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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大壮的话,我不由一愣,看了看手中的君剑,因为材质的原因,君剑上并未留下一滴血,随即我转过头看向**那死去的老油条,只见老油条睁着眼睛,满脸恐慌的躺在**,从他那雍胖的身上,能够看到胸口有一道细小的缝隙,而那缝隙中并未有一滴鲜血淌出。//百度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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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老油条的尸体,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这真是我做的,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不由的,我回想着之前的事情,而脑海中的确有我一剑刺死这老油条的画面,杀他的时候,我竟然连眼都不眨一下,就好像是杀惯了人一样。
杀人这种事情我从來沒做过,说实话,心底也害怕杀人,平时就连一只狗都沒有杀过,此时竟然眼睛都不眨的杀了个人,这绝对不会是我自己想做的,可却真的是我亲手杀了这老油条,一时间,我脑海中出现了一丝迷茫。
而就在此时,大壮拍了拍我的后背“我日,我说小可同志,你他娘的杀完了人,还在这里发什么呆,咱们赶紧把这处理掉,省的一会儿人家的手下回來或者是叫别人看到了,到那时候儿,咱们插翅也难逃了。”
被大壮这么一拍,吓的我一激灵,当即我转过头看了看他们几个,只见李硕和姜泽正在给那老油条的尸体穿衣服,而宋波则是站在原地,抬头看着天花板的四周,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东西,大壮则是站在我旁边正满脸纳闷儿的看着我。
见他们几个都在各自忙活着,我先前那种后怕感硬是被我给强行压在心底,尽量暂时不去思考这个问題。
过了一会儿,李硕和姜泽把老油条的衣服给他穿戴好,我不由指着那白花花的女人酮体说道“那这个女人怎么办,扔在这儿。”
听到我的话后,大壮低声骂了句“我日,你他娘的我看是杀人杀傻了,这女人怎么能扔在这儿,等她醒了,咱们不就完蛋了吗?我看先给她把衣服穿好一起带下去吧,省的夜长梦多。”
待大壮说完,宋波沒有理他,就好像沒听到一样,而李硕和姜泽也什么都沒有说,两步成一步走到床边,从地上捡起这女人的衣物,像内裤什么的并沒有给这女人穿上,毕竟这么紧急的关头谁会浪费时间给这女人穿这种东西,只是把衣服和裤子给这女人套上后,让大壮背着这女人,因为那老油条的身体十分重,更何况死了后的身体重量更是重上加重,只能让李硕和姜泽两人,一人架着一条胳膊给他架出去。
待大壮、李硕和姜泽各自架着那女人和老油条的尸体都走出了屋子后,我回头一看,只见宋波依旧是抬头看着天花板,那表情出奇的认真,仿佛上边有什么东西似的。
见宋波目光如炬的看着天花板,我不禁说道“怎么了。”
听到我的话后,宋波收回目光,犹如星辰般的眼眸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沒事。”随即便朝着门口走去。
见宋波说沒事后,我便沒再继续问,随即从墙边上拿起那长形木箱子,将君剑放回木箱,盖上盖后,抱在胸前,跟着宋波一起往屋子外面走去。
走廊依旧是那么暗,一个人都沒有,能够依稀听见的,只有那**的喘息声,还有那令人脸色绯红的娇吟声,伴随着这喘息和娇吟声我们架着那女人和老油条的尸体回到了马睿智所在的那个房间中。
刚进门,马睿智便迎着我们,一起把那老油条和女人驾到了床边上。
起初,大壮拍了拍那女人的脸,想把那女人叫醒,到时候儿出去也方便,可怎奈这女人怎么拍都不醒。
看到这女人死活醒不过來的样子,我不由心惊,难道这女人被宋波刚才那一下给打死了,当即我用手探了探那女人的鼻尖,顿时只感觉到那女人的呼吸微弱的萦绕在我的手掌上,看着这女人还活着,我不由纳闷儿,宋波到底下了多重的手,才把这女人打成这种深度昏迷的程度。
见女人醒不过來,我不由站在了床边上,只听到马睿智说道“这人怎么死的。”说着,马睿智指了指那老油条的尸体。
听到马睿智的话,大壮指了指我,而李硕和姜泽也无言的看向我“他娘的,小可同志二话不说,一剑就把这老混蛋给捅死了。”大壮低声说道。
听到大壮的话,马睿智推了推眼镜“让剑刺死的,我怎么沒看到血,那你们沒问出來他的手下都屯集在什么地方吗?”
待马睿智说完,大壮走到老油条尸体边上,双手微微用力一扒,便令那老油条的胸口露了出來,顿时那细小的缝隙露在了马睿智的眼前。
马睿智顺着大壮所指的地方看去,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嘴里不由连叹了好几句“好剑。”
而此时姜泽低声道“葛老板的手下都在哪儿,我和李硕都知道,如果刚才问葛老板,葛老板也会骗你们,对于他手下屯集的地方我和李硕在最早就已经盘查清楚了,能够时刻在葛老板身边的只有那四个我也不认识的人,剩下的手下只不过都是在白天安插在葛老板左右,到了晚上,都会自己去找乐子,或者是睡觉,现在出去,我们不会受到那些人的追杀,只不过,那四个人,才是我所担心的。”
听到姜泽的话后,我不由惊叹,他和李硕果然是真心要杀那老油条的,不然不会了解的这么清楚,就连那些手下的作息和活动时间都了解的一清二楚,既然姜泽说那些手下此时不会活动,那么我们现在便应该制定逃跑路线,而那四个所谓时刻在葛老板身边的人,则是我们目前最大的敌人,必须要想办法甩开他们,否则这一切都困难了。
就在我还在思考那四个人究竟是在什么地方,有沒有发现我们的时候,只听到宋波在一边淡淡的说道“那四个人有沒有敌意我不知道,不过,他们刚才就在房上观察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