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有人这么对我说。”
“你想看真正的花吗?”
“真的花?难道你有?”
“我当然没有。”
“没有,那说这个有意义吗?”
“但是,我听说你要去的那个地方有真的花。”
“那你是愿意帮我去那里了?”
“可能是吧。”
“可能是吧?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想带你去,但又不想去。”
“为什么呢?”
“那里又脏又远,路途上会很无聊,而且我是一个特别爱干净的人,那种脏兮兮的地方我都不知道怎么下脚。”
“怕脏?你房间里那么乱都没收拾,还说怕脏。”
“你不是正好在我发愁的时候出现了吗?”
“您这人怎么会这样?老大给我说的是一个人吗?”
“当然是同一个人,他没告诉你吗?我只对有趣刺激的事情感兴趣。像这些琐碎事情我一般都不过大脑。”
“好吧,您这样的做法我确实没法接受,但是我需要您的帮助,没办法,只能请求您。”
“这样,我用一杯酒化解刚才的不愉快。”他走到一个酒柜的旁边,打开了一瓶装着橙黄色**的瓶子,向两个空着的杯子倒入这个瓶子里的**,这些**在杯壁上碰出了很多小小的亮光,同时出现了很多小小的亮点,他端着这两杯**向我走来,“这个酒叫星辰,里面的发光物就像星空一样,我也好久没看见过星空了,上一次还是我小的时候。”
“您们坠落族不是被驱赶出了天空的吗?您怎么能看见星空呢?”
苏吉长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不是什么坠落族,只是想掩人耳目,才对外这么说的,我其实是真正的地上民。”他小嘬了一口手中的酒,“我母亲是地下民,我父亲是地上民,他们再一次偶然相遇,相互产生了好感,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觉得双方都在乎彼此,父亲不顾家里的反对,带着母亲就定居在了这里,之后母亲就生下了我。我的爷爷顾及他的脸面不愿意来,但是又会时不时的会派人给我们家里送一些东西。爷爷在的时候我也会跟随我的父亲去参加家族聚会,后来爷爷走了,家族的成员觉得我们家是异类,就用各种方式来排挤我们家,父亲咽不下这口气,就脱离了家族。”他又端起了放在面前的酒杯一口喝干了酒杯里的酒,“真好笑,我怎么对你说了这么多有关我的事情。哈哈哈~~~~~”
“看来您们贵族也有很多不痛快的地方。”
“不痛快,不痛快的地方太多了,我们其实就是一群表面光鲜亮丽内在伤痕累累的人,你不是看见了吗,平时我们就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给自己创造各种幻想,酒劲结束我们又变回了那个你刚才看见的那种人,有时说话做事也不用带脑子。”他边说边摸着自己的脑袋,“这次带着的,你的那块碎片呢?拿给我看看。”
“我给您可以看,但是您要带我而去N区。”
“你先拿给我看看。”
“给您。”我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那块碎片,他拿过碎片,在手上摆弄着,时而举起透过房顶吊灯的灯光看那块碎片。
“你这块碎片从哪里得到的?”他突然变得十分严肃。
“我捡来的。”我慌忙之间编造了一个谎言,“我是路过一个地方,看见地上有个发光的东西,我就觉得好玩就捡了起来,后来我到货运公司问事情的时候,老大看见了说这个东西您感兴趣就叫我带来给您看。他说您很喜欢这样的东西,兴许就帮我了。”
“这么珍贵的东西都能捡到,你一会带我去捡一捡,说吧!你去N区的用意?”他紧紧的盯着我。
“我去N区和这个东西没任何关系,我也不知道这东西的用处。”我身后的那只手已经紧张的出汗了。
“这东西很危险。”他在我身边,嘴紧紧的贴在我的耳边,“如果这东西使用不当就会,Peng~~~的一下爆炸掉。”
“这块碎片原本应该是一个晶体的玻璃瓶,如果使用者要使用这个里面的力量,他只需要把这个东西投向对方的位置,将其摔碎,它就能释放出大量的能量,每个水晶释放的能力各不相同。这块碎片看样子是释放的电能。”
“您怎么知道?”
“这东西上面有电击造成的高温烧灼,还有这个瓶子上面有种奇怪的味道。”他仔细的观察着这块碎片。
“您能带我去N区?”我焦急的询问着他,迫切的想早点找到我的母亲。
“这东西以前有几个哥们,偷偷的运给我了一些,从他们口中听说是那个大人物的东西。”
“这个大人物我在货运公司听他们提及过,这个大人物到底什么来头?”
“我也从来没见过这个大人物,也只是听他们时常说道而已,小子你想去的那个区域的确我能去。”
“十分感谢您。”
“但我们两个去有一定危险,我们还需要几个帮手。”
“帮手,您有合适的人选吗?”
“我到是有几个,一个是货运站的瘦猴,他比较熟悉那边的情况,他开车可以让我们避过那些讨厌的沙尘暴。还要一个保镖,这个人必须身手敏捷,我听说生物研究所里有很多隐蔽的机关和机器人守卫。”
“身手敏捷的?我到见过一个,可惜她很快就跑掉了。”如果那时让那个女孩的帮忙就好了。
“你总算想起我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穹顶上传来。
我和苏吉震惊的望着她,我们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到我们周围的,也不知道她在这里呆了多久。
那人从穹顶上跳了下来,轻盈的降落在地上。
“你怎么进来的?!”苏吉吃惊的问。
“我跟着他一起进来的呀。”女孩指了指我。
“和我一起?”我很震惊,为什么我没发现。
“对呀。”她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们。
“你~~~~我~~~~,我在里面脱光的时候你都看见了?”
“看见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所有的男人不都长一样吗?”
“都一样!说得那么轻松还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