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7、真假千金的姑姑(8)
盛时初本来难得好心一次想帮荆楷维护一下他的清白,但他一开口就得罪了自己,那现在他就等着清白不保吧。
盛时初转身就要离开,但荆楷却急了,连忙喊她:“讨厌鬼,快救我啊,喂……”
盛时初脚步更快了,根本不理会他的呼叫,荆楷喊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开窍了,终于没有再喊盛时初讨厌鬼了:“盛时初,快带我走,求求你了……”
这时候那两个白骨精不知道是不是误会了盛时初和荆楷的关系,也喊住了盛时初:“喂,这位妹妹,这男人真是你的啊?你们俩吵架闹别扭了?”
“算了算了,姐姐不搞有主的男人,你快回来把你男人带走吧,啧啧,好不容易看上一个极品的帅哥,却是别人的,真是不爽啊……”豪迈的白骨精姐姐们把荆楷往盛时初身边一推,十分扫兴地说,“小情侣闹别扭也别在单身狗面前闹啊,白让姐姐们高兴一场,真是的!”
盛时初一脸无语地接住了荆楷这个醉鬼,荆楷终于从两个凶残的女人手里逃脱出来,顿时松了口气,还记得不客气地埋怨盛时初:“你刚刚为什么不肯带我走?要是我被人玷污了怎么办?”
“噗嗤……”盛时初听见他说“玷污”这两个字,忍不住笑出了声,说:“就你,还玷污呢?堂堂大男人,还不知道是谁玷辱谁呢。”
“哼。”荆楷靠在盛时初身上,走路走得七扭八歪。
盛时初忍着想把他扔在垃圾桶里的冲动,问他:“你住的酒店在哪里?我把你送回去。”
“酒店?我不住酒店。”醉鬼一摇头,险些把自己摇倒了,盛时初连忙拉住他。
“不住酒店那你住哪儿?你在云城有自己的房子?”盛时初又问,这倒是有可能,云城是旅游胜地,荆家在这里有自己的房子很正常。
“我不住房子,我住帐篷!”荆楷很是自豪地说道。
盛时初闭了闭眼:“你这些天都是跑去露营了?”这家伙就喜欢这些,露营也很正常。
云城有好几个露营胜地,只是盛时初现在拿手机搜也太麻烦了,而且还得把这醉鬼送回去,算了,她觉得把他带去自己住的酒店,开个房间让酒店找人照看他。
盛时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个醉鬼带回酒店,又从他裤兜里掏出钱包找出身份证,给他开了个房间住下。
好不容易把人带到房间里,荆楷这家伙倒是开始发疯了,不知道是不是醉得更糊涂了,突然抱着了盛时初就往她脖子啃,那是真的啃,津津有味地又咬又嗦,仿佛啃鸭脖子……
盛时初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他,捏住了他嘴巴,恶狠狠地说:“你还想耍流氓?小心我废了你!”
荆楷嗯嗯地摇头挣扎,想摆脱她的手,盛时初气不过,一时之间怒上心头,脑筋打了个结,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也低头往荆楷修长结实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咬完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这举动有点傻,狗咬了自己,自己居然也咬回去了?
呸呸!盛时初连忙呸了几下,担心自己被荆楷传染了脑残,连忙把人扔下,去交代酒店派人来照看他,就毫不犹豫地回了自己房间。
安置完醉鬼回来已经很晚了,盛时初洗过澡便睡下了,第二天醒来,已经把荆楷抛到脑后了,她按照计划,去往下一个目的地。
荆楷就没她那么潇洒了,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一睁开眼就看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醒来,特别是在酒店这种地方,顿时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昨晚是不是犯错误了。
但等他看清楚这**只有自己一个人,身上的睡袍穿得整整齐齐,身体也没有什么异样,便大大地松了口气,幸好他没有跟人乱来。
然而,等他去了卫生间洗漱,一眼看到自己脖子上那个清晰的牙印,顿时眼前一黑,难道他终究是清白不保了?只是那人手段太高明,刚才才没有觉察?
荆楷慌里慌张地盯着镜子中自己脖子的那个牙印,又掀开睡袍,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确定除了脖子上这一个牙印,身体上并没有任何痕迹,他才放下了一点点心……只是一点点。
谁给自己留下的这牙印?荆楷抱着脑袋仔细回忆昨晚上的事,然而他醉得太厉害,只记得一个凶巴巴的女人把他带回了酒店,凶巴巴?
荆楷猛地瞪大了眼睛,一副被雷劈过的表情,他终于想起来是谁了,不就是盛时初把自己带回来的吗?
想起了盛时初,脑子里关于昨晚的记忆就像是被掀开了那张遮盖的布,昨晚的事便一下子清晰地冒了出来,冲击着他的脑海。
然而,这时候的荆楷巴不得不要想起来,如果没想起来,他还能继续理直气壮地出现在盛时初面前,可是想起来了,他对上盛时初就没了以往的淡定了,而是心虚。
自己昨晚差点被两个女人带走,没了清白,这场景还被盛时初看见了,看见了不算,她还笑得十分嚣张,自己喊了她讨厌鬼,她就想丢下自己不管,最后还是那两个女人良心未泯,误会了他们俩的关系,才把自己丢回给盛时初……
荆楷捂着自己的脸,想起昨晚的一切就脸上发烫,被盛时初看笑话就算了,他回到酒店之后,还把她的脖子当鸭脖啃……盛时初一怒之下报复回来,于是才有了自己脖子上这个牙印……
想到这里的荆楷,便再也没有了跟盛时初兴师问罪的底气,这让他在盛时初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荆楷心如死灰已,只希望盛时初能把昨晚上自己的糗事给忘了,对了他现在住的这酒店似乎跟她住的是一家……
荆楷猛地跳了起来,三两下洗漱完,便逃也似的离开了酒店,回了自己的露宿营地,生怕跟盛时初碰面,被她狠狠地嘲笑。
他并不知道盛时初早就不在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