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奇怪的阿蛮
陆麒麟咽了咽口水:“阿蛮今天好漂亮....”
流风看了一眼阿蛮:“有嘛?和昨天一样不是?”说着不怀好意的笑:“你看人家穿得凉快一点就把持不住了?”
陆麒麟敲了敲他脑门:“别胡说,她虽然好看,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流风讶然:“就这还不是你的类型?”
“你不觉得她有点太自我了么,而且不太礼貌。”
流风想了想也是,出了门,眼神正好撞上阿蛮,阿蛮毫不避讳地死死盯着他看。
两人擦肩的时候,阿蛮嘴角扬起,意味不明的笑,嘴里喃喃说着什么道:“真有趣....”
“什么?”流风听的不太真切。
阿蛮地笑忽然变得明媚:“没什么。”她凑近看了看流风的黑眼圈,问:“你没睡好么?”
流风点了点头:“是根本没睡。”他来到一脸倦色的阿费面前问:“你昨晚是不是也听见了?”
阿费点了点头。
其余三人凑了上去,司棋问:“你们听见什么了?”
阿费道:“一男一女的声音,男的好像在强迫那女的。”
流风有些激动:“原来是真的,我还怕自己说出来没人信呢”又问:“那男的叫徐胜德是不是?”
阿费摇头:“不对,那男的叫徐新荣。”
流风纳罕:“乖乖,怎么还是不同的人?”
其余三人云中雾里,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流风耐心解释道:“昨晚上,我被鬼压床了,动不了也醒不来,期间有听到门外面有一男一女说话的动静,那男的正在欺辱女的,我从女人的嘴里听到了男人的名字,叫做徐胜德,但阿费听到的却是另一个名字,这意味着欺侮女人的男的不止是一个人。”
阿蛮觉得新奇:“你们还有这种遭遇?我怎么就什么都没听到,我昨晚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流风问阿费:“你是不是也没喝茶?”
阿费点头:“我睡前没有喝茶的习惯。”
阿蛮问:“这跟茶又有什么关系。”
流风道:“茶里被下了药,我和阿费没有喝茶,没有睡着,所以听见了奇怪的声音。”
流风紧着补充道:“我想,他们可能也料到有人不喝茶,所以半夜有人闯进来想趁我们睡觉用蒙汗巾子将我们全部迷晕,幸亏棋哥来得及时,把他赶跑了。”
阿蛮道:“等等,我捋一捋,这么说,是徐爷爷想害我们,所以在茶里下药,我和麒麟都喝了茶,所以睡得比较死,你们三个都没喝茶,所以醒着。”
她指向阿费和流风:“然后你们俩被鬼压床了听到了奇怪的声音,那司棋呢?司棋怎么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
“我那时候刚从外面回来,并不在房间里。”司棋回到。
“哦。”阿蛮若有所思:“也就是说,你不在房间所以没被鬼压床,然后你回来的时候,刚好遇见有坏人闯进房间?”
流风道:“是,又好像不是...棋哥好像一早就知道那人要来,他提前来到我俩的房间等着的,而且那人是先去了司棋的房间,发现没人才来我们这儿的。”
说着流风好奇的看向司棋:“对啊,棋哥,你是怎么知道有人要对我们下手的?”
司棋想起昨晚上的小男孩,道:“昨晚碰见一个小孩,他说你们是猪。”
众人听见这话,向后一仰。
流风嗔道:“你在说什么啊,骂人就骂人,为啥还要编一个这么烂的借口。”
阿蛮也没好气:“是啊,小孩子的话能当真么?”她顿了顿,粲然笑道:“不过,你因为这个救了我们一命,我们当猪就当猪吧。”
阿蛮笑得灿烂,感觉今天的她比昨天更好看了。
司棋不想解释太多,他捡重点说道:“我一早就觉得老徐头不对劲,昨晚出去就是想调查他,可惜没找到机会。”
阿蛮一脸疑问道:“不会啊,我觉得徐爷爷除了吓人一点,没什么不好的,他这么热情的招待我们,哪里不对了?”
阿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司棋和流风互相对视了一眼,但都没有说话。
司棋接着说:“这个电都不通的荒村里面,徐老爷子孤家寡人一个,又是安排我们吃又是安排我们住,还有烧肉和猪蹄款待,你们不觉得奇怪么?”
众人都觉有理。
司棋望了望四周:“徐老爷子做了亏心事,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再出现了,村子里还有几户人家,各自去找吃的吧,顺便打听打听千罗墓的线索,还有你们梦里听见的那个女人,找找到底是什么原因。”
众人答应过后,阿蛮率先领着阿费走了。
望着他们走远,陆麒麟先声发问:“你们觉不觉得阿蛮有点怪.....”
流风有点激动道:“是吧,你也能感觉到,感觉她完全不一样了,明明昨天还一口一个老东西的喊,今天突然改口叫徐爷爷了。”
三人沉默一阵。
陆麒麟没好意思的挠头:“她刚才莫名盯着我发笑,怪渗人的。”
“咳咳!”流风险些呛到。
“你怎么了。”陆麒麟问。
流风讪笑:“没事,你们说,她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司棋敲了敲流风脑袋:“行了,别自己吓自己,我们来了这么久,有谁真的见到鬼了么?我倒觉得可怕的不是鬼,是人心。”
流风道:“这是怎么说?你还有什么新发现么?”
司棋顿了顿,道:“你们跟我来。”
说着,三人来到了盲眼大审的家门口。
司棋敲了敲门,是小宝开的门。
司棋温柔地摸了摸小宝的头:“小宝,你妈妈呢?”
小宝怯生生的望了望里面。
三人望去,大清早的屋子里,还是黑黢黢的一片,一进门,一股腐味儿扑面而来。
进了屋适应了黑暗,才看清屋子里面简陋的不像话,泥坯墙和坑坑洼洼的地面,堂屋上除了一些生了锈的农具,就是一张饭桌,饭桌上供着慈姑的小像,小像旁边放着他男人的照片,照片前点着几只香。
流风四下看了看,走到一间黑房间面前,隔着门缝朝里探了探。
“别!”司棋来不及制止,流风已经推开了纱门。
“这什么味儿,跟炭疽尸有得一拼。”流风捏着鼻子扇着味儿,隔着门缝,隐隐看到**躺着一个人正在睡觉,几只苍蝇在他身上飞来飞去。
小宝天真的说道:“是爸爸,爸爸臭!”
司棋上前将流风提了回来:“别看了,是这家的男主人,死了很久了。”
“啊?”流风一阵发毛,回思那味道差点吐了出来。“那为什么不埋了呀。”
说着盲眼大婶拄着棍子从厨房往外摸索,流风听见动静又吓了一跳。
司棋道“这是这家的女主人,他大儿子回村看望重病的父亲,结果被人给人杀了,还被开膛破,尸体就扔在慈姑庙前,这大婶为了把大儿子葬出村去,去黑市把眼角膜给卖了,我估计没有多余的钱安置他男人了。”
流风越听越发毛。
陆麒麟不解道:“就为了办一场丧葬就把眼睛卖了?”
司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徐家村的恶名,钱少了根本不会有人来接活。”
流风问:“那为什么非要葬出去呢?”
“大婶说,死在徐家村七天内不出去,就再也出不去了,不下地狱不入轮回,做了鬼会被困在这里。”
此话一出,流风顿时觉得徐家村有点拥挤。
陆麒麟还是觉得不对:“那可是一副眼睛的钱,也不至于不够顺带安葬自己老公的吧。”
司棋道:“钱我估计是够的,我猜应该是被徐老爷子给黑了,就是徐老爷子带她去的黑市。”
盲眼大婶听见有外人说话,紧张的询问:“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