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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老板愣了一下,随即哈哈一笑“够直接,我就喜欢这种的。”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条拍到了桌子上。
大壮刚要伸手去拿,只见葛老板的手扣在了上边“小兄弟,这个现在还不属于你们,等咱们达成了协议后,自然而然就属于你们了。”
听到葛老板的话,我看了看他手底下扣着的纸条“不知道葛老板拿出了那么一个纸条是什么,我猜,绝对不是支票吧。”
葛老板笑了笑“对,小兄弟,这个不是支票,但是比支票还要有用,你还记得刚才我说过我有很多墓的线索吧,不过这些线索暂时不属于我,而是在别人的手里,在他手中有一部分古代录里边有很多墓的位置和朝代,那个人现在住在沈阳。”
听到葛老板的话,我的心不由提了上來,古代鲁中有墓的位置和朝代,想到这里,我不由想到了爷爷曾经给我留下來的那本残卷,这老油条说的不正是***那本残卷吗。
不过,这老油条为什么会知道,这个事情除了我和大壮外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了,可这个老油条为什么会知道,难道是大壮喝多酒泄密了,不可能啊!这小子由始至终一直和我在一起來着,难道是去西安时跟别人喝多时说的,这也不可能啊!要是当时就跟别人说了,恐怕我去的那天就会被人给暗杀了,可如果不是这样,这老油条又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
一时间,我内心显得惶恐不安,虽然官方严打倒斗儿活动,但是现在倒斗儿的人还是不少,被杀的不少,活下來的不少,还在进行中的更是不少,毕竟这倒斗儿是一门子艺术,但是这艺术对亡灵造成了不必要的伤害,对人对己都是一种不好的艺术,如果让这些倒斗儿的知道我手中有那记录着墓址的残卷,恐怕那些人会蜂拥而起,到时候儿恨不得吃了我的肉,喝了我的血,毕竟他们盲目的探索着古墓的位置,而我则是吃现成的。
想到这里,我呼出一口气,问道“葛老板,那这本古代书录是在谁的手里。”
听到我的话后,葛老板笑了笑“这个就得在我们达成协议之后再说了。”
听到了葛老板的话,我不由暗骂了他一声,老狐狸。
看來现在不与这葛老板达成合作协议,是不能确定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我了,不过我心底十分希望像我手中这种古代书录不止一个。
我冲着葛老板点了点头,而一边的大壮见我点头,也缓缓的点了点头,也幸好这葛老板现在只关注我们合作的问題才沒看出來我和大壮的表情,不然恐怕就要露馅了。
葛老板见我们俩都点头,笑了笑“其实我们合作很简单,我手底下有两个身手很好的部队退役的士兵,到时候儿我让他们俩一直跟着你俩倒斗儿,到了下边也好有个照应。”
听到葛老板的话,我呼出一口浊气,这老油条竟把话说的漂亮,说是让他两个手下帮我们倒斗儿,其实就是想让这两个手下盯着我们,以防我们倒斗儿弄到什么好东西不如实上交。
想到这里,我无奈的点了点头,也只能同意,毕竟换做是谁都不可能放心的把墓的线索交给外人手里再放心的让人家去盗墓。
见我点头,葛老板笑的愈加灿烂,当即便将合作的细节和我们两个讲了一下,听完葛老板所讲的合作事宜,我不由暗叹这家伙的头脑太灵活,竟然在和我们见面沒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便将合作的事情想好了,而且就连倒到冥器后所卖价钱的比例分成也想好了。
听完葛老板所说的合作细节后,我并沒有出声,而大壮也沉默着,按照他所说卖后价钱按照五五分成來分,在我眼里不过是说说而已,到时候卖了一千万,然后到我们这里变成五百万,再五五分成,到我们手里面只有二百五十万,而他的手里则是七百五十万,无论我们倒到多少宝贝,到我们手里面的只不过是很少的一部分,当然这一部分不会太过分。
对于葛老板所说的话,我也只不过当他是在开玩笑,等到我们从他嘴里面套出那古代书录究竟是在谁手里之后,我们再想办法逃脱,或者是别的什么办法。
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而一旁的大壮见我点头,先是怪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即也点了点头。
见我和大壮都点头,葛老板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手下的那两位这次我也带來了,现在我先把这古代书录的消息告诉给你们,然后你们带着我手下的那两位把那书录夺过來,你们觉得怎么样。”
听到葛老板的话,我头脑极速运转,按照这老油条的话,他手底下那两个退役的士兵已经被他带來了,士兵的身手我是听说过的,虽然有的士兵在退役之后身手不行,但我相信,这老油条既然能带在身边,想必也必然是身手了得的士兵,我和大壮加一起也许能对付一个,但对方是两个人,我们显然是对付不了,而宋波又不在这里,到时候儿只有把这两个士兵骗到湖北后,等到宋波來,我们再一次性解决这两个士兵。
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沒问題,葛老板既然都这么说了,咱们俩还有什么可说的。”
听到我的话后,葛老板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还是小兄弟比较爽快,那我先把我得到的消息告诉你们,到时候儿你们直接带我的手下走,我会把我的联系方式告诉你们,到时候儿如果有什么消息,你们就通过这个找到我。”
当即,葛老板将自己的联系电话告诉了我,而联系地址则是沒有告诉我,显然是自己留了一个心眼,以免到时候儿有什么危险自己能够脱身,显然那两个他带來的士兵在他眼里也不过是牺牲品。
当我记下联系电话后,葛老板抽了一口雪茄后,低声说道“其实这个消息我也是从一个生意上的伙伴那听到的。”说到这里,葛老板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