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灵问:“那现在……”安国示意先停下来,让他好好地看看,于是众人都沉默了。“哈哈!安国啊,你快来找我吧!磨磨蹭蹭地,你这是在做什么?难不成怕了吗?怎么了?你的好兄弟们呢?怎么不见他们啊?你的上万弟兄怎么不出现啊?舍不得他们英魂出现吗?怕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哈哈!”
高林桧的声音再次响起,“怎么了?没办法了?破不了我的『乱』剑阵?这可是最基本的『乱』剑阵啊!你可是身经百战的将军啊,怎么连这种雕虫小技也破不了啊?我就在中央等着你啊!”
“杀气!好重的杀气!这杀气从阵中浮现出来!不错!看来阵中央并不是什么高林桧所在,相反而是所伏下的重兵!”安国十分肯定地说。彰灵的话刚说出来:“那我们刚怎么破『乱』剑阵?”顿时,阵中四面八方的『乱』飞就向他们发『射』过来!誓将安国他们『乱』剑穿心!
壮飞惊叫:“这不会是真的!这不会是真的!”一脸地惊恐,抱着头,浑身颤抖得像是筛糠一般。“小心!”将壮飞给扑倒的是彰灵,而壮飞感到背后一凉,原来有飞剑从他的后背掠过,令得后背划伤流出血来了。
彰灵紧张地问:“壮飞!你没有事吧!千万要小心!这是真的!千真万确的!要想活命的就只能靠自己!懂吗?我可不能次次都救得了你!”壮飞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此时,史谦手一划,跟着的十几个英魂立即组成盾牌阵将所有的人都罩在阵中,以此让『乱』剑不致伤到人。
“生门!往生门走!”安国叫道。曼香当然得有此一问,不问不知道怎么走:“什么是生门?生门在哪里啊?”安国急忙解释:“生门属土,居东北方艮宫!所以我们往东北方走!”
安国却不知道就算是东北方的艮宫真的是生门所在,可这『乱』剑阵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就是想要让安国等进入东北方的生门,因为还有接下来的一个阵在等着他们。
盾牌兵将四周护卫住,然后安国与吴媛、史谦等都拔出佩剑以不断地击落从四面八方『乱』飞而至的『乱』剑,别小看这些手持盾牌的英魂,他们生前可是身经百战的士兵,什么场面不见过?
所以这些『乱』剑大多不能伤到他们,他们动作神速地按着安国所吩咐的东北方行进,很快地就到达了目的地。
安国说:“这里就是生门所在了!”话刚说完,对着他们的『乱』剑全都消失不见了,似乎也为他们破掉了『乱』剑阵而自动消失一般。
壮飞长松口气,说:“终于是可以轻松了!太好了!”安国却是表情严肃,他并没有认;现在是脱险了。
“哈哈!”高林桧的声音再次响起了,但见远方出现了高林桧在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身穿日军军装的鬼魂。
高林桧嘻嘻地阴笑着,说:“安国,久违了!我俩真是有缘啊!轮回这么多次,你我还能再见啊!你知道吗?当初害死了你,而不能找到你的英魂,还有你的将士的英魂都被封印起来,我于心不安啊,生怕这一世就算能躲得了报应,可下一世怎么办?”
“于是我便通过它,让我能保留记忆,而且我被罚下阴曹地府时也是它的施法令得我少受苦难!所以啦,正如我所料的,你们是阴魂不散啊,死死地缠着我,我又不得不与你们交手了好几世了!可现在终于要分出胜负来了!”
不一会儿,四周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日军鬼魂,站在高林桧身边的日军军官藏田大佐说:“安国啊,你还记得吗?几十年前,是你与你的将士将我们给杀了!若不是你的话,我们就能完成帝国的任务,就不会使帝国遭受支那战争的失败了!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们要报仇!”
“哼哼,告诉你吧,要成为鬼婴,从而魔力大强的不是谁,正是我!到时我就可以将支那战争中阵亡所有人的亡魂给召唤出来,再一次完成生前所不能实现的愿望!哈哈!你阻止不了的,因为快要大功告成了!而且告诉你已经掉入我的车悬之阵内了!”
安国则是一颤:“什么?把抗日战争时阵亡的所有日军鬼魂都召唤出来?那可不好!人间一定会大『乱』的!可不能让他得逞!为此就不能他成为鬼婴!”
“什么?车悬之阵?”彰灵大惊,安国侧目奇道:“怎么了?彰灵!你认识这个阵法?”
彰灵回答:“是的!我看过一次资料,应该是!车悬阵是日本战国时期,由上杉谦信所创出的神奇阵法!曾以此阵在川中岛合战与武田信玄大战,为此这阵法扬名,后来上杉家因为疏于训练,所以此阵法威力大不如前。”
“在关原合战时,上杉景胜也运用此阵法。不过此阵法的缺点就是要勤于训练,大将有高超的战术指挥能力,应善于寻找战机和在军队的轮换中避免疏漏。只是不知对方的这个车悬之阵到底怎么样法?”
“哈哈!”高林桧的声音响起了,说:“没有想到你这小子还挺有见识还能知道车悬之阵啊!不错!现在你们落入了车悬之阵了,告诉你们吧,我原本就料定你们一定能闯过『乱』剑阵的,『乱』剑阵其实是个幌子,用来引诱你们走生门艮宫以到此车悬之阵,现在的车悬之阵是由日兵亡魂组成的。”
“熟练吗?已经练了几十年,你们说熟练不熟练?你们死定了!怎么还不召唤你的弟兄来破此车悬阵吗?难不成要全部魂飞魄散才肯吗?”
由于刚才彰灵的一番话,让高林桧的注意目光过来了,“什么?他!好像似曾相识!似曾相识啊!到底是什么?前世,我为丞相的前世……啊呀!”高林桧觉得奇怪,不知为什么看见彰灵,高林桧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却又说个所以然来。
高林桧一只眼睛没有移开过,心里在想:“他是谁?是谁?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似乎感觉很重要,只要想起他是谁,就不必再靠什么鬼婴,也不必和持有邪书的人联盟了,可就是想不起他是谁了!”
藏田大佐双眼紧视着安国,说:“安国啊!我生前和你较量,我觉得非常非常地过瘾!至今我还在不断地怀念你我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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