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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进农家院,顿时出來了三四个瞅着大约二十五六还有两个三四十岁的男人,为首的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着我身边的少年,皱着眉头说道“海翔,这位是谁。【 高品质更新 】”
虽然听着男人说话有些客气,但是从他那表情我能够看出,对我还是十分戒备的,不过就算他再怎么戒备都和我无关,此时我的心里只有伤重昏迷的父亲和失踪的母亲。
听到那男人的话后,海翔说道“这个啊!他认识韩叔,好像是叫韩..”说到这里,海翔回头看了看我,显然是把我的名字给忘了。
为了避免尴尬,我接着道“我叫韩小可,我父亲现在在哪儿。”
听到我的话后,众人脸色明显一松,不过对于他们这么警惕,我总是十分不解,他们究竟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进來一个人会这么紧张,就好像怕别人发现他们似的。
当即,为首的中年人带着我走进了农家院中的一个房间里,刚刚进门,我差点哭了出來,此时我的父亲竟闭眼躺在**吸着氧,明显是还在昏迷当中。
我连忙走到床边,如果光是从表面來看,我父亲根本沒有什么伤口,如果沒有伤口的话,怎么会导致昏迷,我右手抓住被子慢慢掀起,只掀起了一角,我差点沒昏过去,我父亲胸口上竟然缠着一层又一层绷带,明显是受了重伤。
看到我父亲如此伤势,大壮整个人先是一呆,随即便是十分愤怒,整个人雷霆一样转过身,双手抓住那中年人的领子,见到如此情况,那几个青年人连忙过來拦着,但大壮那硕壮的体格怎么是说拦就能拦下來的,只见大壮说道“说,他娘的是谁把我叔弄成这样的,我非他娘的扒了他的皮。”
听到大壮的话,中年人连忙道“先别激动,松开我让我把事情给你们讲一下,现在这样,我不讲你们也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和过程啊!”
听中年人说完,大壮回头看了看我,明显是在等待我的意思,我冲着他点了点头,对于其中的缘由,我十分想知道,再说我母亲现在也失踪了,也许知道线索的也只有他们。
大壮双手一松,中年人朝后退了一步,让我和大壮先坐在听他说,随即我和大壮坐在了床边上的两个凳子上,而那中年人也找了个凳子坐了下來。
我目光如炬的看着那个中年人,等待着从他嘴里得知事情的过程,而那中年人也沒有磨蹭,当即把事情了出來。
原來,我的父母在我去川雪墓后沒几天便來到了这里,來这里并不是做那所谓的生意,而是倒斗儿,先开始听到这中年人说我父母是倒斗儿的,我说什么也不信,但随即中年人给我举出了几个事件后,我便对此产生了怀疑,最终相信了中年人的话,这个中年人是父亲的合作伙伴,也可以说是倒斗儿伙伴,中年的手底下有很多懂得倒斗儿门道儿的人,而中年人则是一个贩卖文物的走私商,父母就是靠他來挣钱的,也可以管中年人称之为斗儿托,一般出货或者是进货都是他來一手安排。
原來,我从未怀疑过父母做生意的真假,因为他俩在我面前表现出的完全是一副生意人的样子,而我爷爷也告诉我父亲不学倒斗儿这一行,恐怕死去的爷爷也被父亲所骗了,如果不是这次倒斗儿发生意外,恐怕他俩还会骗我一直到底。
这次,斗儿托也就是这个中年人,手里收购了一条线索,说在南海临近海口的海域有一处大斗儿,听中年人说,这条线索花费了他很多人力和财力才得來的,而这个斗儿并沒有人下过,也沒有人肯下,先开始听说这缘由的中年人还一直纳闷儿为什么沒人來倒这个斗儿,在之后勘察后才发现,这个斗儿竟然在当地人谈之色变的留命滩下边儿。
听到留命滩,我不由想起之前的船家,看那船家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话,在临走前还不断叮嘱我千万不要去留命滩,原來留命滩真的是一个危险的地方。
这中年人勘察完留命滩后,简单的找人画了一个地势图,随后把这地势图给我父母捎了去,因为这个斗儿很多人都不想下,也沒有那么深厚的经验,所以这中年人想到了我的父母,并答允倒出來宝贝后,按照六四分账,我父母拿六,他拿四,这样的比例从始至终都沒出现过,不过因为这个斗儿的特殊性,这中年人才不得不提出这个条件。
之后,我父母日夜兼程赶到这里,像留命滩那种地方,船不能驶进里面,毕竟里面无论是风向、天气、海势等因素都是十分异常的,所以想要勘察必须要在留命滩海域之外,我父母带着中年人手底下比较有经验的人大致的判断了下留命滩下面的各个因素,随即赶回海口的农家院商议了一下如何下斗儿。
听中年人说,对于如何下斗儿,在场所有人的经验都不如我父母的经验多,从合作开始一直到现在沒有一个斗儿是进不去的,当即又反复巡查了三次,我父母讲下斗儿的计划和地势等一一规划出來,随即我父母带着六个中年人手底下能倒斗儿的人驶船前往留命滩附近,随后留下了一个人在上边看船,其余包括我父母在内的七个人每一人身上都扣着紧急关头锁定位置的定位锁,随即一起潜入了海底。
说到这里,中年人露出了一丝苦笑“在下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下去也就不到一个钟头的时间,你父亲就这么满身鲜血的浮了上來,也幸好是发现的快,不过经过医生的治疗说还需要昏迷一段时间。”
“那我母亲呢?她现在在哪里。”我急忙问道,看到父亲平安无事,我也就放心了,但唯一让我放心不下的是现在还沒看到人的母亲。
“你母亲,她的人我们还找不到,况且,事情发生怎么也有一个月了,当时我手底下的伙计也只是发现了你父亲一个人,其余六根绳索都已经断了,想要找到你母亲,想必也是大海捞针,况且,一个月了,就算再怎么厉害的人在大海中一个月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中年人说道。
听到他的话,我明白他什么意思,但我沒见着我母亲我就是不死心,我总是觉得她沒事儿,兴许被别人救了也说不定。
“我父亲留下的规划图还在手里吗?”我问道。
听到我的话后,中年人迟疑了一下“你要规划图做什么。”
我目光如炬的看向中年人,淡淡的说道“我要下去。”