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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金小雨x孟远州(订阅自避)

  

  “孟哥只在乎金阳,我会不会被送去海城,你半点不关心。”

  怎么可能,他离开我不到12小时去拍戏,我都会忍不住想念。

  我不是不关心他需不需要离开,而是笃定他不会离开,我入戏只会使我自己过分代入孟远州,不怎么会把他与金阳搞混,尤其之前录了《爆谈》,我的状态很好,导演根本不用担心。

  我向他解释,“我不会把你当成谁,你和金阳本质上差别那么大,我怎么会搞混?”

  他仍旧嘴角抻平,“每次拍吵架之后,你都会心情不好,那时候,你很粘人,不就是在向金阳寻求安慰?”

  我的眉毛挑起一个微妙的高度,“粘…人?”

  怕不是魔怔了,我孟见君,自认跟这俩字没有任何关系,明明都是他粘我好吧。

  可他坚定点头,“你不开心时,于床榻之欢比较放得开,的确更粘人,只不过多数时候不大清醒,你忘了罢了。”

  他又补了一句,“你总是忘记。”

  我哑口无言,所谓“床榻之欢”,由于我的种族劣势,我确实不能保证全程意识清醒。

  开始的时候,我还试图和他约定次数,但说了几次之后,总会被他诱哄着失去原则,干脆由着他去了。

  所以,他说的话我无从辨别。

  那就当他说的是事实吧,只要不是在第三人面前讨论,我一般还是挺坦**的。

  我握住他攥成拳头的手,“不是孟远州在向金阳寻求安慰,是孟见君在向何释寻求安慰。”

  我看着他略微动摇的眼神,继续解释,“不是因为和金阳吵架心情不好,而是因为吵架戏情绪波动大,我累了,所以找你寻求安慰。”

  他的拳头松动了,嘴角弧度也开始缓和,却仍迟疑道:“真的吗?我还以为…孟哥快乐的时候,都是因为金阳。”

  啧,这就过分了啊,金阳他是一个二十来岁的角色没错,但实际上,他约等于我爷爷啊!

  谁找刺激也不能往祖孙恋上找刺激去啊,他可真敢想。

  不过他这话说的还挺招人疼,他那么重视炮友守则的人,竟然容忍我在打炮的的时候“想别人”,当了好几个月的自以为的替身炮友,肯定也是难受过一阵儿的。

  我怜惜地揉了揉他的手,“别瞎想,有什么事早早说,你看你憋这么久,闹出多少误会来了。”

  放开他,我在被子里摸索着手机,他从身后压上来,不让我找,锁着我的腰把我抱到一边。

  他:“哥,不急。导演说今天告诉你,你会失眠,影响明天拍戏的状态,让我看着你好好休息。”

  我掰不开他的手,眼神幽怨,“那你都这么说了,我更好奇了,上哪睡去。”

  他不以为然,耳朵贴着我的脸蹭了蹭,手也开始不老实,“睡得着,欢愉之后睡得有多香甜,孟哥自己当真不知道么?”

  完了,刚才还心思细腻林黛玉呢,现在开始霸道猛A强制爱了,听我的就没错,AB文,百分之八十得沾点强制爱。

  昏昏欲睡的时候,我想,是甜宠强制爱。

  日月轮换,太阳早于闹钟叫醒我们,我熟练地检查着需要露出的皮肤,看上面有没有不合时宜的印记。

  导演今天凌晨发来了微信,我才收到,他说让我穿件冬天的衣服,我终于不用在冬天拍夏天了,可喜可贺。

  但内心依旧忐忑。

  今天片场是火车站,到了之后,导演还是什么都不说,直接让我上车厢,告诉我金阳一直不回信,所以我挨到寒假,去金村找人。

  他需要我那种对未知的不安。

  我确实很不安,不安到情绪变质,比起孟远州对金阳的担心,我更像一个读者,而导演是把小说写到第三部分就开始鸽的作者。

  我抓心挠肝想看后续,他却告诉我:全文存稿,就是不发。

  火车戏份异常难捱,拍完的时候,一向好脾气的我都有点烦躁。

  我猛灌自己半瓶保温杯的水,何释安静地站在我身后,轻轻地顺着我的背。

  情绪稍微缓解,导演终于递过来了剧本,我保温杯的盖子都没顾得上拧,把杯子怼到何释手里,赶紧拿过剧本翻看。

  还没看出个所以然,导演开口说了一句话,让我停下了所有动作。

  他说:“金阳的人物原型,叫金小雨。”

  金小雨。

  我知道这个名字,在我爷爷墓碑的旁边,那里有一座无字碑,老孟说过,墓的主人,是金小雨。

  再传言里,金小雨,二十多岁的时候跳河了。

  我不信,金阳是那么有责任心的一个人,那个年代,他都敢爱孟远州,一个男人,他怎么会不敢活下去。

  我把剧本拍在桌面上,中邪一般往后翻,一目十行,一直翻。

  越翻,我的心越冷,越痛。

  孟远州找到金村,得到的只有金阳跳河自尽的消息,他不信,金村就那么一条浅浅的溪,怎么可能淹死人。

  他问每一个人,人们却都躲着他,像在避瘟神。

  他去金阳家里,发现金阳的家像被烧过一样,屋子里只剩了灰烬。

  他止不住泪水,满眼模糊地跑去学校,员工宿舍空空如也,只剩柜子角落里的一摞作业本。

  他失魂落魄又不知所措,路过教室,之前教过的孩子一窝蜂地跑出来欢迎他,只一个小男孩躲在教室里,看上去不敢出门。

  但这些他已经没空理会,他冲出学校,疯了似的问每一个人,金阳去哪里了,到底去哪里了,发生什么了。

  没有人回答他,大家都对他避之不及,他哭喊着,把他的金大哥还回来。

  没人搭理他。

  眼泪愈涌愈烈,他在金阳掉下去的那个河边痛哭,一天一夜,哭不回来任何。

  再一天过去,他渐渐冷静下来,去找在城里打工的小江,妄图了解一点真相。

  他抱着那摞带有金阳字迹的笔记本,坐上火车,翻过去的剧本都已经被我攥得皱褶。

  真相当前,我竟然不敢再往后翻,我受不了一刀子一刀子的钝痛,合上剧本,无暇整理表情,看向导演,“您能给我讲讲吗?一股脑告诉我,我受不了这样。”

  他叹了口气,有些不好开口的样子,“你能就着情绪…先把戏拍了吗?”

  我:“……。”

  您是真敬业。[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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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吧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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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和金小雨现在很幸福,假虐,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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