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苏郁接着道:“还是上面的故事如果那个人找来了 自己的同伴,想要找强盗理论,要求强盗离开。却要被强盗反诬陷是贼,要求报官处理。而且所谓的官兵,居然与强盗狼狈为奸,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将这个人和他的同伴要抓捕,并且表示要当场打死!
在这样的情境下,这个人和他的同伴是不是要反抗呢?”
“当然要的,这样的强盗,这样的官兵,是死有余辜的,必须要杀死的。”马克道。
“嗯嗯,马克大人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想来也是不错的。这个人的同伴在这样的情况下,又怎能不悲愤,怎样不生气。偶尔失手杀了几个官兵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何况,大人也觉得这些官兵该杀呢?”
“不错,杀的好,杀的妙!“马克忽然大笑道“就算你不动手,我也要亲自出手处理这几个执法队员中的败类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可以说是已经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谁也没有想到马克竟然会如此好说话,如此地“通情达理!”
苏郁却没有就此停止申诉,而是继续道:“马克大人,还是上面那件事情。最后官老爷亲自出马,公平公正地处理了案子。将官兵和强盗绳之以法,让其得到了应有的处罚。
可是这个时候却又有了一个难题!”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苏郁眉头深锁,似乎有解不开的难题。
“哦,又有了什么难题?”这个时候,连马克也被吸引住了。
“因为这个人常年在外,在他不在家的日子。那些强盗不但霸占了他的家园,甚至还玩弄种种手段,竟然将那人的家园上报官府,将园子主人的名字划到了强盗头子的名下。
这样一来,这人要想讲国子重新过户到自己么下。就不免有些困难了?”
“这件事又是何难之有啊?”马克道“官老爷既然已经逮住了强盗,想来强盗都已经将事情的曲折原委都招了出来。人证物证都有了,只要官老爷出面作保,要将园子重新过户到这个人的名下,想来也不是什么难题吧!”
苏郁按捺住心头的喜意,试探性地问道:“以大人之见,秉公执法让万民敬仰的官老爷是否会为一个素未平生的陌生人做担保呢?”
“当然会。如果这个官老爷真的是秉公执法的话,怎么会计较对方是陌生人还是熟悉人。
只要,这个人能够通过乡邻的指证和认证程序这个环节,其余的事情根本就不成问题。
苏郁自然明白这所谓的乡邻认证就是管理局的人员认证,可是如果这样,那事情绕了一大圈,不是又绕到了里农的头上吗?
苏郁念头一转,复又问道:“可是如果乡邻已经因为强盗肆虐,不堪忍受被人鱼肉之苦。全部搬迁去往异地,再也找不到,该怎么办呢?”
“哈哈哈”马克忽然笑道“你这人看着也是聪明,怎么这个时候就笨了起来呢?”
“额,小的愚钝,不知大人这话的意思是?还请大人明示!”苏郁一听事情有转机,急忙问道。
“那还不简单吗?既然强盗已经招供,将自己所有的罪恶都承认了。那供词上面必然也提到了原主人是谁。还要官老爷把这供词一交,还要什么乡邻认证!”马克晃了晃手中的录像仪,大声道。
“啊”苏郁顿时大喜,道“多谢大人。大人运筹帷幄之中,决算后来一切。原来大人要查看这个录像,是早有深意。大人心思缜密,计划周详,为了小人的事情劳苦费心,真是不胜感激!”
“不,这不公平!”听了苏郁和马克的对话,列农和里农早已经惊呆了。他们也没有想到,马克这一来竟然是处处帮着苏郁三人说话,一开始就将列农和里农算计起来。
“哦,怎么个不公平法,你倒是说说啊?”马克看向列农,淡淡地道。
“我说不出来,可他就是不公平。“眨眼间丧失了往日引以为傲并且仗之作威作福的一切,列农已经红了眼,不顾一切地喊道。
“哦,你想怎样做?”马克淡淡地道“念在你也曾经沾染上执法队员这个名号的情分上,我给你一个说话的机会!”
“我要决战!我要和这个混蛋决战!”列农忽然站起来,指着苏郁道。
列农明白,今天已经栽在了这里。他已经认栽了,可是对于苏郁三人,列农还是有着说不出的痛恨。
他必须要在离开之前,给苏郁三人一个教训,否则他不甘心。所以他选择挑战苏郁。
对于赵小艾,列农没有必胜的信心,对于苏流樱,列农不认为她会接受自己的挑战。所以列农将矛头对准了苏郁,准备狠狠地虐杀苏郁。
“什么?”马克冷声道“你一个初级生命体,要和一个星级能力者决战,你倒是光荣的好汉一条!”
马克的讥讽让列农红了眼,可是他却兀自不肯放弃。他对着苏郁大叫道:“你这个软蛋,小崽子,敢和我一战么?你杀我四个队员,如今怎么变成了扭扭捏捏的男娘,啊?是个带把的男人,就给有种的大爷战上一场吧?”
苏郁冷冷一笑,道:“你真的想要和我决战?”
马克看着苏郁,缓缓摇头示意,让苏郁不要接受挑战。苏郁感受到了马克的好意,知道这个虚拟执法队员是在为自己担心,禁不住有些奇怪。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马克对自己一方是如此的照顾。
不过,这次战斗苏郁自有主意,所以他对着马克微笑示意,还是站了出去。
苏郁毫不退缩的出头让列农心中一喜,以为苏郁是受不了刺激,所以才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他大叫道:“当然,当然要一战,你敢不敢?”
苏郁摇了摇头,道:“没有彩头的决战我一向没有兴趣!”
听到苏郁要退缩,马克顿时急了眼,道:“彩头,好,你要什么彩头,我都赌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