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惟偏偏选择了我以前所在的老家,转龙村。
所以,白惟究竟想在我老家做什么?
据南鹤说,白惟已经在我老家潜伏了一段时间了,短时间内是不会走出转龙村的。
既然南鹤已经发现了白惟的踪迹,我就让南鹤赶紧回来了,那个白惟手段阴毒,我怕他发现了南鹤,对南鹤不利。
毕竟南鹤知道了他那么多的秘密,很危险。
不过南鹤说白惟短时间不会离开转龙村,那我之前写下的一百种可能,怕是有可能用不到了。
所以,我又围绕着白惟在转龙村这个点又写了好几个计划,虽然说这些计划看着确实有点……
但是也总比没有好。
算了,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如果白惟主动找上我的话,那就用我的a计划,如果不来的话,那就用我的b计划。
想通了过后,我就直接躺平了。
目前是难得平静的几天,这以后的日子恐怕是越来越难过了。
然而,我想错了。
日子根本已经不平静了。
云顶之上的执行者发现我了。
虽然僵尸帝国的僵尸们目前已经不敢再出他们圈起来的结界了,但是之前那些落单的基本已经完全被执行者给杀了。
剩下一些实力比较高强的,能躲的都躲起来了,可是躲起来终究不是个办法。
我已经躲到了这么个偏僻的地方了,竟然还是被执行者发现了。
来的执行者只有两个,都是普通人类的长相,但他们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却让我感到背脊发凉。
仿佛有一种来自天生的压制感在里面。
他们此刻正在院子外,并没有直接进来,我蹲在院子墙上看着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两个人,一男一女,正在蹲在麦子田里左右张望。
我,“……”
我怎么有种感觉,这两个执行者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作为两个云顶之上的执行者,不应该这么怂才对。
寻常的执行者早就应该冲进来了。
“喂,笙笙,看什么呢?”讹兽也蹦跶上来了,和我一起蹲在了墙头上。
我朝着讹兽努了努嘴,“喏,那边有两个执行者,他们躲在麦子田里,我想他们应该是来找我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进来。”
“执行者?!”讹兽吓得两只耳朵都竖立了起来。
脚下的爪子也是一滑差点就掉落下去了,还好我眼疾手快,把这家伙给抓住了。
“淡定点,这两个执行者有些奇怪。”我对讹兽说道。
讹兽这才重新蹲在了墙头,它探着脑袋看着那两个执行者,问道,“奇怪的确奇怪,但是我们就一直在这里看着不管吗?”
我也很无语,“怎么管?执行者有很多能克制我们僵尸的法宝,稍不注意就会被弄死。”
不过那次在火车站遇到的执行者除外,那个执行者实在是太弱了。
并且还想独自一个人杀了我去邀功,这不是玩呢嘛!
“敌不动,我不动,我倒是想看看他们究竟想干嘛!他们能在麦子田里待多久!哼。”
我冷哼了一声,然后跳下了墙头。
结果这两个执行者竟然在麦子田里蹲了三天,这三天吃喝拉撒都在里面。
难道这两个执行者不是来杀我的?而是来监视我的?
就在我以为这两个执行者要在田里待一辈子的时候,他们俩终于有所行动了。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俩的行动,是因为褚今许来找我了。
我和褚今许见面都是偷偷摸摸的,没想到褚今许一出现在我院子里,躲着的两个执行者就已经知道了。
他们也不在躲避,直接上来使劲的砸门。
要不是我加固了门,还真的会被这两个家伙给砸开!
“褚今许!开门!我们知道你在里面!!”
“赶紧开门!!我们知道你在这里!”
“你有本事背叛,怎么没本事开门!!”
褚今许才刚到我的院子,我们都还没有来得及说上一句话,他的脸色就变了。
是门外的那些声音,我看见褚今许那张英俊的脸上正在微微抽搐。
“褚今许,你没事吧?门外那两个执行者是来找你的?”我担心的问道。
此刻,我差点忘记了,褚今许其实也是执行者,门外的那两个是褚今许的同伴!
但是他的同伴称褚今许为叛徒?
听那两人的语气,他们好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褚今许……”
褚今许此刻的脸色发冷,最终他像是下定了决心朝着院子的大门走去。
他是去开门的。
门一打开,那两个执行者就冲了进来,他们满脸的怒气,愤怒的瞪着褚今许。
“呵,我们就知道会在这里等到你的!”男执行者握紧了拳头,看他的样子恨不得把褚今许一拳给打死。.
其中的女执行者倒是比较淡定,她平静的看着褚今许,然后对身边的执行者说道,“阿也,你淡定一些,我们先听听阿许怎么说。”
“怎么说?能怎么说?他从云顶离开了上千年都没有想过回来看我们,别人都说褚今许叛变了,不会回来了,要不是我们这次执行任务发现了他的踪迹,他依旧不会回来!”叫做阿也的执行者情绪十分激动的吼道。
“我看那些人说得没错,褚今许就是贪图人世间的享乐,他不会再回云顶了,他再也不是我们的朋友了!”
眼看阿也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褚今许终于开口了。
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眼神在看二人的时候变得温柔。
“阿也,阿珂,好久不见。”褚今许朝面前的人说道。
我呆呆的看着他们,自觉的退到了一边。
这两个执行者是褚今许的朋友,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不会干涉。
“呵呵,好一个好久不见。”阿也冷笑,“这时间未免太长了些,上千年的时间,你就没有一刻想过回来看我们一眼?”
阿也的情绪很愤怒也很幽怨。
阿珂则对阿也说道。“阿也,你也别怪阿许,他肯定有自己的苦衷,我们都是很久很久的朋友,他的为人,你应该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