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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她的述白(一)

高端游戏局 亦jiang 2595 2024-10-19 01:10

  

  第8章 她的述白(一)

  你好,我叫双。

  我的爸爸是一名建筑工人,我的妈妈常推着小摊车卖零食。我爷爷是一名烈士,我奶奶是一位非常慈祥的老人。

  我有一个弟弟,他叫于,他是可爱的。

  我爸妈常说:“女儿是用去吸钱的。”

  所以从小,家里的家务活、生活费、大小事,都由我一人解决。尽管很辛苦,但爸爸妈妈给了我生命,这就足够了啦。

  我父母常说:“儿子是用来炫耀的。”

  温暖的烤炭,一年一次的肉食,父母脸上来之不易的笑容,全都围绕在于的身旁。于很小,才上幼儿园中班,他真的很可爱,时而调皮,时而生非,但任我怎么讨好也笑口难开的父母一看见于,就会很开心呢!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我在擦拭父母房里的桌椅时,无意从门缝间瞥到,父母抱着于在阳台上乘凉,外面的烟花很响亮,光彩夺人。尽管很羡慕,但父母给了我吃穿住行,这就已经很满足了啦。

  因为是长女,所以一切都要做到卓越,不能给爸爸妈妈们添加一丁点儿烦扰。

  小学、初中、高中,我都是全校第一,尽管如此,父母依旧没有对我和颜悦色过。因为沉默,许是顾家,从小到大,在班级里,我都是班上最不待见的那个。

  同学诽谤我、群讥我、甚至嫁祸于我。

  父母冷眼我、旁观我、甚至无视我。

  但,没关系,没关系的,只要他们高兴,只要他们能随着自己的性子去生活,一切都没关系的,我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有一点点悲伤,

  一点点私心。

  还是会有私心的。那潜藏多年的脆弱,在那个下午全都迸发而出了。

  有一天下午班主任拖堂久了,放学有点晚。在回家路上一条小巷子里,我遇到了一群小混混围截。

  “喂,小姑娘!你爸妈没跟你说天色晚了,小姑娘家家不要到处乱跑么?”他们是这样说的。

  我很害怕。因为,若回去晚了没做好饭,是会被爸爸打的。

  “来来来,先跟哥几个到一个地方去。”他们拉着我欲走。

  我逃跑,却被他们一把抓住;我大喊,却被他们扇了一个耳光。然后……

  然后,我只是闭上了眼睛。再然后,睁眼,他们全都被一个人打倒地。

  “你没事吧?”救我的人转过身来对我说。

  那会儿太阳还未下山,碎金般的阳光铺盖在了他的头发上。他的鼻梁是道分界线,左侧的阴影右边光,很帅很酷;他衣服的扣子是开着的,结实的胸膛和腹肌外露,有疤痕,很好看。

  我注视了他许久。

  “你没事吧?”他再次问道。

  “有事……有事的。”人生中,我第一次撒谎。

  那天,我第一次尝到了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

  那天,我第一次没有因父母的责骂而伤心。

  那天,我离高考只要38天,而他,刚过了38岁的生日。

  那天,那天,那天。

  高考后,我选择了去他所在的城市,和他开始谈恋爱。

  他的名字叫蛇,农夫与蛇的蛇。

  上大学开支大,蛇很好,会拿出钱来资助我。一天之中最开心的时刻呢,就是下午做完工后与他漫步在苏河湖畔。

  清风来袭,杨柳依依,萧瑟气爽,枯枝挂头,一年四季,四时之景不同,只要我俩在一起,心中的景象就不会变,乐亦无穷矣。

  还是会有畏惧的,那深埋多年的不安全感,还是被掘了出来。

  我想不会有哪个女孩子会拒绝这样有味儿的男人的,可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我发现蛇的脸愈发憔悴,如失芯的油灯。

  我看见他背上的纹身——插着几把尖刀的骷髅头。我隐隐感觉,某些变故正在悄然发生。

  大二寒假我没回家过年。拜年的那天,蛇请了一群弟兄在家里吃火锅。酒过三巡,大家都醉了头脑。

  有一个人许是喝过兴了,举起酒杯胡言乱语。一开始我倒也没怎么在意。可快要散场时,那人拿起一个空酒瓶指着我说:

  “小双妹子啊,你……你不会真以为那天蛇哥是真心想救你吧?”

  我看着蛇,蛇笑着喝酒。

  那个人接着说:“你可别看蛇哥表面这般温驯,他……”

  蛇不喝酒了,他起身来,脱了上衣。

  “蛇哥,我说话就这样,别往心里去。”那人说。

  “怎么会呢?”

  “啊————”那个人发出一声惨叫。

  蛇进了派出所,故意伤人罪。

  他不在的日子里,我很彷徨。

  问过许多蛇的朋友,我才知道,蛇是有前科的。

  我极度恐惧了起来。

  怎么办?要是让父母知道这状况……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逃?逃吗?快逃啊!

  我迅速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蛇。他太危险了,会伤到许多人。

  我没有那个能力承担后果。

  蛇关进去第二天,我准备远离这个城市了。可在我打开宾馆房门后,蛇,就站在门前。

  摇摇晃晃,喝得烂醉。

  我把包都卸了,退了几步,问他:“你不是应该在派出所……”

  “有人放我出来了,”蛇倒在**说:“和半年前救走即将被执行死刑的我的那个人,是同一人。”

  “怎么可能呢?”我问他,“法律可不是儿戏。”

  “那个人告诉我他嫁接了所有人的记忆,不会有人记得我……欸什么啊那是?”

  我冷汗直冒——蛇看见了门口的行李箱。

  “你想……离开我?”

  那天晚上蛇打我打了许久,是这几年打得最厉害的一次。可我不觉得有多痛,我只是怕,怕父母知道蛇这样的人——跟我有关系。

  蛇开始每天殴打我,无奈之下我报了警。蛇又被关了进去。

  翌日在火车站,我又遇见他了,许是被他口中的恩人所救。

  “我知道你一心要离开我了,”蛇说,“可不可以陪我玩个游戏再走?”

  我看见阳光瘫在他头上,半阴半阳。许是想起什么来了,我点点头。

  “这是救我的人给我的,”蛇拿出一副VR眼镜给我,“很神奇,你试试。”

  戴上VR眼镜,我们来到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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