从怀里拉出来,仔细审视了两秒,她不像在开玩笑,她很认真,眼睛红红的,显然先前哭过。他不放心地问:“到底怎么了?司徒辰出事了?”
沐萱叹了口气:“灵飞找到了。”
“哦?”冷月又吃了一惊:“她死了?”
沐萱摇头:“她没死,但是中了剧毒,我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活下去,王爷今天为了救她,差点丧命,火狐也受了重伤,要半年才能恢复……”
冷月诧异地看着沐萱,她第一次这么诚实地对他说话,换作从前,她绝对不会说出司徒辰和火狐受伤的消息,他本能地觉得她今天一定受了什么刺激。
沐萱闭上眼睛,幽幽地说出了司徒辰和黑影的往事,严格地说她知道得并不完整,只知道司徒辰扮作黑影在山洞里对灵飞施暴,不过这已经够了。
她唇边挂着无奈的笑:“你说是不是很荒唐?人总是犯了一个错,就不得不用其他的错误来圆谎,把原来的伤害越滚越大,以后我都不敢再骗你了。”
冷月沉默了良久,最终淡淡一笑:“生活里偶尔有些调剂,才会更丰富多彩,像他们那样轰轰烈烈爱一场,痛过,错过,后悔过,以后才会更珍惜。”
“是吗?”沐萱不确定地说:“你没看到灵飞的表情,简直恨不得把王爷生吞活剥了,她如果知道真相,会怎么样?我都不知道这场虐恋如何收场。”
冷月吻了吻她的鼻子:“这个你就别操心了,什么是爱?明知不该爱,却又不由自主的感情,才叫爱。就像我,不愿意妥协,却还是要在你面前,一次次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