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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强人锁男

  

  我戏外第一次被亲,好半天都晕乎乎的,还好泼冷水专业户把我冻醒。

  “抱歉孟哥,我只是一时迷乱。”

  亲都亲了跟我说这,便宜都让他一家占了,那我能说什么,撒泼打滚求负责吗,显得我多没见识。

  我憋着气,没说话。

  “你定不会怪我的,对吗?”

  气憋得更足了,林妹妹好高的手段,把我架那儿了这是。

  除了拍戏,我还没跟别人亲过,在我的美好幻想里,我的初吻对象应该是一个漂亮姑娘,她温柔懂事,披着一头黑长直,穿着一身白裙子。

  现在可好,全部破灭了。

  也不算,严谨点说是破灭了3/4,毕竟他占了一条,黑长直。

  我咬牙切齿,“不会啊,我怎么会怪你呢,我特别理解你。”

  “那便好说了。”他看着我,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乾元的信期难免失控。”他握着我的手,像临终的老母亲,“若非孟哥逃避,我不会无故强迫。”

  哟,这意思是怪我,简直得寸进尺,我刚想发作,眉毛还没皱起来,他又叫我。

  “孟哥。”

  明明面无表情的,可我偏觉得他是在卖可怜。

  其实我是个独生子,但我是个懂事的独生子,我从来没找我妈要过哥哥姐姐,只找她要弟弟妹妹。

  但被我妈无情拒绝了,她说你爸工作忙,又总要喝酒应酬,没空备孕。

  我说那你就不能趁我爸不在家要一个吗?我妈给了我一脚。

  那一脚很痛,比我爷爷踹过的都痛,但我对弟弟妹妹的渴望一直持续至今,所以别人要是求我,多叫我几声哥比叫爸爸好使。

  我正准备原谅何释。

  他:“所以,往后几天,孟哥听话让我抱便好了。”

  ???

  心软得有些早了,敢情是在这儿等着我,明明刚才还眼神混沌要死要活,现在倒挺胸抬头逻辑清晰了。

  先前我还想劝他,说你才十九岁,别整天板着个脸,现在我算是认清了,他这是蔫儿坏,心里指不定是怎么乐的。

  何释:“孟哥。”

  我:“别叫我。”

  何释:“是我强人所难了,我原以为我们是朋友。”

  我:“我什么时候说不是了?”

  何释:“既是朋友,那为何不能拥抱?”

  哈、哈哈,好缜密的逻辑,好深刻的道理,好一张不善言辞的嘴。

  我说不过他,我需要缓缓,“嘴里太苦了,刷个牙再说。”

  我逃也似的跑进卫生间,第一次反锁这扇门,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是满脸通红。

  这次不像西红柿,像烂熟的桃子,一定是被何释给气的。

  我举着牙刷,就像举着一把刀,气势汹汹。

  这牙刷是我新换的,都怪这破牙刷,自己掉下去,害我在小杨心里的形象都不正派了。

  我在这拍戏三个多月了,第一次碰见牙刷自己掉下来的情况,真奇了怪了,我每次都放挺好的,除非谁故意扔,它怎么会自己掉下去呢。

  等等,除非谁故意扔。

  不会是…何释故意搞出动静的吧?

  不对不对,我不能这么想人家,他根本没理由这么做,又不是真的小情人,正宫过来查房,非得找点存在感。

  我为心里的诽谤向何释道歉。

  其实何释说的也没错,他只是想让我抱他,反正为了记忆的事,我也得每天抱他,我刚才干嘛反应那么大。

  他现在是信期乾元,亲我一下也是本能驱使,要是小杨来照顾他,说不定他亲的就是小杨了,毕竟他们那儿那么奔放。

  罢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是直男我怕什么。

  我打开卫生间的门,他就在门前等我。

  “就只是拥抱啊。”

  他点了点头,表情平淡。

  这反应我很满意,应该是我误会了,他要是对我图谋不轨,现在应该很兴奋才对。

  下一秒他就在平地绊了一下。

  我:“……。”

  那天的雨下的很大,一直到晚上才停,剧组没能开工,我在酒店里陪着何释,他像个来大姨妈的小姑娘,**,娇气。

  但很乖。

  大部分时间只是静静躺着,偶尔发热了便向我讨抱,我拍着他的背哄他,他也从不做别的动作,偶尔冒出几句没头没尾的文言文。

  我想他今天一定能记起很多事。

  “何释,每次你回想的时候,你脸色都特别古怪,那我这么抱着你,你不难受吗?”

  他在我怀里僵了一下,像是被问住了,最后的回答没什么底气,堪比废话,“有时也是舒服的。”

  “行吧,你们乾元的身体可真奇怪。”

  他身体状态这样,也不好再让他睡地铺,可我从小就是自己睡,现在这样,有点担心会失眠。

  记得我拿下《落剑诀》那天,和小杨高兴地喝了瓶白的,他酒量酒品没一个好的,赖在我**怎么都拉不走。

  当时我也喝乏了,栽在他旁边闭上眼睛,却整夜睡不着。

  明天还要出工,我不想作为国宝去片场,拍了拍何释的后背,“你有力气说话吗?”

  何释:“现在并无不适。”

  “那你给我说说你们那儿的事,你现阶段记起来的。”我闭上眼睛,“你说话文绉绉的,像上语文课,肯定催眠。”

  何释:“……。”

  何释:“原来孟哥是不喜听我说话的。”

  我:“你说话能别这么像林妹妹么?”

  何释:“你总说我像她。”

  我:“因为真的很像啊。”

  他不说话了,我忘了经期的女生很**,不能轻易逗,他肯定是生气了。

  “哎呀哥跟你开玩笑呢,快快快,给我讲讲你的事儿,我可爱听了,嗯?”

  何释:“她可是你心悦之人?”

  啊?谁?林妹妹?误会大了。

  我没憋住笑出了声,他还在那里幽怨。

  何释:“提及她你便如此开心。”

  我的好祖宗,我怎么就忘了你根本不知道《红楼梦》,我掐着他的脸颊,让他看向我。

  “何释,林妹妹是小说人物,就像你们那儿话本子里编出来的,我上哪儿喜欢去。”

  他终于明白过来,低头扎进被子里,怎么叫都不肯出来。

  我想修改一下关于信期的定义,信期,指乾元的一种生理周期,周期内,他们会变得**、多疑、易怒,但也会变得粘人、柔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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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没有人评论呢,是不是我写的让你们没啥好说的哈哈,要不你们,就是说,看完给我评个…已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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