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泰山大道斩钉截铁的打断了乘风破浪的话语。
“你先问问他们同不同意!”
言罢,泰山大道用手指了指后方的小会长们以及散玩们。
“不答应!乘风盟主不要再浪费我们的时间了!我们要回去练级了!”
“乘风盟主你早点洗洗睡吧!还说这话呢?”
“你今天都被人家打成狗了!你知不知道!”
“废物乘风盟主,跟你继续打青州,有什么赢得可能?”
“……”
平民玩家们群情激昂,立刻便是表达出来了对乘风破浪强烈得不满。
口中的辱骂之语以及质疑之声充斥在乘风破浪的脑海之中,回响在自己的耳边。
“废物……被打成狗……洗洗睡吧……”
这些话语与今日的失败,水贼的反水再次涌上了自己的心头。
乘风破浪攥紧了拳头。
终于是恩耐不住。
“给我去死!”
鱼叉从自己的手里面出现。
瞬间便是向着泰山大道刺去!
泰山大道基本上没有任何的防备。
电光火石之间,鱼叉便是瞬间插在了泰山大道的胸膛之中。
一口鲜血从嘴中喷涌而出。
要不是泰山大道的实力强劲。
走的也是坦克血量厚实的路线,可能就已经被乘风破浪给秒杀掉了。
一旁的小会长们顿时大惊。
“乘风破浪你干什么?”
“你疯了吧?”
“给我停手!”
“……”
乘风破浪是真的疯了。
丝毫不顾忌这些小会长们。
手中的鱼叉不断抬起,一时之间便是刺杀了最起码好几名小会长们。
一场冲突顿时开始。
散玩们群情激奋,想要让乘风破浪杀人偿命。
两方的对立冲突由最开始的身体碰撞,变成了残酷的武装冲突。
大会长们的人本来就少,再加上他们战斗一天,疲劳值也已经拉满。
如今面对着这样子的场景,对抗起来根本是力不从心的。
一场针对大会长势力的屠杀开始了。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残存下来的大会长们的士卒已经只剩下了几千人不到。
到了真正对乘风破浪以及这些大会长们动手的时候,却是没有人敢上前了。
看着这些散玩们犹豫不决的样子,乘风破浪立刻狂妄了起来。
“废物东西们!你们刚刚骂谁呢?现在我就站在这里!我看谁敢杀我!”
“告诉你们!我乘风破浪此次前来,更多的兵力还没有在西线,调动过来还有几十万人!我看谁敢杀我!”
“谁要是敢对我动手,我乘风破浪发誓!绝对会把你们追杀的不死不休!杀回零级,让你们从此退出这款游戏!”
“我看谁敢杀我!”
此言一出,立刻便是震慑住了跃跃欲试,想要动手的玩家们。
所有人都对嚣张不已的乘风破浪摩拳擦掌。
但没有人敢上前。
是啊!
谁敢动手呢?
他们只是一些小势力单独的个体。
可是真的动手了。
家大业大,势力庞大的乘风破浪必然是会记住他们。
说要追杀到底也不会是假的。
自己已经在这款游戏之中投入这么多了。
犯不着为了一时之气动手杀了乘风破浪。
泰山大道也深知这个道理。
擦了擦嘴上的血迹,瞪了一眼乘风破浪之后,便是转过了身子!
“他就是个疯子!不用搭理他!我们走吧!”
浩浩****散人玩家以及众多的小势力们,忍耐着心中的怒火,撤离此地。
……
大火整整烧了一夜。
浓烟已经散尽,济南城由于战争的摧残,已经是变得更加破败不堪了。
济南城外终于没有了围着的百万玩家们。
有的只是废墟与狼藉。
“听说,南线的盟军玩家们都撤了?”
徐鸿博有些不可思议的问了起来。
“没错!”西域霸主点了点头。
一旁的贾诩也快速说道:“本来,南线的琅琊城已经是顶不住盟军的攻城了,但是不知道为何,百万的盟军说撤就撤了,与此同时,他们正在火速向着济南赶来,最晚的话,明天清晨便是能够到达!”
徐鸿博暗暗松下来了一口气。
因为琅琊同样也在经受着盟军玩家们强烈的攻击。
准确一点来说。
这些玩家们是大会长的人,更多的则是乘风破浪的人。
如今突然的被调离赶往济南。
徐鸿博想都是不用想,这到底是谁命令的。
不是气不服的乘风破浪还能有谁?
实话说,目前乘风破浪大势已去。
不会再有玩家们帮助他了。
仅仅凭借着他那百万的军队,就算是攻开来了济南陈以及琅琊的城门。
青州众多的城池拖也是能够拖死他们。
如今再打下去的话,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但是徐鸿博想着乘风发的全服通告,想必对方是铁了心要和自己死磕。
乘风破浪这是真的疯魔了。
对于昨天他和散玩们的冲突自己也算是有所耳闻。
到了那个地步,散玩们不联合起来把他杀了,根本就是忌惮他的势力。
要不然,群体的愤怒,定然是会把乘风破浪撕的粉碎。
现在,他需要的是点起一把火。
一把能够将愤怒的民意燃起来的火。
可这股子的火自己还没有办法点燃而起。
“怎么办呢?”
徐鸿博支住了自己的头思索起来。
于此同时,斥候们也是正在汇报着两方的伤亡究竟如何。
场外,所有参战的盟军玩家们,基本上都是知道了昨天乘风破浪攻打徐鸿博伤亡的大概数据。
水贼在阵中的二十万人,再加上阵外的二十万人。
徐鸿博于西域霸主加起来总共二三十万的骑兵。
一共就是六十多万人。
也就是说,徐鸿博靠着这六十多万人,活生生的击溃了二倍还多自己的敌军,并且斩杀了对方一百六十多万人!
这让所有的玩家们几乎是将乘风破浪看低到了鞋底。
就这还能够在扬州内称霸?
完全就是因为自己拥有着钞能力罢了!
就算是换一头猪上来指挥,都不可能打出如此差劲的战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