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徐庶跌跌撞撞,急匆匆的赶到了房间之中。
“将军!将军!怎么了?”
徐鸿博指着郭嘉的身体,大声地向着徐庶说了起来,“快!给我看看郭嘉现在情况如何?他跟我说着话,突然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徐庶不敢耽搁,立刻便是检查起来郭嘉。
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疑惑、不解,到最后的无奈、悲切。
“他怎么了?”徐鸿博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立刻问了起来。
“这……”
看到徐庶支支吾吾不肯说,徐鸿博立刻抓住了徐庶的领口大声喝问了起来道:“说!你跟我说他怎么了?”
“唉……奉孝现在脉搏十分微弱,他身子本来就不是很好,平日里的酒已经把他的身子掏空了,再加上近日频繁使用禁忌技能,如今又是得了伤寒,恐怕是……”徐庶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着头。
“你就说,你能不能够治好他!”徐鸿博再次大声喝问起来。
“恕臣无能,这就算是神医来了!都是救不下他的啊!”
“可他刚刚还好好的!”
回应徐红包坚持的疑问的,却是只有徐庶无奈地摇头。
“啊!”
徐鸿博大叫一声,抱起来郭嘉的身体就朝着外面冲去。
他抱着郭嘉的身体,疯了一般地奔跑着。
难道自己就要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下最重要的军师,惨死在他的面前吗?
他不服,也自然不愿意。
可他现在没有任何的办法。
自己并不会医术。
他无奈了……
直到太史慈向着自己跑来的时候。
他才是突然灵光乍现。
太史慈是被谁治好的?
不就是游历而来的神医华佗吗?
于是徐鸿博直接揪住了太史慈的领口,大声问了起来道:“救你的那名神医华佗,现在如今在哪里?”
“如果还没有走的话,应当还是在北海!”
太史慈被徐鸿博这幅样子吓了一跳,赶忙回应起来。
“北海!”
徐鸿博眼神一亮。
就去北海!
随即一声嘹亮的口哨之音响起。
惊帆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下一秒,两人一马已经出城。
惊帆马的速度极快,向着北海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徐鸿博微眯着双眼,一边担心的看着生命值还在不断下降着的徐庶,一边紧紧攥着缰绳。
时间还剩下了二十个小时。
赶去北海城的时间倒是绰绰有余了。
可是找到华佗的时间呢?
可是让华佗救治好徐庶的时间呢?
这些时间要是全部加在一起的话,那徐鸿博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了。
所以他必须加紧速度!
十六个小时之后。
时间已经是从清晨,来到了夜晚的凌晨。
夜色已经将整个北海城团团包围了起来。
徐鸿博抱着郭嘉,发疯一般地冲进了城池。
在自己去往前线的这一段时间里。
北海城便是交给了蔡邕来管理着。
所以徐鸿博第一时间就是找到了蔡邕。
“通!”
甚至都没有敲门,徐鸿博一刀便是劈开来了蔡府的大门。
随即冲入了蔡府。
将还在睡梦之中的蔡邕给揪了出来。
“我问你!近段时间以来,有没有一个叫华佗的神医,来过北海城!”
蔡邕明显还没有睡醒,一脸懵逼地看了一眼徐鸿博之后,随即慢慢地想了起来。
“有!还真有!”蔡邕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立刻说道:“就是他救下了太史将军!我看他是个人才,想要把他留下来,但是,他死活都不肯留在北海!”
听到这里,徐鸿博的心脏跳动了一下。
“那他现在人呢?”
徐鸿博大声问起。
“不肯留在北海,但是却免费为一些穷苦百姓们看病,但是今日他的行医应当已经是结束了,好像就是在今天才是离开了北海城。”
“今天才是刚刚离开?往哪个方向走了?”
“南边!应当是琅琊!”
言罢,徐鸿博头也不回地冲出去了蔡府。
留下来的只是满脸疑惑,又是一地狼藉的蔡府,还有一扇被被踢开来了的大门。
惊帆战马嘶鸣着,速度已经来到了最大,徐鸿博的手中的缰绳不断挥舞着。
通往琅琊只有着一条官路。
其他都只是一些土路等的羊肠小路。
一般来说,但凡是坐着马车的人,都会选择去走更为平稳一点的官路。
经历了半个时辰的狂奔,徐鸿博终于是在这条官路之上,看到了一辆慢慢悠悠向前前进着的马车。
徐鸿博连是想都没有想,**的惊帆马儿再次加快了速度,立刻便是来到了这辆马车的前方。
随即青龙战刀瞬间而出,将拉着车厢的马儿逼停。
赶路的人乃是一名幼童,只见他神色好像有些恐慌道:“你是谁?我们没有钱,刚刚在北海城就是免费行医,不赚钱的!”
听到幼童如此说,徐鸿博瞬间放下了心。
看样子,这绝对是华佗应该是没跑了。
“敢问这车厢里,坐着的可是华佗神医?”
“是又怎么样?”幼童仍然是一脸的警惕,显然是不准备相信徐鸿博。
“请转告神医华佗,我乃青州之主海龙王,有要事要找华佗先生协商!”
徐鸿博赶忙说了起来到。
“等着吧!”幼童不屑的看了一眼徐鸿博,随即掀开来了车厢的帘布,向着里面低语了两句。
“先生说,让你直接把人放进去吧!”
“好嘞!”
徐鸿博心头还是有些惊讶的。
怎么自己还没有说出来自己是想要干什么来的,这华佗便是知道了自己的意图。
不过正好,这也是节省了自己的时间。
距离二十四小时,不过只是剩下了一个小时。
而自己也是将郭嘉的身体缓缓送入了包厢之中。
“神医!他平日里喜欢纵欲喝酒,又是近期太多使用禁忌技能……”
可还没有等徐鸿博把话说完,幼童却是打断了他的话。
“既然你都叫神医了?难不成是不相信我家先生的判断能力?”
“当然不是,我只是需要向身体说出目前的请款!”
“不用你说!”幼童一个白眼,“我家先生自己本来就会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