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秘忍倒地身亡之后,冯羽的两眼露出了一丝的惶恐神色,她看古徵的脸色也变得古怪了起来。古徵所掌握的力量是多么恐怖?她心里猛然颤抖了一下。在古徵面前,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
古徵却没有时间去顾及这些。以他的实力,施展起这个法术的时间并不多。他轮起古刀,走近熊人面前,狠狠地一刀砍向了熊人的脖子!“哐当”一声,硕大的熊头就滚落下来,诡异的是,熊人的脖子上却没有泌出一丝的血液,而这熊人也依旧伫立不倒着。
古徵又走向吸血鬼,那吸血鬼也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如待宰的羔羊一般,刚才那个诡异的杀手,此刻别说抵抗,他连动一动的能力都没有。
“不,别杀他!”冯羽看到古徵眼中的杀意,连忙大声说道。
“为什么?”古徵皱起了眉头,回头看了冯羽一眼。他用左手按着胸口,此刻他感觉到胸口上压着一块巨石,想挪动半分都非常吃力。
“我们需要一个套问口供的。”看到古徵一脸痛苦的样子,冯羽知道那是古徵施展法术之后产生的副作用。“你没事吧?”冯羽连忙走了过来,扶住了古徵。
古徵苦笑了一下,说道:“暂时没事情,我没有制服吸血鬼的东西,一旦我的法术失效,那这吸血鬼就会恢复状态,到时候,我们两个都死定了,我身上已经没多少力量了。”古徵也想从这吸血鬼的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资料,可是此刻他力量薄弱,根本无法与恢复正常的吸血鬼抗衡。
冯羽点了点头,说道:“没事,我有办法。”她马上从背囊里翻出了针筒来,古徵这才想起,这冯羽还是队伍里名誉上的医生,只是大家就算有什么伤痛也不会去找她,因为大家都清楚,这冯羽绝对是个把小伤弄成大伤,活人治成死人的庸医。之所以冠上这个名头,那是为了让她师出有名,能够加进这队伍里出来历练罢了。
“吸血鬼喜欢吸血,但是却非常害怕死人的血液,一旦被死被死人的血液进入他们的体内,那它们就会像得了瘟疫一般无力,严重还会致死!”在应付西方黑暗生物的时候,冯羽表现出了一个专家般的语气来。从冯羽的话中,古徵也发现了一个特点,队伍里无论是孙言还是冯羽,都是应付西方黑暗生物的能手,对本土妖物的应付能力很是陌生。
从这里,古徵得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本土的妖物这些年来隐匿得很好,也不出来兴风作浪,而西方世界的黑暗生物,却大肆侵扰了神州的领域。所以才会有着一批批经验丰富的组织成员。哪怕像冯羽这样的菜鸟,都熟知对付吸血鬼的方法。
“你说得不错,但是还不够。”古徵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现在他连吸气都感觉得到胸口的闷痛感觉。“这吸血鬼是个吸血鬼侯爵般强悍实力存在了,尸血的死亡气息不一定能够将这家伙给制服,还要加一点其他的。”古徵说完,走近窗台,把那木质的窗户给劈碎,拿了几根沉甸甸的红木回来,然后削得尖尖的。
冯羽很是激动,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如此接近这吸血鬼,她用了两个针筒,从地上已经死了的秘忍身上抽了两大针筒的尸血,把针筒里面血液从吸血鬼的脖子的大动脉上注入了吸血鬼的体内。
这也是一种报应了。吸血鬼吸人血的时候,通常都是从人类的脖子上的动脉里汲取,如今这两大针筒尸血却是以这样的方式注入了吸血鬼的脖子里面,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注入尸血之后,吸血鬼苍白的脸色一下子就蒙上了一片灰色的阴影。但是他此刻却只能保持着一动不动的样子,任凭宰割。但他的受罪日子却还没有远去,古徵拿回红木尖刺之后。一下子就把吸血鬼扫倒于地上。把吸血鬼弄成了一个大字之后,四根红木尖刺狠狠地从他的掌心、脚背上钉落了下来。
“啊……”钉完了最后一根木刺之后,古徵的法术也失去了效果,吸血鬼感觉到身体四肢传来的剧痛,他忍不住惨号了起来。惨号过后,他又忍不住浑身抽搐了一下。
古徵和冯羽都没有理会吸血鬼这种痛苦的表现。这吸血鬼闯入了神州已经有些日子了,吸血鬼至少每周就要吸掉一个活人的血液,在神州,他杀的人都可能超过五个以上了。这不过是他胆敢无视远古以来的约定,闯入神州的惩罚之中的一点利息罢了。
“你们这两个卑渺的人类,竟然用悖论的手段如此对付一个如此高贵的吸血鬼侯爵……”吸血鬼在尸血的侵蚀下,已经没有了多少力量,虽然奋力挣扎,却是挣扎不开红木尖刺的束缚,只好停了下来,对着前面盯着他看的人类怒骂。
吸血鬼自古以来都以为自己是这大地最高贵的种族,所以非高傲,此刻成了阶下囚,盛怒之下,对着古徵和冯羽的怒骂腔调里面,都还带着几分的优雅。
“住口,吸血鬼侯爵先生,你现在的身份,是一个随时被处死的阶下囚!”古徵盯着吸血鬼那灰白色的脸庞。冷冷地说了一句。此刻的古徵脸色也不那吸血鬼差不多。要不是冯羽扶着他,他也会倒地不起了。说话的时候,古徵还晃动了一下手中剩余的两根削
看着古徵手中仍然握着几根木刺,吸血鬼艾迪亚马上就停住了怒骂。看到古徵手中的木刺,他就知道把自己钉在地面的人就是古徵无疑,要是自己还不识相,那古徵也会毫不犹豫地将他手上剩余的木刺钉在自己的身上!
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好吸血鬼也不会在危险的关头与自己过不去。但是艾迪亚却用着怨毒的眼神看着古徵,恨不得马上生吞活剥了古徵一样。
“吸血鬼侯爵,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古徵的声音有一丝的沙哑,也有一丝的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