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奶奶就跟我提起了追查龙珠的事,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奶奶会托那么久才找我,但是,
我敢肯定,她一定在隐瞒着什么。
“末末,要是你遇到宵禁,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夺回玄武石。”奶奶面露严色。
“那玄武石很重要吗?不是说找龙珠的吗?”玄武石,切。
“当然。玄武石属阴,龙珠属阳,而阴阳本是相生相克的。未免造成不必要的伤亡,必须尽快夺回玄武石。”奶奶递来一盒子,银身金漆,娇小就如古代嫔妃所实用的胭脂盒一般,那盖上还刻有一夺娇艳的牡丹,金黄的绽眼。
“你得到灵石的时候,将它放到这盒里。银质器皿有遏制灵力的能力。只要将灵石放入其内,那它就跟一枚普通的石头没区别了。”
“哦。”银制品对灵力原来有这种威力诶。
我接过银盒,对眼道,“那奶奶的意思,确定要让我去日本了。”
“对。宵禁的最后踪迹就是在东京。。所以,你必须亲自去证实一下。”东京诶,看了那么久的动漫,一直很想看看东京铁塔还有烂漫璀璨的樱花。只是,心,感觉不是很舒服。
“你确定那个宵禁在东京吗?也许他躲在其它地方也说不定啊。那样子,你让我怎么找。”
奶奶望着我,眼神闪了闪,微微的露出了笑容,似乎就等我说这句话了。“那,你把雪蝉带上吧。西曦七宝,雪蝉跟龙珠分别主控阴阳属性,只要你带上雪蝉,定能找到玄武,还有龙珠。”
我把摸着手上的雪蝉,晶莹剔透,那冰凉彻骨的感觉顺着手指,渐渐渗入了皮肤。真的,
有这么厉害,这么个小小的东西。
天空朵朵白云零零散散的堆积着,蓝蓝的,堆砌出一朵又一朵美妙的色彩。只见一架飞机,
从天际咻的穿破云端,尾部噗噗的弥留卷卷烟云。袅袅的,飘零挥散。
此时,坐在机座的我,再亮丽的风景也无暇欣赏了。我震惊着,不可思议的盯着眼前的人。
“羁,羁瑞。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不想见到我。”
羁瑞拉起了嘴角,撤出了个大大的笑容。他笑容就如那寒冷中忽现的曙光,温暖和煦。
“没。我不是这意思。只是,看到你,很意外而已。”我连说话都有点颤抖。
羁瑞在我邻位坐下,微笑着,“听爷爷说你一个日本,他不放心,特地叫我来照顾你。”
“照,照顾我。”我指着鼻子,心颤了一下。照顾,是不是就是说,以后天天可以见到羁瑞呢。
“恩。毕竟我在日本待过一段时间,有什么事情,我也好帮的上忙。”我亮了亮眼睛,真的是,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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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东京。
日本最有名的就是东京铁塔,每次在动漫上看到,有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震撼。传说,在圣诞钟声敲响的那一时刻,东京塔会有一瞬,灯光都灭,据说说看到了这一瞬的情侣,可以得到幸福。。不过,这传说,也只是个传说而已。
幸福!我抬眸望了眼身旁的羁瑞,暗暗叹了口气,古末,不要太奢侈了。
来到东京,我才真正知道了什么叫奢华。住进善家在日本的酒店,我顿感无措,惊叹似乎也变得轻微了。从泡温泉到吃大餐,享受的都是一顶一的总统待遇,现在我唯一的感觉只有——飘飘欲仙。
第一天来到东京,休息片刻后,羁瑞就带着我去见识了真正的东京。原来,现实跟动漫真的区别很大。站在塔底仰望铁塔,橙红色的铁柱交错纵横着,就如熟透的螃蟹在拼死挣扎着。犹如腾飞的巨龙,盘旋冲天。傲岸挺立,威武洋洋,东京铁塔真的很凌人。
“小末。”望着铁塔失神的我,被羁瑞这么一叫拉回了思绪。
“恩?”看着羁瑞欲言又止的脸,我疑惑道,“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羁瑞弩了弩嘴,犹豫了半会,低声道,“来日本,你快乐吗?”
快乐?你是问我被逼着来日本会不会快乐。还是想问,带着善家强加的任务,我会不会快乐。
羁瑞,你这个问题我无从下手。
我无奈的瘪瘪嘴,“。来都来了。没有什么快乐不快乐的。”
忽瞟羁瑞眼神一暗,暗自低喃,“古末,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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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虽然惆怅不能与羁瑞匹配,但是能和他一起,而且是单独的近距离接触,使我原本冷却的心变得有点温热起来。可看到眼前这两人的时候,那莫名的怒火猛然怆起。周海媚,余白舒,你们俩个大灯泡,好好跑来日本干嘛,真是不识时务。
“你们来避难吗?”羁瑞有点诧异的望着他们,还有那大包小包不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什么避难。”周海媚很不客气的把行李丢在一旁,信誓旦旦的拉开椅子坐下了。
“我可是奉了老太爷之命,来协助你们的。”
我头不抬的哼嗤一声,不屑道,“哦,协助?就你。”别添乱了。
“我怎么了。不行啊。说不定,我还是第一个找到我哥的人。”
我舀了一口汤,吹了吹。“哼,说谎都不打草稿。”
顿时,周海媚气怒的对着我大叫,“你给我等着。”
然后,愤愤的离席了。我在她身后装出一脸无邪的笑容,还好心的督促她。
“喂,你的行李。不要啦。喂。喂。”
“好啦,小末,别再闹她了。”羁瑞温和的对着我笑,道“海媚她,只是被宠坏了。别介意。”
我恍惚的对着羁瑞眨了眨眼皮,为什么替她说话,为什么说的跟她很熟一样。什么被宠坏,我最讨厌她这种宠坏而又不知悔改的千金大小姐。周海媚,这次你自动送上门,别怪我,辣手无情了。我阴阴的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羁瑞若有所思的望着我,然后无奈的摇摇头,随后对闪在角落的白舒道,“白舒,你过来这边。”余白舒,我顿时黑线直下,真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人。
“白舒,”羁瑞望了望我,对着白舒微点了下头,道“爸,有交代什么?”
我瞅了瞅白舒,又望了望羁瑞,感觉他们之间有股不寻常的气息,好像有种阴谋的味道。
梦。
深蓝色的大海透澈的倒映出清雅的天空。微风袭过,袅袅蕴韵,转起点点粘稠。风中有一股掺杂咸咸的叫做思念的味道。
“枫,你为何还不回来。”红叶忧伤的望着海的彼端,眼神空洞
,“麒麟说你再也不会回来了。枫,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红叶伤心的泪线犹如倾塌的雨水,无法遏止,“枫,为何你要欺骗我。难道我们以前的种种,都是假的。枫,麒麟说,你是为了灵石才跟我在一起的。可是,那样温和柔情的你,我真的不想相信。”
红叶歇斯底里的哭泣着,忧伤的心被渐渐腐蚀着。只是一瞬间,红眸猛的一闪,一种叫做怨恨的执念被掺杂进去了。红叶愤怒的向着广阔无际的大海,字字怨嚣着,“枫,你如此负我。我定要你付出惨痛的代价。不管天涯海角,我定要找到你。”
梦,依然还是枫跟红叶的梦。零零散散,断断续续的片段,总感觉是曾相识。这个梦,最近来的越加的频繁,总觉得事有蹊跷。
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