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后低垂着头,不敢接触冥帝的目光,低声道:“谢谢……”
冥帝凶狠的瞪着我,沉声道:“他要是敢欺负你,我千刀万剐把他凌迟了!”
我听得眉头大皱起来。
我倒不是怀疑他的话,也相信他说得出口,必定敢做。心中大惑不解的是这个掌管着冥族几千万人的一国之主,会把心爱的女人让出去?
他怎么没有一点男人的气概?
换成是我,什么都可以让,命也可以不要,但老婆绝对不能让!
想到冥后与他成婚多年,却仍是处子之身,再联想到他眼中浓浓的歉意神情,心中一动,这家伙莫非是天阉?或是象大魔王一样好男风?
冥后飞快的看了我一眼,低下头,面颊通红,低声道:“没有,他……他待君儿很好……”
冥帝手中纸扇倏然“唰”的张开,一股凌厉无匹的霸道气势狂涌而来。
冥后幽幽叹息一声,不安道:“你们……小心一点,谁伤了,君玉心中都不好过……”
她低着头,慢慢向后退,面上尽是担忧、不安的表神。
就目前僵持的形势,也许决斗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她不是来阻止决斗的,只是担心我们之间会有人受伤。
谁受伤,她心里都不好受。
我扭头给了她一个让她放心的笑容。
冥后瞪着我,手中的纸扇张合不已,沙地上的沙粒再度被卷扬旋转。
我知道他的气势在飞速提升,出手在即,虽说我神功大成,却也不敢大意,冥帝毕竟是威震异界的超级高手,修为深不可测,谁敢轻视这样的对手?
我暗中吸气运劲,狂涛无匹的力量布满全身,身前三尺内的薄冰沙粒都卷扬起来,急速旋转着。
两股气旋倏然相撞,发出波的一声闷响,沙粒薄冰尽化青烟。
气机提升至极限,冥帝厉喝一声,手中折扇倏然张开,化为片片刺眼寒芒,扑天盖地压来。
我身形一晃,往左横移三步,避开他的凌厉攻势,还击三拳。
冥帝扭身逼来,纸扇急速张合之间,划出的无数道寒芒如利刃一般狂攻而至。
我们杀成一团,本来的潮湿的沙地被我们强劲无比的驱遣风卷扬得四处激荡,尘烟滚滚,遮天蔽日。
一众护卫只看到滚滚的尘烟中有两团身影突分突合,不时有厉喝声传出,无不紧张得张大嘴巴。
冥后面颊苍白,双手捧心,紧张得心头快要跳出胸膛。妖妃亦是面颊苍白,呼吸屏止,双手紧握,手背尽显青筋。
激战中,我狂喝一声,直直轰出一拳,金芒闪烁中,一条金色怒龙张牙舞爪直噬冥帝。
冥帝斜移两步,纸扇截出,正正斩在金龙的颈脖处,轰然震响声中,泥沙激射,金色怒龙骤消,而他手中的纸扇也仅剩下玄铁所制的扇骨。
“好功力!”
冥帝叱喝一声,八枝扇骨竟幻化成八柄利剑,暴刺而来。我飘身飞退,避开他的攻击,足尖在地上一点,凌空跃起,两腿如怒龙出海,连环飞踢,两方又杀成一团,一时难分胜负。
我轰出的每一拳刚劲威猛,霸道绝伦,足以毁天裂地。冥帝以作枝扇骨幻化的利剑却是阴柔诡异之极,他功力稍逊于我,但我看在冥后的面子上,没有全力攻击,有些束手束脚的,一时之间拼了个平手。
不知不觉中,我们已打到了湖心,妖妃与冥后提心吊胆的站在湖边,一副紧张万分的表情,冥帝的一众护卫亦是张大嘴巴,额头直冒冷汗。
也不知打了多久,打出真火的我暴喝一声,七拳连环轰出,幻现的七条金色怒龙重叠成一只巨大的火龙,喷着熊熊烈焰,扑击而出。
冥帝亦厉喝一声,八枝扇骨合拢,幻化为一柄黑色巨剑,暴闪着妖异的黑芒,暴击火龙。
惊天动地的巨响声中,我只觉一股强大的反震力量震得我体内气血翻腾不已,连连倒退,连忙以千斤坠稳住身体,却觉脚下一空,整个人沉入湖里。
冥后被我凶狠无匹的力量震得飞抛而起,坠落时发出一声惊叫,“扑嗵”一声,掉落湖水之中。
突然摔落水中,冰冷刺骨的湖水呛得我眼痛鼻辣,身体被冻得有点麻木,也不知被灌了多少口湖水,我拼命的挣扎着,幸好有*式,不然惨了。
不远处,冥帝在湖水中拼命的挣扎着,身体上升到一半就寂然不动,原来这家伙是个旱鸭子,哈哈,比老子还惨。
在水中脱掉沉重的大衣,我扑腾着游到他身边,脱掉他身上的裘皮大衣,抱着他拼命的划水,想尽快升到水面。
这个无名之湖深得有点吓人,上层水平静如死水,下层却是暗流汹涌,我的*式本来就游得慢,加上抱着一个冥帝,全身又冷得麻木,几乎游不动,被汹涌的湖水冲出老远。
眼前光线一暗,我们被冲到了冰层的下面,惊慌中,突觉水底有一股强大得不可抗拒的吸力拉扯着,我空有一身功力却无从使出,被恐怖的吸力拖入深不见底的黑洞之中,强烈的水流急速旋转着,似乎把我绞得粉身碎骨。
突觉压力一轻,一股巨大的冲力把我冲得飞抛而起,腾云驾雾的感觉中,“呯”的一声震响,背部传来的剧烈疼痛感觉,五脏六腑几乎移位,令我的五官都扭曲起来,抱在怀中的冥帝也被震得脱手飞出。
虽然被摔得百骸欲散,我心中却狂喜不已,湖中那股神秘而强大的吸力把我们冲到了岸上,却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我挣扎坐起,摇了摇发晕的脑袋,打量四周,才发觉身处一个潮湿的山洞之中,不远处有一个时涨时落的深潭,看来我们就是从这深潭里冲出来的。
山洞外全是白茫茫的一片,无数参天古树光秃秃的耸立雪地之中。
冥帝一动不动的趴伏地上,全身湿漉漉的,单薄的衣裳紧贴白晰的皮肤上,看上去显得那么的瘦弱。头上的束带已经不见,长长的黑发散乱不堪,乍一看到,还以为是个女子呐。
幸好他的胸部仍在微微起伏,否则还以为是一具尸体了。
一阵寒风呼啸而过,冷得我直打寒颤。
大衣没了,身上的单衣湿漉漉贴紧皮肤,又难受又冷,反正又没人,我脱得精赤条条,跑出洞外捡了一些干柴,回到洞中,催发真元,往空处的枯草轰出刚猛霸道的一拳,金芒暴闪中,枯草燃烧,我抛入干柴树杆,把火加旺,就着火旁,先把自已烤得暖和了再说。
直到烤得全身暖和了,我才起身来到仍是晕迷不醒的冥帝身边,这家伙已经冻得面色惨白,嘴唇发紫,眉毛都结了一层薄冰。如果不是看在君玉的面子上,老子才懒得他。
蹲在他身边,把他扶下,脱下他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这家伙竟然穿了好几件衣服,把我弄得头都大起来。
KAO,这家伙的皮肤又白又光滑,令无数女人汗颜。
脱掉他的湿衣服,这家伙的胸部还缠着厚厚的一层布,护心用的?
好象不是。
在白布解开的刹那,结果就真相大白。
老天,冥帝竟然是个女人,一个很美丽的女人。
现在,我总算明白了,冥后结婚多年,为何还是处子之身。
如果现在把她搬到火堆旁,冰冻之下骤然遇热,难不保冻掉某些零件就太可惜了,那可是一具完美无瑕的*。
一咬牙,我干脆把她脱得光溜溜的,催发真元,双手在她冷冰的躯体上一阵急搓,直到她僵硬冰冷的身体发热变软,才把她抱到火堆旁,拼命的把火加旺。
她苍白无血的面颊已有红晕,身体也已暖烘烘的,呼吸也渐渐平稳,应该没事了。
不过我的麻烦却大了,怀中抱着这么一具温柔滑腻的*,就算*都会雄起,何况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精力又特别旺盛,体质也不同于一般的人。
一个人的善恶,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此时我全身欲血贲张,邪念横生,全靠微弱的理智支撑着没有乱来。
不过那温柔滑腻的躯体,阵阵处子幽香刺激得我膨胀难受。
我现在的目标,已不仅是打败光明神王这么简单,征服了神族,回过头来就是征服冥族与妖族,只有一统异界,才能消灭战争,异界的人民才能安居乐业。
我现在只是以决斗的方式打败冥帝,顶多逼迫她履行诺言,拱手让出雁云、松平、黑虎三城,退回冥界,但日后仍然难免要与她进行生死决战,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如果现在征服她的身心,则一劳永逸,而且,百万冥族大军尽归我指挥,到时攻打神族可是不费吹灰之力。
邪念终于战胜微弱的理智,我瞪着充血的眼睛,实施了我的罪恶。
…
冥帝作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她只觉自已披着霓裳羽衣,在无尽的天空飘呀,飘呀,在美丽的彩虹桥上轻歌漫舞,那种美妙的感觉,是她生平从未有过……
“我怎么啦?”
她是给身上的重压及身体深处一波又一波的奇异感觉弄醒,睁开眼睛,看到压在身上的男人,不禁惊得魂飞魄散手足发寒。
“你……你……流氓……恶棍……”
她想挣扎,奈何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只能闭上眼睛,仍由这可千刀万剐的男人在身上肆意妄为,泪水如缺堤的洪水,哗哗直往外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魂魄回体的她慢慢恢复了些许意识。
自已酥软无力的身体跨靠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他的一双魔手在抚摸着自已的背后,被触摸的地方,都能感觉到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而且,身体深处的充实感觉仍在,他们的身体仍是相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