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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剧组绯闻

  

  “许是因为,我信期将至。”

  哈,哈哈,信期?

  这话对于我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尤其是现在,这个得了热搜后遗症,深陷同性丑闻,啊不,绯闻的男人来说。

  在匿名网友的珍藏文包里,我已经充分了解到,信期,它是个什么东西。

  信期:现代称易感期,指乾元的一种生理周期。易感期的乾元会出现但不限于以下几种情况:躁动不安,信息素失控,对他人敌视甚至攻击,同时产生对坤泽的欲望。

  虽然我不是坤泽,但我是他在这边认识的唯一一个人,并且我们将持续共处一室,我有理由担心我的人身安全。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孟哥,你不必担心我,你的世界里皆为中庸,我的症状会减轻很多。”

  我在胸前划了个十字,“但愿吧。”

  别问我怎么改信基督了,问就是赛博迷信,爱咋信咋信。

  一天很快过去,我把自己不用的旧手机借给何释,让他自己参悟。同时把微博大号也挪到了旧手机里,平时冲浪用新手机的小号,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手滑。

  其实那旧手机本来是给我妈的,她喜欢打扮自己,却对电子产品要求不高,爱捡我剩下的用。

  短短几天,何释已经和我妈有相同待遇了,他应该对我感恩戴德。

  玲姐和公关还没有消息,他们不发话,我不敢自己乱解释,只能背着八卦和绯闻去开工。

  做好心理准备,我一脸淡定但内心忐忑地走进片场,大家都在忙自己手头的事,倒是没太关注我。

  就在我松口气的瞬间,来了位同组演员,他眼里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让我生生把这口气吞了回去,顿时感觉有点腹胀。

  “嘿嘿,孟哥。”这人叫方哲,是个小糊豆,但人家家底厚,纯逐梦演艺圈,不图钱。

  “干嘛?”

  “诶,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他提着一杯咖啡塞我手里,凉的,“恋爱了?”

  “不是。”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别造谣。”

  “炮友?是…在酒店陪你拍戏,换场地就换一个那种?”

  他这句话,我认为应该带着鄙视说才对,偏偏他满脸都写着“野啊宝贝儿”,我没办法,只能再次否认。

  他也很固执,认定我是不好意思说,“你俩那视频,可是在酒店拍的,酒,店,多暧昧的地点啊~”

  “别说的跟拍小视频似的,普通朋友,不信拉倒。”

  他讨了个没趣,正要走,我电话响了,我一看来电显示:长发男。

  昨天晚上我教何释打电话,当时我还处在热搜后遗症里,直接把他的备注改成了长发男。

  草了,方哲还在旁边,他还看见了。

  他现在的表情,明显是在怀疑,就好像我的联系人里,还存在着无数个短发男、卷发男、锡纸烫男…

  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按下了接通键,是哥们儿还是哥哥,一听就知道了。

  “喂,何释,怎么了?”

  “孟哥,真的是你?”

  完了,虽然我知道,何释这句话的意思类似于,这玩意儿真的能打电话,我竟然真的能听见你的声音,好神奇。

  但在方哲耳朵里,一定是我始乱终弃,何释百般周折才找到我的号码,最终拨通之后惊喜的说,真的是你。

  “啊…不然能是谁,当然是你的好兄弟我啊。”我使劲咬着好兄弟三个字。

  “嗯,孟哥,我…”

  他说话向来干脆利落,今天却吞吞吐吐,我觉得奇怪,又想起他说的信期,有点担心。

  “没事吧?发烧了吗?要是难受的话,吃退烧药能管用吗?”

  “我并无发热,只是…尾椎骨有些不适。”

  尾椎疼,哈,哈哈。

  不是信期,肯定是昨天在大堂摔的,可方哲他不信啊,我现在都不敢看方哲的眼神,他绝对以为我们昨天不可描述了。

  何释啊何释,我的一世英名就要毁在你手里了,说好的扭转运势呢?

  “何释啊,昨天在大堂里摔疼了吧,是因为这个,对吧?”我鼓起勇气直视方哲,让他听听事情的真相。

  “大抵是吧。”

  什么叫大抵!什么叫是吧!何释平时说话从不模棱两可,今天这是怎么了,要到信期所以转性了吗?我冷面无情的大将军呢?这个忸怩的小媳妇儿是谁?

  说多错多,我不想再继续这个电话了,“何释啊,不说了你躺着休息吧,我一会儿让小杨给你买点药送过去,收工给你带骨头汤,挂了!”

  我把手机反扣在一边,声音有些虚浮,“方啊,我们就是朋友,你相信我吧?”

  “懂,我懂。”方哲笑得有些猥琐,“李前辈和张前辈在公布婚讯之前,也说他们是好朋友。”

  我还想再狡辩一会儿,但工作人员已经过来催我们转场了,方哲的八卦之心得到满足,潇洒离开,网友们该磕的磕,该代的代,真好,只有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我怕方哲个大嘴巴到处乱说,一边转场一边给玲姐发微信,问她这次的公关方案怎么样了,可惜我的公司低效成瘾,我也不是头部艺人,一直到收工也没等来一个回复。

  当天收工不算晚,到酒店时才九点多,我把骨头汤给何释当宵夜,他说自己好多了,就早上起床疼了一小会儿。

  “今天还没抱抱呢,抱一个吧。”

  我走过去朝他伸手,他有些迟疑,说:“孟哥,若是拥抱并不能使我恢复记忆呢?”

  “嗯?不可能,前几次都挺见效的呀,不是吗?”

  他张开嘴又闭上,反复多次,最终什么都没说,坐在**把我揽过去,“嗯,那便抱。”

  这样的角度,能让我看清他的腺体,圆圆鼓鼓,比第一次见时更粉,还挺可爱的。

  我现在知道这里不能乱碰了,但我手欠,看着他微肿的后颈,我总觉得像一块草莓布丁,有上手戳一戳的冲动,更有一口咬上去的冲动。

  我问他:“何释,我能摸一摸你的腺体吗?就戳一下,没有多余的动作。”

  他突然收紧了怀抱,周身笼起一阵香气,他说:“知忆,别闹。”

  不可否认,他说这四个字的时候很撩人,可他说话的状态和语气反常,我知道,他还沉浸在记忆回想中,再撩人的话,也不是对我讲的。

  “你怎么了BaN?”他问我。

  我就说我们是有精神友谊的,总能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情绪变化,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我平行时空的祖爷爷。

  不然除了血缘,还有什么能解释这种联系呢。

  我笑了笑,“没事。”

  伤春悲秋不是我的风格,大概是替身文学看多了,寻找abo小甜饼txt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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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见君:寻找abo小甜饼txt刻不容缓。

  何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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