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因为这件事吵架了?”牧林静瞪大眼睛,明显有些不敢相信。
魏雨萌明显还在气头上:“我也没想到我们会因为这件事吵起来,我真的以为他会尊重我的选择。”
牧林静仔细想了想,不管是魏雨萌还是湛莫寒,两个人都不是那种让人不可理喻的人,所以他们这样的选择都有自己的理由。
魏雨萌这里的理由很明确,她一方面是为了湛氏集团,另一方面又是为了他们的家庭。
那么湛莫寒呢?湛莫寒又是为什么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雨萌,我觉得这件事你先别光顾着生气,要搞清楚这件事,必须知道哥到底为什么不让你去。”
魏雨萌只觉得有些委屈:“还有位什么,他那些话的意思不就是希望我可以专门在家里带孩子吗?可是我的志向从来都不只是这样。”
牧林静听了这话,却只是摇摇头:“我觉得哥应该不是这样想的,你想想你过去那么多次提出要重新工作,他都没有阻拦你,只是这次不同意而已,或许只是因为担心你一个人要去国外那么久呢?”M..
牧林静只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很大。
魏雨萌听了这话微微一愣,确实也有这种可能性,她当时只顾着和湛莫寒吵闹,却没有问到他之所以这样选择的理由。
“我看这样吧,我们现在去问这件事的原因也不太现实,就干脆交给他们兄弟吧。”
牧林静说着眨了眨眼。
傍晚,湛莫寒因为心情不好于是一个人来到酒吧喝酒,却没想到湛奕辰竟然也在。
“呦!哥,你怎么也开这里喝酒了?”
湛莫寒无奈的走过去:“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怎么会在这里?”
“今天林静带孩子出去离开,所以我趁机出来放松一下,最近家里的事情都让我烦死了。”
湛奕辰说着还叹了口气,一副头疼的样子。
“哥,你知道林静在给我生下孩子之后,现在已经辞掉了原来的工作,基本上大部分时间都在照顾家庭,可她昨天突然告诉我她想工作了。”湛奕辰说到这里眉头也皱了皱:“虽然我不认为这是坏事,只是我有些担心,她去工作以后孩子和家庭的事情又有谁来照顾?”
湛莫寒脸色不变,只是平静的说到:“出去工作没什么不好。”
“可是她找的那个工作啊,要出差一趟,去外地很久,我怎么可能会让她去呢?”湛奕辰说着不由得扶额:“我也不是不支持她,只是……只是总是会担心她的安危。”
湛莫寒听到这经历,只觉得有些熟悉,不知道湛奕辰是故意这样说,还是真的确有其事。
不过他还是如实说到:“确实会让人担心,如果是我,我也会为了她的安危阻止她去。”
“可是哥,就因为不答应她,我们才吵架了,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和平常一样,但是实际上她这几天故意做我不喜欢吃的菜,还有让我每天都睡沙发,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看你不如将自己的想法都告诉她,或许一切说明之后,误会就会解除。”湛莫寒囔囔说到。
这也给了他自己一个建议,对啊,为什么他不将自己的想法都告诉魏雨萌呢?
魏雨萌不是那种爱无理取闹的人,相反魏雨萌很能理解别人。
湛莫寒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一进门他就看到魏雨萌在沙发上睡着了。
如同往常一样,偶尔他下班回来迟,魏雨萌就会这样等他等到睡着。
“抱歉。”他小声对魏雨萌说到,然后就抱着她去了房间。
可就在他将魏雨萌放在**的那一刻,魏雨萌却醒来了。
她看着湛莫寒,却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我要睡觉了,你出去。”
湛莫寒没走,而是在床边坐下:“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是你是我的妻子,我必须为你的安全着想。”
湛莫寒说着,还叹了口气:“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愿意和你一起去,这样就不用担心对方可能对你图谋不轨了。”
“图谋不轨?”魏雨萌有些意外的看向湛莫寒。
“一个从来都没有联系过的企业,突然点名要你去合作,这其中难道还不足矣让人觉得有问题吗?”
魏雨萌看着湛莫寒,眼睛眨了眨,原来湛莫寒之所以不同意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在担心她的安危。
“不过……”湛莫寒松了口气:“如果你非要去不可,我可以给你安排两个助手,如果真的有什么危险,他们还可以替我保护你。”
看到湛莫寒为了这件事已经退一步,她心也软了不少。
“其实你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以为你对方之所以会点名要我的理由我知道。”
事到如今,为了化解他们之间的误会,魏雨萌也只能将一切都说出来。
“其实那家公司和我合作只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他们真正的目标是湛氏集团,他们想要和湛氏集团合作,却因为过去根本没有和我们打过交道而担心,所以在知道我是你的妻子之后,他们想要通过我,多了解一些过于湛氏集团的情况。正因为这样,我才想要去试一试,因为这不只是我自己的事情,同时也是湛氏集团的事情,我既然是湛家的媳妇,总该为湛家多考虑一些。”
这下轮到湛莫寒愣住了,他一直以为魏雨萌只是给予想要工作而已,却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一层原因在里面。
“雨萌……”湛莫寒说着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抱歉,在这件事上是我太小气了,我只是担心的你的安全,所以才做出那样的选择。”
魏雨萌也紧紧抱住他:“不,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如果我一开始就愿意把事情全部告诉你,就不会有这样的误会了。”
湛诗清迷迷糊糊睡醒,看到湛瑾之在门口偷看着什么,于是也凑过去。
“哥哥,你在看什么?”
湛瑾之却只是好脾气的说到:“没什么,我们家又有一次危机被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